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那可是异国他乡,在那工作,一般都是一年才回家一两次,而且假期跟国内的假期不一样。
何况盛宏在南非的分公司是开矿的,黄清泉一个农村长大的孩子,以前没到过城市,也没去过矿上之类的地方,更别说出国了。
“他从没做过管理员很正常,因为之前他没有这样的机会。
”
闻人臻依然耐着性子跟姜暖解释着:
“他在走出农村前,连城市都不曾到过,他更没有在什么工作室上过班,。
可他在你的工作室,不也做得好好的吗?”
“.......”姜暖被闻人臻说得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她总不至于说,黄清泉在她的工作室做得不好吧?
“所以,你看,任何事情都是学会的,何况他原本就有管理的天赋呢?”
闻人臻继续劝着姜暖,然后又说:
“我是约了黄清泉,但我并没有强行把他从你的工作室拉走,我有征求过他的意见,而他愿意到盛宏集团来,愿意学习管理方面的东西。
”
“那他为什么没跟我说?”
姜暖显然不相信闻人臻的说辞。
黄清泉是有跟她提过辞职的事情,但是她没有同意,她觉得他学那点东西还不够自己出去闯荡的,何况,当时她也还有另外的打算。
“我跟他说了你最近因为流产心情不好,”
闻人臻见姜暖的语气明显的缓和了下来,倒也暗自松了口气,赶紧解释着:
“他也说了你不愿意让他走,而他自己觉得留在工作室用处不大,然后,我们商量了下,就暂时不告诉你,我原本也是想等你满月后才跟你说的。
”
“我不相信!”
姜暖用力的摇头,看着闻人臻道:
“一定是你给他洗脑了,清泉那么单纯,即使来了城市,也只在我工作室待过,他不懂社会险恶,也没任何经验,他不懂社会险恶,不懂人心难测......”
“你认为,我把他从你工作室调走是在陷害他?”
闻人臻皱着眉头看向姜暖,不待她回答又问:
“你觉得黄清泉的价值在那?我陷害他能获得什么利益?”
“......”姜暖当即被闻人臻问得回答不上来。
“这不就得了?”
闻人臻看着沉默的姜暖又道:
“黄清泉于我来说,没任何理由价值,更没任何陷害的价值,我把他从你工作室调过来,完全是为他以后的前途考虑,这主要还是看在他曾经在你去他家乡支教时帮助过你。
”
“所谓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我不会直接给他多少钱,因为给钱早晚都会有花完的一天,我只想给他更多的机会,更大的舞台,让他展示他的才华,让他体现他人生的价值。
”
“你就那么确定黄清泉适合去南非的铬矿?”
姜暖皱着眉头看向闻人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