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气的想哭
“我,我我我我……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我最熟悉墨沉渊此刻的表情了,他一旦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就代表我的老腰要承受一场暴风雨的侵袭了。
我真恨不能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干嘛没事要作死?
好不容易墨沉渊大佬只是坐在我旁边没有对我起邪念,我竟然自己挖了个坑往里面跳。
“可以啊。
”
就在我以为自己触怒了大佬的时候,墨沉渊突然发话,搞得我措手不及。
大佬真的是,永远不按套路出牌。
“你说说看,是什么要求?”墨沉渊一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我问道。
我咽了咽口水,目光落在他的浅色薄唇上,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丝邪念。
天啦噜!我在想什么!我明明应该给自己争取更多自由的权利,我怎么能被大佬的美色所迷惑?
都怪大佬长得太妖孽,我许轻轻就一贪财好色的俗人,压根就把持不住啊。
不过,邪念归邪念,身子骨要紧,该说的还是要说。
“那个……以后,如果我很累不想那啥的情况,我希望我能有拒绝的权利。
”
我尽量说得委婉一些,因为大佬的脾气阴晴莫测,我怕一不留神又给触怒了。
不过以大佬的智商肯定明白我这话的意思。
墨沉渊似笑非笑,凑了过来,微凉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脸上。
若有似无的,带着一股兰芝的冷香。
“哦?比如呢?”
我脸颊不争气的发烫起来,感觉只要他靠近,心脏就仿佛快要窒息一般。
“比如……”我目光闪烁不敢正视他的眼睛,他的星眸深邃,太容易让我失守阵地了。
咬了咬唇,我伸手推搡着他的胸膛,小声道:“比如现在这种情况,我希望你能稍微离我远一点……”
“你在抗拒本君?”墨沉渊得出了一个结论,俊美无俦的容颜染上了一层薄霜。
“也,也没有……”我怎么感觉说了半天墨沉渊压根就没听懂我的意思。
“谅你也没有那个胆子!”墨沉渊手臂一揽,把我抱在怀里,生硬的某物膈在下面。
“别,不行……”我又惊又羞,这里可是汽车的后座,虽然江焱坐在副驾驶上还在昏迷的状态,但是刘一唯在开车啊。
我要是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刘一唯是不是会把我当成神经病?
“唔……”我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身子一沉,墨沉渊毫无阻碍的挺进。
“你刚才说什么?”墨沉渊假装没听见我说的话,上下颠簸起来。
我下意识的捂住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引起刘一唯的注意。
普通人是看不到墨沉渊的,但是我的身体反应是真实的,动静太大的话,刘一唯想不发现都难。
“许轻轻,你知道本君为什么要罚你吗?”墨沉渊一边卖力还不忘对我咬耳根。
我红着眼睛摇了摇头。
墨沉渊啄了我的耳垂一下,声线冷沉道:“你自己再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么话忘了跟本君说?”
“你要是能想得起来,本君或许能让惩罚变轻一些。
”
我要对墨沉渊说的话?
我应该要对他说什么?
一点提示都没有,这范围也太广了吧?
等等!我想想!墨沉渊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给我来这出,难道是我无意中得罪了他?
可自从上次在黄泉树下鼓掌之后,墨沉渊大佬压根就没出现过啊!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还没想起来?真够蠢的!”墨沉渊力道忽轻忽重,我整个人都在发烫,奇妙的感觉从脚趾间一直窜上天灵感。
“给你点提示,阴兵符。
”
阴兵符?
我明白了!
墨沉渊是怪我没有竭尽全力帮他寻找那块阴兵符碎片!
可是也不对啊,那块碎片是墨沉渊自己去追的,没追到是他能耐不如人,管我什么事?
就算是迁怒,也不带这么玩的吧?
“看来你还没想明白!”墨沉渊看着我脸上的表情读懂了我的心思,冷冷一笑道。
“你的身上又另外一块阴兵符碎片的气息,在那之后你应该接触过抢走碎片的那个人吧?”
“他是什么人?让你这么袒护,一个字都不愿跟本君透露?”
我的天!我冤枉好么!
原来墨沉渊是为了这事跟我闹呢。
我袒护李玄?放他娘的狗屁!我跟李玄熟吗?我压根就没想到这一层面。
我倒是想说啊,这么久墨沉渊都没出现,一出现就兴师问罪。
我累得要死要活,哪想的了那么多?
我心里憋屈得不行,墨沉渊要是直接问我,我肯定照实说,可他罚都罚了,我能说啥?
墨沉渊见我不肯说,有些脑海,力道加重了几分,冷声在我耳边道:“很好,你不愿说,本君也不逼你。
”
“本君给你五天的期限,你若是拿不到那块碎片,本君会让你付出相应的代价。
”
威胁我!他竟然拿这事威胁我!
我红着眼睛气得想哭。
“轻轻,你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还哭了!”刘一唯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一脸的关切。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忍一忍,我们已经到市区了,还有十几分钟就能到医院。
”
“嗯,没事,我忍得住。
”我肩膀微微颤抖,墨沉渊的动作突然停住,我能感觉到他微凉的指腹轻轻滑过我的脸颊。
我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缩在车后座的角落里,竭尽全力把自己抱作一团。
心里沉甸甸的,说不出的难受。
到了医院,刘一唯忙前忙后,给我和江焱分别安排了单独的病房。
我手脚都有皮外伤,需要消毒包扎,可能是因为晚上受了寒的缘故,测量体温有些发烧。
吃了退烧药,我躺在病床上,身体很疲惫,但是脑子却异常的清醒。
我睡不着。
墨沉渊的身影从黑暗中出现,伫立在我的床头。
我不想看见他,干脆闭上眼睛。
“为什么哭?”墨沉渊语气生硬的问我,我听着还有几分责问的意思。
好像我许轻轻哭都变成了一种错。
“想哭就哭了,怎么?你这都不允许?”
“难道你墨沉渊管天管地,强迫我,限制我的自由,现在连我哭都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