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公平就交给警察吧。
除了打人的事情,我还会追究你对叶欢女士的名誉损失和精神伤害。
你要是有功夫在这里撒泼,还不如想想待会怎么和警察交代,怎么让你的家人给你请一个靠谱的律师。
”
女人一听这话,脸色瞬间白了下来,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她的额角冒出,身子一软,就这么直接跌坐在地上。
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她的家人知道,要是她那酒鬼的丈夫知道她惹了这么大的祸事,他会直接打死自己的!
她现在是真的哭了出来。
在场的人也全都闭上了嘴,不再敢议论什么,现场只能听见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叫声。
靳浔不去理会,像这样的人,就算是死了一百次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靳浔怕叶欢受了伤,打了个电话让司机上来处理接下来的事情,自己抱着叶欢就走了。
靳浔直接开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将人抱进了洗手间之后,没有像往常一样纠缠,退了出来,给叶欢留下一点缓冲的时间。
“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
叶欢摇了摇头,“就是一些淤青,去医院了也不好检查,等过几天就好了。
”
“欢欢,让你受委屈了。
”靳浔忍不住伸手抱过女人“这些人我都打好了招呼,在里面都会好好招待她们一下的。
”
叶欢没有说什么。
生活不是小说,一味地宽恕别人其实就是对自己的一种残忍。
但是今天的事情给了她一个提醒,她的确不应该和靳浔走得太近,就这么不清不楚地生活下去。
她装作若无其事地从靳浔的怀抱,拿了一个毛巾细细地擦着头发。
“我总觉得今天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太刻意了,就像是经过别人的安排一样。
再说那些人我都不认识,我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理由来我的公司门口闹事。
”
靳浔的眼神一暗,浑身的气息阴暗地可怕,“我已经让人去问了,如果有什么结果的话,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
“嗯。
”
叶欢有些心不在焉,她总觉得这件事情和靳北逃脱不了什么关系,但是没有什么证据,她也不好开口。
她总还忌惮着靳浔和靳北的兄弟关系,就算是关系不怎么好,到底还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叶欢没有兴趣去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靳浔不愿意让叶欢接触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这几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这边的事情我来处理,别想太多了。
”
“不行,我等会还要去上班。
”叶欢摇着头。
靳浔盯着她,有些不悦,“欢欢,你不觉得你最近一直在拒绝我吗?”
叶欢直视他的目光,清亮的眸子毫不避讳,“今天在我的公司门口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我不继续上班的话,不知道谣言会传成什么样子,我不想成为别人议论的中心。
”
靳浔知道她不喜欢多生是非的性子,倒是也不愿意勉强,只是心里面堵着一口气,黑着脸。
“他么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反正我们之间光明正大的,不怕他们嚼舌头。
”
叶欢看着他倨傲的样子,只差在脸上写几个字“快来哄哄我”,只觉得好笑。
其中的要害关系不用她说,靳浔哪里能不明白。
现在的他更多的就像是一个要不到糖果的小孩子,叶欢只得撒着娇给他顺毛:“可是我不喜欢这个样子啊。
做人就要坦坦荡荡的,我不希望别人说我的闲话。
你就算是为了我想想吧。
”
靳浔看着她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就算知道她只是在讨好自己,可还是说不出什么重话来,虎着脸交代着:“那我们先说好了,要是遇到什么意外情况的话一定要记得通我。
我每天接你上下班好了。
”
“靳家都破产了吗,你这个总裁怎么就那么闲。
”叶欢白着眼睛吐槽着。
这小妮子,他这么做的到底是为了谁啊!
靳浔又拿她没有什么办法,上前去捉住她的手,拖在怀里挠她的痒痒。
叶欢什么都不怕,就是一身的痒痒肉,连碰都碰不了,当场就求饶,两个人闹成了一团。
等干洗的衣服送过来的时候,叶欢梳理了一下被靳浔弄乱的长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准备出去了。
靳浔在门口站着不动弹,手指撩起她前面的一缕头发在食指上绕了一个圈,挽留着:“还是不去了,去了还要受他们的气,看着闹心。
”
叶欢拍开他的手,“我还要在那边工作呢,我们之前不都是说好的吗,怎么现在又变了。
”
靳浔不管这些,霸道地搂住她的腰:“我反悔了,你上班就那么一点死工资,还不如过来陪我。
”
叶欢只当他是说笑,也没有解释太多,敷衍了几句之后就走了。
叶欢回到公司的时候,不出意外地发现每个人看着自己的目光都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带着淡淡的打量和一种居高临下的蔑视。
这种感觉很让人不爽,但是叶欢也不会傻到去和别人争执。
只要是别当着她的面恶心她,她完全可以当做没有看见的样子。
可偏偏就是有人不长眼,非要过来凑个热闹。
宫艾丽昨天折腾的比较晚,就错过了早上的那一场好戏,但还是有好事的人把这件事情传到她的耳朵里。
一开始听说叶欢是有妇之夫,老公还是靳氏的二少爷,宫艾丽整个人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
凭什么?宫艾丽自认自身的条件不差,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可是不管做什么事情,总是会被叶欢压下一头。
真要是说叶欢那里得罪了她,也是没有的事情。
可能就是出于女人天生的嫉妒心理,宫艾丽一直看叶欢不爽,想尽了办法来找她的麻烦。
可是现在叶欢竟然一声不响地成为了豪门的阔太太,而她呢,还要填着脸皮伺候着那个恶心到要死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