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偏偏不早不晚,就在她路过时那条蟒蛇就‘恰好’出现了?
想在想来,那条蛇应该是闻人臻事先安排好的。
难怪她看到那条蛇张开嘴时,满嘴都是血,想来蛇的牙早就被人给拔掉了的。
一条没有牙的蛇,何况蟒蛇一般没毒,如果是特地安排的一条蛇,那也是早就做过人工处理了的。
所以那个时候,他直接让程芸儿站到稍微高点的地方去,显然是想一个人来面对那条大蟒蛇的。
仔细想来,一定是闻人良提前做了什么事情被他知道了,于是他将计就计,然后他就洋装不知的走进闻人良的陷阱里。
只是,她的出现于闻人臻来说是个意外,他也没想到她会去走那条几乎没人走的近路。
但也正因为这样,闻人臻和她一起跟毒蛇搏斗时受伤更重,于是他就愈加的可以假装中毒太深昏迷不醒了,这样让闻人良误以为有机可乘,露出自己藏了很久的狐狸尾巴来。
想来,闻人良想夺总裁之位已经很久了,可他一直寻不到机会,而闻人臻就特地给他安排了这么一个‘机会’。
于是,闻人良果然就钻进去了。
想到这里,顾暖又想起那天和蟒蛇搏斗的场景,想到蛇自己拿石头砸蟒蛇,想到蟒蛇嘴里喷出的血液,只觉得有些恶心,忍不住又打了个颤抖。
不过,眼下这局面——
顾暖有些艰难的抬起头来,看着眼前。
虽然闻人臻醒过来了,但是闻人良想必也是做了充分的准备,这会议厅里坐了二三十人,这里面,想必有三分之二是闻人良的人吧?
“就算你醒来了又怎样?”
闻人良冷冷的看着闻人臻:
“你执掌公司这么多年,是为公司带来了一些利益,但也同样让公司损失了不少。
”
“对,”
即刻就有人附和着闻人良:
“自从大少结婚后,心思就不在公司的发展上了,完全在拿钱讨好自己的女人。
”
“对对对,尤其是南非的铬矿,谁不知道程芸儿小姐小时候就在南非生活过,听说现在那边还有亲戚呢。
”
“还有小凉山的修路,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就连董事长都说那地方不适宜投资,可他偏偏要去修路,还不是因为他的老婆在那支教?”
“我们把钱投到盛宏集团来的目的是为了赚钱,而不是让他拿这些钱去讨好他女人的。
”
“尤其是最近半年,他都很少出差了,北京分部就来过两次,心思都不在公司了。
”
众人都当众掀闻人臻的短,闻人良的人更是在数落着他的各种不是,好似他担任总统的这几年,在盛宏集团没多少建树一般。
面对这些人的指责,闻人臻默默的听着,等他们说完了然后才淡淡的开口。
“这些年来,我在盛宏集团做了什么,为公司带来了什么,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当然,如果觉得我不好,高管可以选择辞职,去别的公司高就,盛宏集团不会挽留。
”
“而股东呢,那就更简单了,可以直接卖掉你们手中的股票,去投资别的,你们认为收益更大的公司,你们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