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丽的脸色瞬间变了:“你想把罪都推到我身上?温博昌,你想得美!”
“怎么能是推到你身上呢,这本身就是你做的呀,哦对了,我记得……当时我是已经在机场了吧,然后你用我的手机给王怡打了电话对不对?哎呀,素素,你怎么能这么做呢,那个时候你还是雨晴的弟妹,跟你前夫还没离婚呢吧?哟,你看,这一下逻辑不就通了嘛?”
李素丽的眉头死死的拧住:“温博昌,你别忘了,你只有聪聪这一个儿子。
如果你真的要毁了我,别的我不能保证,但我可以保证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聪聪。
”
温博昌不以为意:“没错,聪聪是我唯一的儿子,但是我现在不过也才五十多岁,等诗诗嫁进了姜家,我的身份会更上一层楼,到时候有的是女人给我生孩子。
”
“哈!”李素丽突然爆出一阵狂笑:“幸亏啊,我也防了一手,没有彻底相信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
她的目光渐渐下滑,落在了温博昌的小腹部位,冷笑了一声:“昌哥,你现在……恐怕已经不能再跟女人发生点什么了。
”
温博昌被她冷厉的目光看的心有些发虚。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按理来说应该还是会有冲动和需求的,但是这最近几个月,他天天都跟李素丽睡在一张床上,的确是没什么想法了。
他一直以为是回国之后事情比较多,所以无心在这种事上,而且老夫老妻了,没有了激情也正常。
可是李素丽突然这么说,他没来由的就觉得事情好像不太妙了。
“……你放心,不是毒药,吃不死你的。
只是一些让你失去男人雄风的东西罢了,量也不大,每天就掺在饭菜里放一点点,你根本不会有感觉得。
但是量少归量少,时间长了,一样会在身体里沉积,药效也就慢慢发挥了出来。
”
温博昌瞬间暴怒,一把捏住李素丽的脖子按在了冷硬的墙壁上:“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多久了?”
李素丽邪邪一笑:“就算是掐死我,你也不可能再跟其他男人一样了。
昌哥,你这辈子注定了就只有聪聪这一个儿子了,而且他身上流的血还有一半是我的。
如果我有了任何意外,他会就被带到一个你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
老温家的根,就算是断了!”
“贱人!”温博昌捏着她的脖子一个用力,重重把她甩在地上:“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受你引诱!”
“是我引诱的吗?”
“不是吗?我跟孙雨晴在一起,至少她也能帮我生孩子!”
“可是孙雨晴肚子不争气呀,生的是女儿!你不是也是听说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儿,所以才下决心放弃她们母女的生命的吗?昌哥,你也认命吧,如果你还想要见到聪聪,最好不要想惹我。
”
……
小巷里的闹剧,足足演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是平息。
不远处的黑色轿车里,s
iper先生转过头问她:“还看吗?”
温诗诗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温博昌,字似乎是从牙齿缝里一个一个挤出来:“不看了,我怕再听下去,会忍不住冲下去杀了他帮我妈妈报仇!”
s
iper先生把车窗升起来,车窗玻璃上贴着一层防窥膜,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却无法看到里面。
他握住温诗诗的手,给她力量和温暖:“你想要温博昌死?”
“死太便宜她,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不再顾忌他还是你的生父?”
温诗诗坚定的摇头:“我没有这种禽/兽不如的生父,我只有舅舅。
”
“很好,”s
iper先生称赞道:“我的女人,就该这样,杀伐果断。
”
车子缓缓发动,像是暗夜里的影子,无声无息离开了原地,划入车流。
“还要去见孟小夏吗?”
温诗诗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情绪里,好一会儿才回答:“去吧,跟她说好了。
”
“那我送你过去,正好,我也有点事情要跟霍修爵商量一下。
”
霍氏娱乐大厦的门口,常年蹲着许多粉丝和狗仔。
为了见自己的偶像一面,粉丝们日夜蹲守,一刻都不敢合眼,就是为了那几秒钟的相遇。
狗仔更是一样,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大新闻,不过他们是为了钱。
“这个世界上的驱动力其实就只有两种,一种是情感,一种是金钱,”s
iper先生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有的人为了情感可以抛弃一切,有的人为了金钱可以连人性都泯灭,实在是一种悲哀。
”
温诗诗接口道:“温博昌和李素丽都属于后面那一种。
”
“可是你跟我都属于前面这一种,”s
iper先生轻笑:“诗诗,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觉得我们真的很相似。
”
“那你之前的那个女人呢?她是哪一种?”
温诗诗刚问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她不该问,尤其是不该在这个时候脱口问出。
在她的潜意识中,还是很在意的吧。
“诗诗,这个问题已经毫无意义。
”
“哦。
”温诗诗往后靠,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座椅上,无目的地看着窗外划过的行道树和人流:“我其实并没有立场去问这个问题的,毕竟……在你之前,我也曾经是傅亦城的妻子——虽然结婚证是假的。
”
“诗诗,我不是这个意思。
”
温诗诗闭上眼:“对不起s
iper先生,今天我的情绪实在不太好,脱口而出的这些话有些不经过大脑,我很抱歉。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比我还大四岁,而且以你的家庭,你的能力,身边出现过女人再正常不过,我只是有点伤心,你的弟弟姜彬彬曾经告诉我,你一直喜欢的人是我……我真傻对不对?我居然信了,可是你分明在之前就告诉过我,你之前是有过一个不能在一起的女人的,我早就知道,却还是信了。
”
“诗诗,你今天似乎有点不对劲。
”s
iper先生握住她的手:“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没什么,”温诗诗吸了吸鼻子:“只是刚刚温博昌和李素丽的话让我想到了一些事情——s
iper先生,你跟傅亦城有仇,所以你让傅家瞬间化为乌有。
那你找上我,是否也是因为……我曾经是傅亦城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