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我的女人?张果果,你可真是该死。
”
江宁暴怒。
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打成那么一副样子,江宁怎么可能忍?
况且,还有小暖暖。
什么样的禽兽,会对小暖暖这么可爱的小女孩下如此毒手?
“跟张大小姐没有关系,是我抽的姜茹耳光。
”
本来要走的大汉站了出来,道:“小杂种身上的伤,也是我打的,有什么事冲我来。
”
“小杂种?”
江宁冷着脸。
他怎么能容忍如此污秽的称呼。
“怎么了?她难道不是小杂种吗?”
大汉冷哼。
“你他娘找死。
”
江宁二话不说,一巴掌拍了过去。
接着,一脚踢中对方要害,对方顿时如同大虾一般蜷缩起来,疼得脸色难看,好无血色。
“狗东西,你敢打我,我要你命。
”
大汉怒吼。
肯定是不能让江宁白打,他要反击。
可,江宁直接掏出一把枪,直接顶住在大汉脑门之上。
“动!你再动一下试试看。
”
江宁冷着脸。
因为是跟随执法队公干,为了江宁安全,队长给江宁配了一把枪。
咕噜。
大汉狠狠咽下口水,不敢再动一下。
冰冷的枪口,让他一动不敢动。
要是反抗,说不准,真有可能被直接打烂脑壳呢!
“江宁!别胡闹。
”
姜茹冲了上去,抱住江宁。
死死抱住。
唯恐江宁开枪。
他不知道江宁现在的身份,以为手里拿的致命武器,来历不明,甚至大有可能违法。
拿致命武器已经是重大犯罪了,要是再闹出人命,可就真的完蛋了。
牢底坐穿都是轻的。
稍有不慎,就是死刑。
“爸爸!他是坏蛋,他欺负暖暖!他说话不算说,骗人。
”
暖暖抱住江宁,一双大眼睛,眨呀眨,很是可爱。
“骗人,她怎么骗你了?”
江宁很好奇。
“暖暖,闭嘴,不准说话。
”
姜茹训斥女儿。
“为什么不能说。
”
暖暖天真烂漫,自然没有想那么多后果,也没有什么顾虑,有什么说什么。
“他说能做一百个俯卧撑的孩子,爸爸就不是二流子,可是我做到了,可他却说骗我的。
”
“说我就算作一万个俯卧撑,爸爸也是二流子。
”
“可,爸爸根本不是二流子。
”
竹筒倒豆子一般,小暖暖把事情都说了。
“一百个俯卧撑,小暖暖真厉害。
”
江宁伸出大拇指,夸奖暖暖。
不过,眼神却冷冷看向大汉和张果果二人。
很明显。
这两个家伙是故意刷暖暖。
让她一下小女孩作一百个俯卧撑,江宁看向暖暖泛红的小胳膊,就怒从中来。
一双眼睛如同能喷火一般,扫向二人。
大汉自然不敢直视江宁的眼神,赶紧低下头,唯恐江宁开枪。
张果果则是一身冷哼,丝毫不惧。
当然,她也不敢跟江宁眼神对视,只是抬头望天,不停地自我暗示。
江宁武器又怎么样?
自己可是女企业家。
有钱的很。
功成名就。
很快,执法队就会过来,狠狠教训江宁,把他送进监狱。
“你。
”
江宁用武器狠狠戳了一下大汉的脑门,道:“告诉我女儿,我是不是二流子。
”
“不…不是。
”
大汉满头冷汗,浑身颤抖。
“没听到,大点声,告诉我女儿,我是不是二流子。
”
江宁冷冷道。
“不是!”
大汉吓得都要尿裤子了,几乎是吼道:“暖暖小祖宗,你爸爸根本不是二流子,我是二流子,我是还不行吗?”
“听到没?”
江宁露出灿烂的笑容,道:“暖暖,爸爸不是二流子。
”
“我就知道。
”
暖暖很高兴,几乎是蹦起来,亲了江宁脸蛋一下,笑道:“爸爸不是二流子,爸爸是大英雄,是暖暖的大英雄。
”
“对,爸爸就是大英雄。
”
江宁抱起暖暖,道:“爸爸是永远保护暖暖的大英雄。
”
“哼!”
暖暖看向大汉,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再敢打我脸,拧我脸,还让我吃馊水馒头,我让爸爸揍你。
”
“你说什么?”
江宁暴怒。
“大坏蛋很坏,刚才拧暖暖脸蛋,还打了好几下,很疼。
”
暖暖掰着手指头告状,道:“还把馊水馒头塞到暖暖嘴里,臭死了。
”
“狗东西,你怎么敢!”
江宁一脚踢翻大汉。
咔嚓!
生生打开了保险,手指死死扣在扳机上。
只要他一用力,就能要了大汉的命。
“你敢这样动我女儿,我要你的命。
”
江宁怒斥。
“饶命,饶命啊!”
大汉砰砰磕头。
刚才枪口顶到额头,他还没有这么害怕。
可,现在他怂了。
保险都打开了,他怎么可能不怂吗?
“我只是小喽啰,只是办事的,都是张大小姐让我干的。
”
大汉哭了。
“我也没有办法,求您,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他彻底崩溃了。
直接一滩腥臭的黄色液体流出,再也没有一丝尊严可言。
“哼!”
张果果冷哼,道:“我不信你敢动手,别以为拿着致命武器,你就无敌了,我不怕你,有本事你就开枪。
”
“大小姐,你当然不怕,枪口可是对着我呢!”
大汉哭诉。
他现在想要撕烂张果果的嘴。
不是废话吗?
枪口又没冲她?
人家又没想要她的命?
她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事实上,张果果巴不得江宁开枪,这样江宁可是犯了重罪,只能死。
“张果果,你以为我不敢开枪?”
江宁枪口对准张果果,道:“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为什么有致命武器吗?”
“为什么?”
张果果也很好奇,皱起眉。
“我现在是执法队的人,帮忙协助办案。
”
江宁冷冷,道:“明白什么意思吗?”
“不明白。
”
张果果眉头皱得更深了,隐隐觉得很危险。
“不明白?行,我告诉你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
江宁冷哼道:“我可以开枪把你们两个都送走,然后告诉执法队,你们拘捕,我出于自身安全,只能开枪。
”
“你胡说什么?”
张果果慌了。
她现在明白了。
江宁的意思,弄死他们也是白弄死。
“你敢,光天化日,你草菅人命?”
张果果色厉内敛,很是害怕。
“我草菅人命?谁能作证?”
江宁反问,道:“谁会帮你作证?被你打的闺蜜姜茹,还是恨你入骨的暖暖?或许姜伯母?你觉得你的人缘有人搭理吗?”
“你!”
张果果真害怕了,连忙后退,想跑。
她很清楚。
不管是姜茹,还是姜母,如果她真的死了,也不可能作证,给她复仇,对付江宁。
再说了,就算帮忙作证,对付江宁,对于她一个死人又有什么意义呢?
“现在想跑了?”
江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冷,道:“你跑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