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芸儿用手拉着朱建设的手臂,撒娇的喊着:
“义父,我只要在他身边,肯定不生气,我一定会好好的,你就让我去嘛,好不好?”
“不行,你不能去。
”
朱建设还是摇头:
“他去的地方不是南非的城市,而是矿上,那些地方缺医少药的,而且你跟他现在关系也不像以前那么好,万一他惹你生气了,你这病发了,到时候他不管你怎么办?”
“他不会不管我的。
”
程芸儿自信满满的道:
“我跟他之间有误会,所以他现在才不理我,只要我去南非跟他把误会解释清楚了,我跟他,一定能恢复到从前的关系。
”
“那也不行!”
朱建设不听程芸儿的央求,冷着脸说:
“芸儿,都跟你说几次了,你这身体不适宜远行,需要静养,你偏不听,这一次来巴黎就引发了病情,再去南非,万一病情加重了,挨痛的人还不是你自己?你以为闻人臻会代替你痛吗?”
朱建设摇头,对于这个亏欠太多的女儿,他一直在想办法弥补,一般情况,她的要求他也都会满足她。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即使知道程芸儿去南非能更快的破坏顾暖跟闻人臻的关系,可想到程芸儿的病,他还是不敢去冒那个险。
“可是......可是......”
程芸儿可怜兮兮的望着朱建设: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我如果错过这个机会,以后.......估计就再难找到合适的机会了。
”
“我知道是绝佳的机会,”
朱建设轻叹一声道:
“可你的身体不允许你这样做,这一次,你还是不要想太多,在这医院里养几天,等回到滨城,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
”
“想别的办法,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可想?”
程芸儿懊恼的喊着:
“回到滨城,就是闻人家的天下,顾暖现在是闻人臻的妻子,是正牌夫人,而闻人家在鹭湖的两处院落,不管是芙蓉苑还是臻园,都已经不让我进去了。
”
“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想到办法的。
”
朱建设看着程芸儿道:
“别忘了,闻人臻现在盛宏举步维艰,盛宏的股票都停牌了,而我手里有百分之十的股份,闻人臻如果想要保住他在盛宏集团的职位,就不得不拿他的婚姻来换。
”
“真的?”
程芸儿的眼睛一亮,好似看到一线曙光,有些激动的望着朱建设:
“义父,你真的可以——让闻人臻离婚娶我是吗?”
朱建设点着头,用手拍着程芸儿的手背道:
“放心吧,这一次我一定跟他摊开了谈,如果他不离婚娶你,那么,我这百分之十的股份就支持到别人名下,到时候,他被盛宏集团赶出来,就别怪我没顾他奶奶和他父亲的面子。
”
“爸,你真好!”
程芸儿激动之余,捧着朱建设的脸重重的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