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把他介绍给我的吗?不你说你义父很厉害的吗?现在怎么又反过来问我了呢?”
“我一直在医院住院,不知道他现在对盛宏掌控得怎样了,”
程芸儿烦躁的道:
“我来这不过是告诉你,如果你回去是奔着我义父的话,你还不如不回去,我离开时,盛宏的股份都还没有分出上下来,我义父.......就凭他那不到百分之十的股份,想要把整个盛宏集团的管理层推翻,可能性不大。
”
“他三年前不就百分之十的股份了么?”
云城微微皱着眉头道:
“为何到现在,他还只有百分之十?”
“这我怎么知道?”
程芸儿不耐烦的说:
“我来这里,只是想告诉你,现在选择跟我义父断开,不听他的,依然忠于闻人臻,你可能......比回去跟着我义父要好一些。
”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
云城看向程芸儿:
“我记得,你说过你不会插手你义父的事情,你只想一心一意做个服装设计师,一心一意当个小女人。
”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个,”
程芸儿烦躁的看着云城,突然想到什么,赶紧问了句:
“对了,铬矿的矿井怎么会坍塌?是不是——我义父让你在矿井做了什么手脚?”
“程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云城的脸色当即一沉:
“这话能随便乱说吗?没见我们矿山上的横幅吗?生命高于一切,我能拿生命开玩笑吗?”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拿生命开玩笑,”
程芸儿有些着急的说:
“但是,我义父,他却极有可能拿生命开玩笑,所以......”
“云城,我求求你,不要回去,我义父那人——你可以利用时他就看重你,一旦你没有利用价值时,他就会直接把你推开,而这一次——”
程芸儿说到这里,只觉得万分的心痛,用手按住自己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好半晌才又道。
“这一次,阿臻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就觉得是机会,所以暗地里不断的联络人,想要一举拿下盛宏总裁的宝座,可我觉得——”
程芸儿说到这里,只差没哭出来了,就那样愣愣的望着云城:
“我觉得,他根本成功不了,我觉得——他会失败。
”
云城站在那里,不动声色的看着一脸痛苦的程芸儿,好半晌才轻声的道:
“是吗?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认知?”
“因为——我偷听到了他跟闻人惠婷打电话,他在电话里许诺给闻人惠婷各种好处。
”
程芸儿望着云城,脸色已经是死灰白:
“他以为能诓住闻人惠婷,毕竟闻人惠婷只是一个没出嫁的老女人。
”
“可是,我觉得闻人惠婷那么聪明,肯定不会上他的当,到时候一定不会把总裁的位置让给他坐的。
”
“是吗?”
云城深深的看着程芸儿,半晌才朝她走进两步,用手抬起她瘦削得如针尖的下颚:
“那你觉得,闻人惠婷会把总裁的位置让给谁来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