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小妹江静哪里还有半分方才和江宁讨价还价,一副商人的嘴脸,更是如同小鸡捣蒜一般的不断点头。
摆出一副义正言辞,大义凛然般的模样。
“这还用问吗?我要是不帮我家二哥,谁还帮我家二哥呀。”
“放心。”
“这件事情我依然是彻底应了下来,到底应该让我怎么做?是把欢欢姐姐给直接找出来,然后让我家二哥蹂躏,还是我的名义把欢欢姐姐再给找出来,然后又让我的二哥对他做什么图谋不轨呢?”
“说的什么狗屁话。”
江宁又是一巴掌过去这臭丫头的后脑勺,更是满头黑线,完全不明白对方究竟是在想些什么,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
难道在对方的心里面自家二哥,就是这样的人嘛。
不得不说,实在是太伤心了。
“只不过是找你出来,有些事情要做罢了,却是之前的一桩生意,商务晚宴之上你家欢欢姐姐可是帮了我太多太多的忙。”
“哦。”
拿着长长的尾音。
这下,李欢欢仿佛二话不说拿捏住了江宁的把斌。
更是在那里耀武扬威了下来。
“二哥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好不好?你这话说的搞不清楚的人,还以为是我有事找你呢。”
“现在立刻马上,把我的零花钱涨一倍,不然的话我绝对不会帮你的忙。”
“你确定?”
三个大字吐露而出。
二话不说!
江宁拿起大哥大,朝着火车站的方向打了过去,更是对着那里的站票员微微开口。
“喂,你好。”
“能不能够订一张去我老家的火车票啊。”
这边话音刚落。
顿时,江静慌了。
踮起小脚尖,朝着二哥的方向开始求饶。
“苍天啊,大地啊。”
“二哥求求你千万别说了,我认输我认输还不行吗?我一定会帮你的,一定会。”
更是在那里做起了保证,打起了保票。
“谁要是不让我帮我家二哥,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可千万不要这么为难啊。”
江宁缓缓开口。
对此,小妹江静则是如同拨浪鼓一般的不断摇头。
不过脸上的委屈模样似乎都快是要溢出来了。
“怎么可能呢?绝对不为难,绝对不会的。”
只是在无人的角落里,她那两行清泪缓缓滑过,更是在内心不断地吐槽了属于自家二哥的身形。
“苍天啊,大地啊。”
“既生瑜何生亮,为什么有了我家二哥还要有我呢?实在是太残忍,太残酷了。”
“你是不是在心里面偷偷骂我啊?”
江宁一个眼神看了过去。
一听这话,江静浑身上下猛地一个激灵,仿佛不敢相信一般,甚至脸上方真诚无比的笑容,也是在这一刻变得有了些许的尴尬。
更是如同波浪谷一般的不断摇头,连忙否认。
“这怎么可能?”
也都是在那里极力狡辩的下来。
“二哥没想到你居然会不相信,我要知道我们之间的兄妹感情啊。”
可是他的话刚说到一半,便是被江宁直接拦腰斩断了下来,同样接过的这个话茬。
“装,给我接着装。”
“咱们两人之间的兄妹感情早就被你这个小丫头给斩断的,确实连一根毛都省不下了,现在还在这里给我打什么感情牌,现在立刻马上去找你的欢欢姐姐把她给约出来,不然的话今天你知道下场的。”
“还有这火车票的这位同志,我随时都有可能给他打电话,可千万别到到那个时候让我们兄妹两自相残杀,不过很可惜,到了那个时候只会是鱼死,而我这个天罗地网却是如何都不会破的。”
听到江宁这话。
顿时,小妹江静气抖冷。
更是有心想要说些什么,但是那些话在面对江宁自家这位二哥的强权统治之下,却当成一个大字都说不出来,更是内心一阵悲鸣。
“我们这些弱小的人类啊,什么时候才能够正正经经的站起来。”
尤其是面前的二哥,不仅是拥有着他的经济统治权,甚至还拥有着他的未来统治权,而且一言不合就直接开大招的做法,更是让他这个做妹妹的无言以对。
不然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沦落到这般境地。
要知道在老家的时候,他江静虽然之前也都是那么一个小屁孩威胁过,但也都是那中学里面的大姐大呀。
平日里的时候也绝对是上上下下一众小弟前追后养的,万众瞩目也不为过。
谁曾想到?
今时今日居然落到了这样的一个场景,真的是让人悲悲惨惨,恐怖至极。
在自家二哥江宁的眼神注视之下,到了最后小妹江静也实在是没得法子,只能够是低下小脑袋在那里委屈巴巴。
不然的话还能够怎么办呢?直接和二哥开战,可笑无比。
恐怕二哥随口一个电话就能够把他自己吓得不轻,甚至那是一个抱头鼠窜,也不为过。
一边说话的同时,也自然是缓缓朝前,更是拿出大哥大朝着李欢欢的方向拨打了过去。
很快,电话接通。
“喂,是欢欢姐姐吗?我这边找你有点事情要做,而且也希望欢欢姐姐你可千万不要拒绝我啊。”
正在客厅之内。
准备换一身便服打算出去游玩的李欢欢,听到这话轻轻一笑,更是有了几分俏皮话。
不知不觉。
和面前的小妹江静也都是有了一番不相错的关系。
双方之间的相处方式,也都比之前多了几分亲近。
一方面自然是由于江宁英雄救美帮了他一个大忙,另外一方面则是本身这小家伙看上去就挺讨人喜二的,没什么不好说,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欢欢姐姐你现在能不能够出来一趟啊?我找你有点事情要说。”
小妹江静奶声奶气地缓缓开口。
不知情的人一眼看去,说不定还真以为这个混世小魔王是什么天真烂漫的小公主呢?但万万想不到——
在这二八芳龄最美好的青春年纪,人畜无害的外表之下,藏着的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模样风范,端得上是一个恐怖如斯,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