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臻,在你眼里,我现在就是.......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了是不是?”
程芸儿哽咽着嗓音问,眼泪已经从她眼角悄然滑落下来了。
“你是个什么人,你心里应该更有数才是。
”
闻人臻看着她,语气依然淡淡的:
“我不想去评价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南非祖鲁人阿卡,现在我们那边的铬矿上班,当初你在祖鲁部落是怎么受伤的,我已经知道了。
”
“你这........什么意思?”
程芸儿当即紧张起来,几乎本能的想要坐起来,可她刚刚动一下,拉扯着伤口,又不得不赶紧躺好,而一张脸则更加恐怖。
“我没什么意思,”
闻人臻看着程芸儿道;
“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要折腾这些,你明知道我不会,也不可能跟你结婚,你折腾这些有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可能?”
程芸儿恼羞成怒的喊起来:
“闻人臻,我对你的心你不知道吗?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吗?即使我对她做了什么,那也是因为我爱你,因为我想要跟你在一起,我错了吗?”
“香港有个明星,据说有个女粉丝爱他爱到疯狂,甚至把自己父亲都逼死的地步,难不成,那男明星就该离婚娶那疯狂的女粉丝?”
闻人臻看着程芸儿,即使是质问的语气,也显得格外的冷淡,好似连火都没有发一样。
可程芸儿知道,闻人臻这人如果还愿意对你发火,就正明你在他心目中还有那么一丁点位置,因为他还在乎你。
而你在他心目中一丁点位置都没有了,那他就会淡得跟陌生人说话一样,一点情绪都没有。
这样的闻人臻,才是她最怕的,也是她最不想要的结果。
她宁愿闻人臻对她发火,对她愤怒,甚至是因为听到刘姐说的那些对她心疼到难以附加,哪怕是过来用手掐着她的脖子恨不得掐死她也好。
至少那样代表闻人臻还在乎她,代表闻人臻心里还有她,因为在乎才会失望,因为在乎才会心痛。
可现在,闻人臻却没有任何的表情,甚至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动怒,这才让她真正的惶恐和害怕。
“闻人臻,你还记得,当年我为你吸出蛇毒,差点毁容,你是怎么说的吗?”
程芸儿语气急促的问。
“我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我自然不会忘记,”
闻人臻淡淡的道:
“当初我说过,你毁容了,如果你嫁不出去,我就娶你。
”
闻人臻说到这里停顿了下,然后才又说:
“可事实上,那次你没毁容,你也没有嫁不出去,我自然也就不需要娶你。
”
“可我现在没有毁容吗?”
程芸儿情绪激动的喊起来:
“你认为,现在我这个鬼样子,还能嫁出去吗?”
“可你这一次毁容,我没有说要娶你,”
闻人臻并没有因为程芸儿情绪激动也跟着激动,依然还是语气淡然的道:
“何况,这一次你是怎么毁容的,你心里有数,我心里也有数,我觉得算两清,你还真就没吃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