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觉得咱俩只适合做朋友,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
云妙音干笑了两声,其实她也不想说的这么直白,奈何这小子总想着这事。
所以,有必要果断干脆地将这件事说清楚。
邬阿达果然瞬间心碎,他一个蛮族王子,平日被人追捧着,哪里受过这样的打击?
遇见的晚就算了,居然连类型都不喜欢?这如何接受!
所以,一张俊秀的小脸顿时垮塌,十分不甘地问:“我这个类型怎么了,到底哪里不好?是长得不好,还是性格不好?”
云妙音无奈。
其实平心而论,邬阿达少年感十足,除了那张优秀的脸蛋,让他在人群中脱颖而出,那双眼更是极具桃花,俗语讲就是很勾人。
至于他的性格,有一说一,其实比晏季刚接触时要好相处的多......
不过,可能还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吧。
所以,她只能耸耸肩:“你哪都挺好的,长得帅又会玩,所以,我们适合做朋友。
”
一旁,晏季的脸顿时有些危险。
而邬阿达则是更不服气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会玩就适合做朋友吗?做夫妻也可以玩啊......还可以玩很多......”
一瞬间,周围冷风嗖嗖,杀气四溢。
不用想,也是从某位大王爷身份散发。
云妙音一个头两个大。
“阿达。
”好在眼见邬阿达的嘴马上就像脱缰的野马,邬阿信立即严肃制止,“不许胡闹。
”
邬阿达顿时偃旗息鼓,但还是忍不住嘟囔道:“我就是问问而已嘛,又不是真的想干啥。
”
晏季马上就要伸出的剑这才稳了下来。
“你要是没事干,可以帮我策划一下怎么引人上钩,要不然,我又要再输给邬阿卓一次。
”邬阿信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这臭小子,从小到大就是这好胜的性子。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要。
越是输的情况,越想赢。
虽然可能的确对这姑娘有好感,但八成也是这种好胜心作祟。
果然,一听到“输”这个字,邬阿达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了过来,当即道:“不,我们不可能再输,上次是没有防备,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步步为营,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
邬阿信的眸光闪了闪,笑容中深藏功与名。
“不过二哥,你现在就打算行动了吗?”忽然间,邬阿信又反应了过来。
邬阿信点点头,神情变得严肃了许多:“夜长梦多,再拖下去,万一过了他们交易的时间,就无法人赃并获了。
”
可邬阿达的眉头却紧紧的皱了起来:“但你的身体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万一被他识破而无法全身而退......不行!”
“哪有那么容易被识破。
”邬阿信瞥他一眼,“如果我没记错,父王的暗卫里不乏易容术高超之人,换一张脸谁会认得出?”
“可是......”邬阿信眉头紧蹙,还是不放心。
一旁,云妙音却眼珠一转,忽然开口道:“其实我倒觉得现在正是出手的好时机。
”
邬阿达不解眨眨眼:“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