“公司还管人家整容嘛？”
“就是啊，爱美之心都不可以？”
沈菁不急不慢，淡淡地道：“想必两位都看过招聘广告，知道这次招聘的主体不是秦氏集团吧？”
换言之，那一行小小的私人助理招聘，虽然被印在了广告下面，但一定还是有人能看到的。
秦正宸那张脸，就算没有今天这个身价，也够年轻小姑娘趋之若鹜的。
果然，沈菁一说完，两个姑娘就都红了脸。
她们都是秘书专业的，对某些特助的工作要求，自然是十分清楚。
“我们秦总呢，对首席秘书这个人选要求非常高，一方面是秦总爱干净，同时也珍爱生命，像刚才那种，发生卫生问题的概率太大了，所以我们不敢用。”
沈菁双臂环胸，靠在椅子上，她视线下移，落在金佳佳的胸上。
“两位能保证吗？保证自己身体里的假体不会因为剧烈运动而变形，也不会……影响触感？”
噗——
沈菁一说完，面试人还没急，秘书室两个人就都喷了咖啡，看向沈菁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
“还以为你们秦氏集团是大公司，没想到居然也有这种下流交易，太过分了！”
两个整容女齐刷刷起身，义愤填膺，字里行间都是说她们根本没那些龌龊心思，指着沈菁就是一顿道德批判，然后拎着包愤然离场！
沈菁收敛表情，麻利地在三份简历上画了叉，然后抬头，“下一批。”
顶楼的办公室里
秦正宸坐在屏幕前，听着沈菁用直白的话怼走三个女人，他重重地哼了一声，脸上却没什么怒意。
但过了一会儿，他又觉得有点不舒服。
沈菁完全把他塑造成了一个私生活糜乱的纨绔子弟，又或者，在沈菁心里一直就是这么想的。
男人皱了皱眉头，薄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
……
面试场内
沈菁一连叉了十几份简历，不免摇头，竟然找不到好的，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在。
薛蜜中途上来劝过，让她挑个差不多的算了。
沈菁微微一笑，道：“秦总的生活质量不容马虎。”
薛蜜嘴角抽了一下，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这么一下来，时间就到了十二点。
沈菁坚持看完最后两组，直接没休息。
“这组只有两个人……”
沈菁抽出简历，打开一看，眼神晃了一下。
简历上，女孩笑容阳光，面庞干净，梳着不高不低的马尾，透着照片都散发出一种舒服的青春感。
她正低头，简历上的人已经出现在了面前。
女孩儿长相中上，偏偏眼睛生得好，又大又亮，加上一身清新的气质，让人一见难忘。
“您好，我叫温馨。”
她一开口，沈菁心里就已经有了预感。
“请坐。”
沈菁翻了翻简历，心里前后思忖，却没找到合适的问题。
忽然，旁边薛蜜接了个电话，接着就站起了身。
“菁姐，秦总有电话，说……”
薛蜜看了一眼温馨，说：“就定她了。”
沈菁呼吸一沉，抬头和温馨四目相对，女孩姿态紧张，一脸的无辜和无措。
打开温馨简历的瞬间，沈菁就直觉秦正宸会喜欢这一卦的女生，就是没想到他这么快下决定。
“菁姐，那我带温馨上去了，你要去给秦总回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