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江亦琛出差提前了一天回来,周五的晚上,他携着一身的酒气被人送回来了。
时雨半夜起来喝水,被他弄出的动静吸引,走近了才发现他喝了酒。
昏暗的光线下,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不知道是恨还是什么。
时雨被他看得心底里发毛:“你……你既然回来了,我就先走了,淼淼已经睡着了,你小声点别吵醒她。”
说着,她放下水杯,转身上楼拿东西。
突然被拽进了冰冷的怀抱,她哆嗦了一下,慌乱的挣扎:“你喝多了!”
江亦琛不说话,强行将她抱进了卧室。
被压在床上的那一刻,是酒气携着他身上的气息席卷而来,时雨害怕,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想推开他:“江亦琛!你不是嫌我脏吗?!”
他身体僵了一下,随即粗暴的扯下领带将她的手绑住,没有任何前戏,两人上半身的衣物都还是完整的,他以侵略的方式进入。
时雨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既然没别的办法,她只能把伤害降到最低:“戴那个……”
江亦琛终于开口了:“我不喜欢戴。”
她坚持:“戴上……!”
他不应,挑衅似的动作着,撞得她嗓音发颤。
看着她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在他身下颤抖着,他掐着她的下巴轻佻的说道:“以前就是太把你当回事,你才那么肆无忌惮,你不值得我为你考虑!”
时雨死死咬着唇瓣,生怕不一小心发出声音被他更加肆无忌惮的羞辱。
他还不满意似的,扯开绑着她手腕的领带,将她剥个精光,手上是轻佻的动作,捏得她生疼:“跟商洄做的时候你也这么提醒他戴t?”
时雨忍不住抬手打了他一巴掌:“你混蛋!”
他停下动作,募的又震怒的压下:“到底是谁混蛋?!”
时雨哽咽着推他:“没有人值得我豁出一切,我根本没有做过那种事,我是被害的!”
她的言辞没起到任何作用,江亦琛吻住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毫无怜惜之意,将空气一点点掠夺。
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身下的床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和那些暧昧的声响交织在一起,成了时雨心底的哀鸣曲。
这是一场纯属报复的行为,结束后,时雨趴在床上像是被人丢弃的布偶。
江亦琛兴许是真的醉了,连习惯性的事后冲澡都没有就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许久,时雨才撑起身子,心如死灰。
原来这种男女之间表达爱意的亲密事是真的会要命的,她好几次撑不下去的哭泣、求饶,几欲昏死,都没迎来江亦琛丝毫的心软。
她去洗手间清理了一番,看到纸巾上的殷红血迹,她已经没力气哭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李瑶的公寓,李瑶睡眼惺忪的问她:“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江亦琛不是明天才回家?”
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在江宅已经洗过澡了,她小心的躺下来,带着一身伤痛,久久无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