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都市小说 > 苏净蒽楼西聆 > 第015章
    楼西聆照着大师傅的吩咐,先量过肩宽,再量胸围,如果说量肩膀的时候,苏净蒽还能淡定,只是睫毛轻抖几下,量胸围的时候,就真的淡定不了了,耳朵尖脖子跟,还有小脸蛋,热热的,火烧一样。

    楼少帅脸皮之厚,秦净修领教过了,苏净蒽也领教了,她红着脸骂完之后,这货还能面不改色的将接下来的事做完。

    量完了腰部,直接掀裙子就去量脚的长度,细细琢,慢慢思,缓缓量。

    两只脚,摆楞了好长时间。

    苏净蒽由始至终就感觉一只手固定住自己的脚腕,另一只手在脚上摸来摸去。

    又羞又怒,楼西淳也一脸吃惊地看着自家哥哥,为什么,会觉得哥哥是那么的,weisuo。

    苏净蒽都要急哭了,楼西聆终于量完了,站起来,依然严肃如斯。

    “正好,一会再去买两双鞋,你脚上穿的这种,不适合穿旗袍。

    ”

    现在穿旗袍,都是那种带点跟的小皮鞋,俏丽漂亮,精致非常,这双脚,穿上,一定好看。

    换做是苏净蒽默默无语了,离开的时候,还感觉到店里所有的人都在打量她,不用想哦了,一定是在笑话自己了。

    长这么大,就没这么丢人过。

    楼西淳看着她,欲言又止,吞吞吐吐。

    “那个嫂子,想要和你说个事。

    ”

    苏净蒽已经恢复了平静,整个人又回到端庄高雅的状态。

    “嗯,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

    楼西淳看看已经坐进车里的楼少帅。

    鼓了一下腮帮子,“嫂子啊,其实你可以让我帮你量尺寸啊,哥哥他就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这事了。

    ”

    苏净蒽闭上眼睛,好想自己变成一张纸片,来阵风,把她吹走吧,真是,蠢到家了,怎么就忘了楼西淳了呢。

    苏净蒽风中了,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真的无爱了,上了车,头靠在车窗上,眯着眼睛,谁也不看,谁也不理,想要找个洞将自己埋进去。

    真的好想,没有最丢人,只有更丢人,什么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都是那厮害的。

    这回也不说什么反对的话了,楼家兄妹说什么就是什么,让她穿哪双鞋,她就穿哪双。

    楼西聆将她的裙子提起来,看效果,她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整个人,都木了。

    楼西淳不明所以,楼西聆不加理会,像个布娃娃一样好摆弄,也挺好的。

    乖。

    苏小乖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家,谁也不看,谁也没看,谁打招呼都不理,直接回了西院,进了居室,门一锁,意思很明了。

    请勿打扰。

    此猪正在郁闷中。

    楼夫人不明所以,看看儿子,明显问不出什么来,直接拉过目击者,问到底怎么回事。

    苏净蒽的小姑就和楼西聆他妈把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边说边笑,实在是忍不住。

    楼夫人也笑了,想到儿子板着一张棺材脸,做着那样的事情,借机占便宜,确实挺无耻的。

    母女俩实在忍不住,将事情又回味了几遍,这两个人,一个端庄柔雅,一个冷漠寡言。

    实在是。

    。

    。

    。

    晚上楼西聆没进去屋,成亲以来第一次,被拒之门外,人生的第一次体验。

    睡书房。

    被撵的。

    苏净蒽羞于见人了,一直以来觉得自己不笨啊,怎么就不带脑袋,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被楼西聆占尽了便宜。

    这货似乎也忘了,自己和人家漏勺同志都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矫情个屁。

    受到的打击太大了,笨到家了,好吧,此猪如此纠结,完全是在纠结自己当初昏掉的脑壳。

    漏勺同志不这样想了,第二天人又不见了,直接去了军营,不就是碰你一下子吗,至于这样,连门都不让进。

    苏净蒽,还想着秦净修是不是,为他守节呢,是吗。

    好啊,咱么就看谁能熬过谁。

    楼西聆是一个男人,不碰苏净蒽,不代表他没有那个需求,不过这人自制力惊人。

    先前是怕看到变了形的小脚,没有去碰苏净蒽。

    实际上,后来去了秦净修那里回来,一直在想入非非,自制力有所下降,不否认,自己那么做有试探的成分在里面,可是,哪想到苏净蒽这么大的反应,好像自己真的把她怎么地了似的。

    这要是换成秦净修会这么办死不活的吗,楼少帅拒绝想这个问题。

    他的女人,想着别的男人,为了那个男人在守节,实在是可笑至极。

    楼少帅心里不舒服,不舒服就要去找乐子,什么样的乐子。

    想起来了,老丈人那十万担粮才入库一半,还有一半没有入库。

    老丈人年纪大了,腿脚不伶俐,自己去搬吧。

    带着人,带着车,直接去了苏家。

    看门的见了楼少帅的车。

    哪里敢拦着啊,连跑带颠的进去回禀去了。

    楼西聆眼看着他撒丫子跑得飞快,寒着脸,大踏步的走进去。

    还不错,岳父岳母都在,这事就好办了。

    问了个好,直接提起粮食的事,岳父盯着满嘴的火泡支支吾吾,苦苦哀求。

    “爹,您这就不对了,不是楼家敲诈您,利国利民的大事,做一个良心商人,这不是对你的名声很有帮助的事吗,怎么就不痛快办呢。

    ”

    勃朗宁在手里摆楞来摆楞去,黑黑的枪管时不时的对准两人,在他们一身冷汗的时候再转个方向。

    你女儿给我不痛快,我就给你不痛快。

    有人不干了。

    容貌姣好的二八少女从后面走了出来。

    义正言辞。

    “楼西聆,你还想怎么样,我不就是逃了你的婚,让你丢了面子吗,至于这样咄咄相逼吗。

    ”

    丢面子,丢面子不是个事,但是,眼前这个女人,用手指在这里指着他,才是个事。

    枪管递过去,直接杵在那只正气凛然的手指上。

    “没人敢这么和我说话。

    ”就算是苏净蒽,也没这么和他说过话。

    更何况,一个背叛他的女人,不识抬举。

    苏仲卿浑身发抖,给小女儿求情,“楼少帅,她还小,您别生她气,她这是不懂事。

    ”

    楼西聆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看都不看苏仲卿一眼,“苏溪鱼,你这是找死。

    ”

    苏溪鱼丝毫不惧。

    “楼西聆,别人怕你,我苏溪鱼不怕你,我既然敢站出来,就是要承担一切,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别对着我的父母发火。

    ”

    一脸的凛然正气,倒是性格十足。

    想想自己的初衷,还算有点眼光,挑这么个人,可是,如果把你眼睛里的渴望再隐藏的更好一点,就完美了。

    “好啊,我放过你的女儿,苏仲卿,我现在就要粮食。

    敢掺里一粒沙子,我就将你们苏家平了。

    ”

    苏仲卿哪里会不答应,连连点头。

    楼少帅满意了,不过还有一点要补充的。

    收了枪,看看苏溪鱼,再看看苏林氏。

    “你和你娘真是像极了。

    ”

    至于为什么像极了,还用得着解释吗。

    说实话,楼西聆自认不笨,苏溪鱼那点小技俩,真的是看的一清二楚,不过倒是不急着戳破。

    苏仲卿这回真的是不能再拖延了,在楼西聆的监督下,七凑八凑总算是将这些粮食都凑齐了,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子。

    “少帅,您看,这回行了吧。

    ”这个岳父当得,比他妈的三孙子还憋屈。

    楼西聆点点头,不苟言笑,但是说出来的话还是挺可亲的。

    “爹,您放心吧,这些粮食送到前线的时候,我一定会告诉全军的战士们,这是您的一点心意。

    ”

    是啊,是啊,一点心意,就是这心意太大了些。

    苏仲卿点头哈腰的将这个冤家给送走,亲眼看着自己的大笔大笔的钱离自己远去,心头上的痛就不要提了。

    回到家,看见二女儿,心里更烦。

    若不是她逃婚,不至于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秦家只是封了他的商路几天的时间,苏家的钱就少进了很多。

    现在还没办法,想要开新商路,不是那么轻松的,实在不行,就要去关外跑货,可是那样的话危险大,没有得力人手,也是不行的。

    净蒽,这条路不知道还能不能走得通。

    “shizha

    g家的千金不是和你是同学么,听说她家要办宴会,社会名流一定不少,你也去,已经大了,总是要找户好人家。

    ”

    逃婚的事情在前,对方还是楼家,苏溪鱼的名声已经不好了,想要找户好人家,只能靠她自己奋力一搏。

    苏溪鱼现在已经知道错了,可是那有怎么样,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看看她娘,她已经试过了。

    楼西聆好像不买账的样子。

    苏林氏叹了口气,一步错,步步错,当初就不应该让苏净蒽上花轿,大不了鸡飞蛋打。

    可是没有得罪秦家,就还有翻身之日。

    现在可倒好,什么都没落着不说,两头都得罪了。

    苏净蒽现在倒好,嫁个好夫婿,后面还有秦家支撑着,狠狠地瞪了一眼苏溪鱼,蠢货,蠢到家了。

    “听你爹的,去吧,自己要谋划一般,否则,你这婚事,难办。

    ”

    苏溪鱼隐忍退下,不就是逃个婚吗,至于这样吗,不依不饶的。

    shizha

    g千金,哪里是好相与的。

    楼西聆带着粮食回的军营,总要和他爹报备一下。

    还是要回家,

    楼少帅霸气侧漏,自己的家,凭什么不回去,该死的女人,还想压住他是怎么的。

    回到家,却意外地看见苏净蒽已经出门了,不在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了,正在花厅里和他娘说话呢。

    闭上眼睛,女人,怎么混六月的天似得,变化无常。

    那张脸,熟悉的恬静疏离的笑。

    每每他娘和他妹说什么,总是能接上一两句,又不会抢话,显然,是个唠家常的好对象。

    楼夫人一抬眼看见儿子回来了,将将好。

    “我们啊,正说到你呢。

    ”

    这不好奇,女人到一起,还能说什么,丈夫,儿子,兄长,好嘛,三重身份他全占齐了,不说他说谁。

    “哦。

    ”

    楼夫人瞪他一眼。

    “就不喜欢你这个样子,总是寒着一张脸,就都不会笑一个。

    ”

    他是少帅,又不是卖笑的,为什么要笑。

    “什么事,说吧。

    ”

    楼夫人要说,苏净蒽扯了一下她的衣袖,“娘,不能说的。

    ”

    这倒好奇了,什么不能说。

    楼西聆抬抬眼皮,对着楼西淳。

    “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