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应该是某个地方出了问题。
盛宏握在散户手里的股票,绝对不止百分之十五才对,她觉得怎么着也有百分之二十以上的股票在散户手里握着呢。
“朱总今天是想跟我说......你愿意把你手上的股份支持到闻人臻名下么?”
顾暖看着对面的朱总,淡淡的问。
“嗯,毕竟跟他是我的外甥嘛,”
朱建设点了下头,然后又道:
“不过,这也得看他的诚心够不够了。
”
“诚心?”
顾暖的眉头微微拧了下,看着对面的朱建设,不动声色的问:
“朱总嘴里的诚心是指什么?”
“是指他对芸儿的真心。
”
朱建设倒也没有再绕弯子,而是看着顾暖说:
“芸儿跟闻人臻的感情,我想你多少也是知道一点的,而芸儿现在的病情,你也是知道的,我不想芸儿留下遗憾。
”
“不想程芸儿留下遗憾?”
顾暖听了这话笑了声,看着对面的朱建设道:
“朱总觉得,要怎样才算不留下遗憾呢?”
“芸儿的心思你也是知道的,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是嫁给闻人臻,而她在这个世上,除了我这个义父,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这件事情,自然也就只有我来为她操劳。
”
朱建设说到这里,不由得伤感起来,看上去有些像个颓废的父亲。
顾暖点了下头,看着对面的朱建设道:
“这个,朱总作为程小姐的义父,为她操心原本也是人之常情,只是,闻人臻现在这样的情况,别说我愿不愿意,抛开我的意见不谈,估计程小姐也没办法嫁给他了。
”
“嗯,这一点我也知道。
”
朱建设轻叹了一声道:
“所以,这才是我最着急的,我担心,芸儿的身体等不到闻人臻的回归。
”
“等不到?”
顾暖略微有些诧异的看向朱建设,不动声色的问了句:
“程小姐怎么了?”
“她的肝脏......”
朱建设看着顾暖,半晌才用沉痛的声音道:
“有一部分.......已经坏了。
”
“啊?”顾暖着实有些吃惊。
程芸儿是肝癌她知道,而且是肝癌中期,按说静心调养身子,心情放松,怎么着也还是有几年,甚至十几年以上都没准。
可程芸儿好似一直没有好好养病过,一直都还在折腾,情绪也一直不稳定,这样折腾,只会增加她的病情。
程芸儿病情加重她是知道的,毕竟朱梅香曾来找过她,要求她去给程芸儿捐血,而她当然是拒绝了。
可她没想到,程芸儿的病情会这般严重,这从巴黎回来才多久?不到三周,程芸儿居然就折腾到肝脏坏了?
“你感到很吃惊是不是?”
朱建设看着顾暖摇头,重重的叹息一声道:
“芸儿她就是太看重感情了,得知闻人臻在南非出事,整天吵着闹着要去南非,这也就增加了她的病情。
”
“.......”顾暖听了朱建设的话,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