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高秋谨顿时就不淡定了,孟源也是为高家的女儿培养的?跟叶安怀一样?
“怎么会这样?叶家培养那些精英,是因为叶家只有叶素凝一个人,可是高家有我,还有高紫睿,为什么要为高紫依培养一个准夫君?难不成还培养你来跟我们争抢家产?”
孟源沉默了,这事不是他能解释的,也是他想不通的,但是他敢肯定高家还有其他的内幕,只不过爷爷没有告诉他。
“你不愿意的话会怎么样?”
“这是我的宿命。
”
“我信你个大头鬼,你个糟老头,坏的很。
”高秋谨气冲冲的转头就走。
高秋谨走的很急,她心里一直都不能平静,没有想到叶安怀的时候,她还好一些,一旦提到这个名字,她就想打人!
孟源有些莫名其妙,他又怎么惹到她了?
他连忙跟着回去,高秋谨这边到了大厅里,看到家里的佣人已经将蜡烛都准备好了,便让他们给点了起来。
高秋谨盯着那跟手臂差不多粗的蜡烛,心里却不由的想起了一句古诗“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也想起了那句“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思想不住的云游四海。
孟源坐在旁边,见她不说话,也不敢开口,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又惹她不高兴。
高秋谨看到他如临大敌的模样,一时玩心大起,便说:“坐在烛光里,还真有几分浪漫。
”
孟源的嘴角抽了抽,说:“男人和女人一起坐在烛光里很浪漫,两个大男人,你浪漫个什么劲?”
“谁说男人就不可以浪漫了?一攻一受不是刚刚好吗?”高秋谨眨巴着眼睛调戏他。
孟源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气的连呼吸都顾不上了。
“哈哈哈哈……”高秋谨大笑了起来,说,“孟源啊孟源,你还真可受,哈哈哈……万年受,哈哈哈……”
可受?可受是什么鬼?孟源不由的呢喃了两声,get到是审美意思之后,气的差点没有暴走,不过良好的修养让他没有发作,而是霸气的说:“要受也是你!”
高秋谨摸了摸下巴,说:“看来你还真是,可是本少爷不喜欢男人!”
“……”孟源气的要死,套路,全都是套路!
他将脸扭在一边,不看她,也不理她。
高秋谨伸手捣了捣他的后背,说:“怎么了?被我揭穿了,生气了?”
孟源知道她的套路很深,如果现在他说生气了就是等于承认了他是受,如果说不生气,还是等于他承认了自己是受,他的内心顿时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还真是小气,跟个小媳妇似的,我不就是开个玩笑么?”高秋谨鼓了鼓腮。
孟源:“……”
高秋谨见孟源真的不理她了,也就没说话了,盯着蜡烛一直看。
她原本是没有什么睡意的,反正她经常性的失眠,换作平时这个时候也没有睡觉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蜡烛不停的燃烧,烛火不住的跳跃,竟然渐渐有了困意,不由自主的托着下巴开始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