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她是专业训练的杀手也顶不住这等烈性的毒药,而且这毒药她从未见过,吃下去就如同身子被人撕裂一般。
疼的她恨不得立刻去死!
终于,她承受不了开始求饶了!
“救我,救我!”
夜九歌只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看着女人痛苦的哀嚎,“不想死就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
那女人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可是她不能出卖自己的主人,她把心一横想咬舌自尽,却是被墨渊发现了,墨渊上前捏住了她的下颌,“贱人,还想着咬舌自尽!”
趴的一声,女人被墨渊重重一拳打在了地上,女人惨叫一声滚在地上,那模样让人都不忍心再看了。
浑身都是鲜血,苟延残喘的活着。
“王爷,这贱人不肯说!”
霍北然也走了上前,他深深看了一眼夜九歌,“歌儿觉得如何处置的好?”
瞧瞧,叫的多亲热。
歌儿!
这让宠溺的歌儿众人更是都知道了,摄政王霍北然对夜九歌是真心宠溺喜欢的。
这个女子再也惹不起了,惹不起了。
夜九歌却是冷笑一声,而后蹲下了身子看着那个女人,而后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颗药丸在她面前晃悠,“只要你说,我就立刻给你解药,立刻!”
墨渊却是觉得这个女人不会说的,“小姐别试了,她不会说的!”
这女人都经受了这么痛苦的折磨都不吭声,怎么可能?
那女人却是改口了,“给我,给我,我说!”
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更是倒吸一口凉气,天啊,这个女人竟然受不住要供述她的主子了。
“是谁?”
女人吐了一口鲜血挣扎着想爬起来,她眼中全是对那颗解药的渴望,“是,是……”
夜九歌也不着急,慢慢磨着她的耐心。
她知道人一旦受到极致的痛苦,如果有解脱的法子,那她就算意志再强也会被瓦解,所以,她在磨这个女人的心。
女人被折磨的受不住了,这才憋出一句。
“云南王!”
轰!
竟然会是云南王?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端坐在那喝酒的云南王,他凛冽坐在那里,似乎一点都不紧张。
霍北然扭头看着他,眸光阴沉低低笑着,“是你,云南王,你好大的胆子敢在大殿上动手脚?”
云南王喝下了最后一杯茶,眼神凛冽扫视这边一眼,看到那个女人,他冷哼一声,“真是废物,这么点痛苦就承受不住了!”
瞧瞧,多大的口气啊。
“云南王,你好大胆子?”
云城深深叹气一声,目光犀利看向了霍北然身边的夜九歌,“本王最懊悔的一件事,就是当日没在郡主府杀了你!”
“是吗,可惜了王爷,你杀不了我,今日该你倒霉了!”
云城讥笑一声,突然一把扯下了桌面上的布,“来人!”
这话一出,外面突然来了一群侍卫,见到自己的人到了,他还来不及高兴,那些侍卫竟然……
投靠了霍北然!
“末将萧风拜见摄政王!”
“萧风,你敢背叛本王?”
云城终于知道自己被出卖了,他气急败坏却似乎又无能为力,原本准备为云朵报仇杀了这个夜九歌的,没想到……
功亏一篑!
却是一个人都没有出现,他瞬间有些惊诧,“这……”
这是怎么回事?
霍北然仰头大笑一声,“哈哈,云城,你真以为你背地里面干的那些事本王和皇上不知道吗,你上次勾结萧夫人暗杀本王的债,本王还没有和你算呢,你竟然敢在宫中刺杀夜九歌,本王看你是活腻了,来人,把云城拿下,从今日起,撤销云城的云南王之位,收回兵符,云南王之位交由萧风!”
云南王云城为女报仇失败了,被摄政王收回了兵权削了王位,打入死牢听候发落,不得不说,摄政王早就想对付云城,今晚正好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云南王为了给云朵报仇,他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夜九歌身上,所以,他买通了进宫表演的人安插了杀手。
同时,宫中出现杀手也让霍北然大力责罚了负责安全的夜明镜,夜明镜自知理亏都承受了,俸禄暂停,相爷之位也险些保不住。
而作为负责安全的宋远,却因为保护夜九歌有功被摄政王大赞,这一夜,国公府要崛起了,相府差点就要毁了。
而云南王的叛党也很快被诛灭,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宫宴是散了,皇帝下令让耶律太子先回驿馆去休息。
夜色撩人。
戒备森严的摄政王府内烛火通明,夜九歌正坐在床边给霍北然包扎伤口。
不得不说,刚刚真是太危险了。
那个女人若是刺到了她的心脏,她这条小命也就差不多了。
烛火之下,霍北然就安静的坐在那里看她为自己包扎伤口,不得不说,他很喜欢她现在这样子。
温柔对他。
还好伤口不深,不过上面有毒,夜九歌用三叶银针祛毒后,这才抹上了上好的云南白药膏,而后,小心翼翼的给她包扎起来。
当她包扎好后,这才松紧口气,两人靠的这么近,活脱脱就像一对寻常夫妻。
霍北然有些贪恋这种感觉,早知道他受伤了她会来照顾自己,那他可以受的更重一些也没关系。
当包扎好后,她这才松口气,“好了,还好祛毒及时没有什么问题了,王爷,这次多谢你相救。
”
见她对自己还是如此生疏,霍北然眼中暗藏阴沉,他坐直了身子靠在了床榻边,“本王不过举手之劳罢了,你不愿意嫁给耶律德光,为什么?”
他想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是不是因为他她才不嫁的,若她说是,那么……
夜九歌有些尴尬,这男人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说这个?
她忙站起身深深看他一眼,这一眼带着一抹光,“王爷这话问的,谁愿意背井离乡去当靶子,况且,我可听说那耶律德光有打女人的习惯。
”
霍北然显然对她的回答不满意,微微挑眉,“哦,你是怕耶律德光打你所以你才不嫁,那楚玄衣呢,他可不会打你,你为何……”
“我为何拒绝王爷难道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