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气温开始急剧攀升。
这个房间,熟悉的黑暗,熟悉的气息,在她耳边颈侧暧昧地游移:“说话。
”
温诗诗浑身都发烫,偏头躲开他湿热的唇:“你……想要我怎么回报你?”
“呵呵,”s
iper先生轻笑,大手覆盖在她的小腹上,温温热热的体温传过来,让她说不出的熨帖,他咬住她的耳珠,往她耳朵里吹气:“你知道的。
”
温诗诗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样的前戏。
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拥抱和说话,就已经让她有些溃不成军。
“那你……轻一点,我还有点疼。
”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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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er先生暗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后她的身子整个一轻,被人打横抱起,径直往浴室走去。
又是一番没羞没臊的亲昵。
等到他终于餍足,抱着她走出浴室的时候,温诗诗已经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软软的把自己缩成一团躺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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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er先生抱着她坐在床头,让她的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用干毛巾轻柔地帮她擦头发。
温诗诗有一头非常漂亮的黑发,柔亮又顺直,触手微凉,像是一匹上好的缎子,发丝在他指尖灵活的穿梭,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偏偏她的皮肤又是白嫩的象牙色,在黑色发丝的映衬下,更显得纯洁美好。
她是真的累了,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无知无觉地睡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是一把小扇子,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照样只有星辉和月光洒进来,鼻尖还有她身上残留的沐浴露气息,清爽又干净,整个人都朦胧如诗一般美好。
头皮上突然有些热热的,温诗诗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方才发觉是s
iper先生正在用吹风机帮她吹干头发。
她急忙坐起来:“我自己来,我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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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er先生在她身上花了大价钱,温诗诗一直很有自觉,觉得自己应该照顾好他,可没想到他这样的人,居然跟屈尊降贵给她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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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er先生按住她的肩膀把她重新捞回自己怀里,肌肤相贴,温诗诗这才发觉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了衣物的任何阻碍。
“乖,躺好,累了就休息一会。
”
温诗诗不太敢动,只能任由他轻柔的拨动自己的发丝,用吹风机吹干。
“s
iper先生……”
“嗯?”
“一会儿我也给你吹头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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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er先生轻笑:“我头发短,早就干了,用不着吹。
”
温诗诗有些尴尬,咬着唇好一会儿没说话。
今天她没给s
iper先生做晚饭,也没时间给他洗衣服,反而还让他来伺候自己,温诗诗心里觉得有点内疚。
“那明天你想吃什么?什么都可以,我都可以做。
”
发丝渐渐吹干,s
iper先生关掉了吹风机放在一旁,有一搭没一塔的把玩着她乌黑柔亮的头发:“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诗诗,你答应过我,要试穿裙子给我看。
”
他的话语中,暗示意味十足,温诗诗怎么能听不明白。
不过她现在光溜溜的不着寸缕,真的要当着他的面换衣服啊?
虽然没开灯,但是今天的月光太好,屋内的陈设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现在吗?”
“嗯,就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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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er先生向后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他似乎是故意想看她局促的样子,就这么大喇喇的躺着,两条修长的腿交叉搭着,丝毫没有要遮挡身体的意思。
不,不是似乎,他就是故意的。
白色的面具下,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出卖了他。
温诗诗咬牙,破罐子破摔吧!
不就是换衣服么?
他们亲密的这些晚上,彼此早已经毫无秘密,至少——在身体上。
她转过身,拉开了衣柜,猛地回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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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er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衣柜里面所有的衣服都换掉了,原来是清一色的粉色,现在则全是纯白。
长裙,短裙,连衣裙,抹胸,吊带,一字肩,百褶,超短,波西米亚风……
温诗诗怀疑,他把市面上所有款式的白色裙子都买了回来。
她舔了舔唇:“先试穿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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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er先生的目光灼热,烫的她不敢对视,明显已经迫不及待:“你自己选吧。
”
温诗诗的手在一排裙子中间滑动,最后挑了一件最保守的圆领连衣裙。
除了两条白嫩嫩的胳膊,几乎没有什么地方露出来,裙摆长及脚踝,飘逸娟秀。
她光着脚站在地板上,黑色发丝如瀑布般垂顺,披散在后背,像是将她上半身包裹在黑色的丝绒里。
“那个……换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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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er先生抱着臂,眯起眼睛看她:“不错,再换。
”
第二件,她挑了一件一字肩的泡泡袖衬衫,搭配一条百褶短裙,堪堪只到膝盖上方,露出一双笔直细长的腿。
即使不穿高跟鞋,也足够纤瘦合度,比例完美。
这件衣服本身就带着点学生气息,温诗诗穿上身,立马就有了点清纯校园女神的味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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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er先生指了指衣柜:“那件抹胸的礼服裙,换上我看看。
”
温诗诗咬牙,他可真会挑。
那件礼服裙她前两次都刻意避过了,不是不好看,是……太性感。
设计这套礼服的设计师似乎格外节省,布料都舍不得用,说是抹胸,却比一般的抹胸还要低一些,能轻而易举看到中间的事业线,腰间更是缩的厉害,要不是她原本腰就细,恐怕很难穿进去,裙子的下摆是白色的轻纱,层层叠叠堆起来,两条腿在其中掩掩映映,这种朦胧的美感比直白的露出来更加勾人。
对上s
iper先生视线的时候,温诗诗能明显感觉到他的目光火热。
“诗诗……”
她把头发别在耳后,等他下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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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er先生伸出手,摊开,声音暗哑:“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