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你有什么权利拿着涴花溪和美善医馆的房地契?”
顾岐山恼羞成怒的低吼:
“你自己把头砸了个头破血流,发誓不做顾家人,你又凭什么来拿顾家的东西?”
“我根本就没有拿顾家的东西。
”
顾暖不卑不亢的反驳着顾岐山:
“恒远才是顾家的东西,可你们有给我恒远的股份吗?”
“涴花溪和美善医馆,那是奶奶的爸爸留给奶奶的,换而言之,这是姜家的东西,奶奶把姜家的东西留给我,这有什么不可以?”
“留给你?”
顾岐山冷哼出声:
“你有凭据吗?把文件拿出来,口说无凭!”
“那你有什么凭据来问我要这两样东西?”
顾暖反驳回去,她自然是拿不出任何凭据来,因为王妈就只告诉了她密码,没再给别的。
“我是你奶奶的合法丈夫,是她的遗产第一顺延继承人。
”
顾岐山理所当然的开口。
“不好意思,爷爷,你也说了是遗产第一顺延继承人,”
顾暖耸耸肩膀道:
“现在,我奶奶还活着,那么涴花溪和美善医馆就不能算遗产,至于我奶奶有没有留遗嘱,她的财产是指定留给谁还是顺延继承,这都不得而知,你还是先回去吧。
”
顾暖的话淡漠疏离,对于顾岐山冰冷黑沉的脸选择无视,这样一个来这里就直接问着要东西,而对于病床上的妻子看都不看的人,她连爷爷都懒得喊了。
记忆中,爷爷和奶奶的关系也还算不错的,虽然不是那种很恩爱的夫妻,但是俩人也算是相敬如宾,毕竟奶奶那时候是女强人,心思都扑在了工作上。
可奶奶昏迷成植物人后,爷爷所表露出来的情况就不大像和奶奶是恩爱夫妻了,尤其是她回国后看到的。
顾岐山冰冷黑沉的脸瞬间绷紧,看着站在跟前的顾暖,咬着牙一字一字的问:
“你真不拿出来?”
顾暖点头,也一字一字清晰明利的回答:
“没错,我不会拿出来,因为这是奶奶四年多前亲手交给我保管的。
”
“哼,你骗得了林芙蓉,你可骗不了我,这涴花溪和美善医馆的房地契,你奶奶出事前一天我还见过,而那两天你去香港托福考试,人都不在滨城,等你从香港回来,你奶奶都出车祸成植物人了,她怎么拿给你?”
“........”
顾暖默,顾岐山的反问让她回答不上来,她没想到奶奶出事前一天还把涴花溪和美善医馆的房地契拿出来给爷爷看过。
“是不是你父亲才交给你保管的?”
顾岐山又问。
“是谁交给我的很重要么?”
顾暖反问回去,然后又冷冷的开口:
“重要的是,涴花溪和美善医馆的房地契在我手里,而我,不会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你。
”
“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把涴花溪和美善医馆的房地契交出来?”
顾岐山恼羞成怒的低吼。
“我要等奶奶醒过来把涴花溪和美善医馆的地契交还给奶奶,”
顾暖一脸正色的开口:
“你还是等奶奶醒过来再说吧。
”
“万一你奶奶永远醒不过来了呢?”
顾岐山烦躁的低吼。
“那,到时候就等奶奶的律师拿着文件来再说吧,”
顾暖冷冷的看着因为着急情绪变得极其不稳定的顾岐山。
貌似,她以前很少见顾岐山如此这般的脾气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