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蒋美琴高了声音。
“字面上的意思,”席泽淡淡的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如果让我知道以后谁还敢对关伊尔不好,别怪我不客气。”
蒋美琴看看席泽身后的关伊尔,忽然明白了什么,“你是为了她来跟我吵架的?”
蒋如月也觉得幸好把关伊尔的孩子搞掉了,要不然真让她生下来,这个家就没有她的位置了,更不要说她的孩子和孙子了。
蒋美琴心里这叫一个气,对席泽大声的道,“茵茵是一个小孩子,何况现在她正是需要的时候,没了肾她就不能活,而她呢?少一个又不会有太大的坏处,都是做母亲的,我这样做有错吗?”
关伊尔听到最后一句笑了,如果不是知道了那些事,她或许还会心软,可是在知道了蒋美琴对她做的那些事后,她如果再心软就是个傻子了。
“有没有错你心里清楚!”席泽对蒋美琴道,“还有你也说了伊尔是个长辈,哪有长辈为小孩子做这么多的?你是她的母亲,换肾脏给她是应该的,可是伊尔是她什么人,凭什么做这些事情?”
蒋美琴被说的无言以对,对关伊尔道,“这下你满意了吧?席泽为了你跟我们这些生活在几年的人闹翻了,你可得意了!”
蒋如月出声打断了他们两人的争吵,“够了!都是大人了,怎么一个个的这么不知轻重!”
席泽看向蒋如月,“你别说这件事你不知道!”蒋如月和蒋美琴的关系,席泽是知道的,蒋美琴事事和她商量,要说这么大的事情瞒过了蒋如月,他是不信的。说不定这件事就是蒋如月指使的,别人他不敢说,蒋如月这人他看的明白,比蒋美琴还可恶。
蒋如月先是一愣后对席泽笑笑,“你这是哪里的话,我当然不知道这件事,这两天我连家门都没出过,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席泽看蒋如月又在演戏了,冷笑道,“事情是什么样你自己清楚!”他可不会因为蒋如月随便的三言两语就轻易相信了她。
蒋如月转身看着蒋美琴,“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也不知道跟我商量一下?虽然茵茵重要,也不能舍了伊尔啊?”
蒋美琴看这意思她是不想承认了,自己咬牙就背了这锅,“妈,你不知道,茵茵那时候病危我就吓坏了,哪里还顾得了这些啊?赶紧跑到关伊尔房间里求她去了,怎么还有时间跟你商量啊?”
席泽冷眼旁观,看着他们在演戏。
关伊尔更觉得可笑,那天她就在门口,听见了这两人是怎么商量对付她的,现在她竟然还好意思说这事跟她没关系?真是好笑,这蒋如月也是演戏的一把好手,如果不是她听见了,说不定就信了她的说辞呢!
蒋如月又训斥了一通,“你真是太不懂事了!以前也就罢了,刚刚竟然说出那种话,还不赶紧去房间思过。”
蒋美琴连声道是,赶紧上楼回了自己房间了。
关伊尔看看蒋美琴离开了,笑道蒋如月哪里是让蒋美琴思过去啊,分明是给她找好了退路,这样一走蒋美琴就不用面对他们两个了,说不定她早就巴不得避开了,蒋美琴很是好心思。
蒋如月回头对关伊尔道,“你看,她也知道错了,伊尔你就原谅她吧?”
关伊尔嘲讽的看着蒋如月,蒋如月也觉得不自在,席泽和关伊尔两人这样看着她,忽然她眼角瞥见席东耀过来了,对关伊尔道,“伊尔!我知道这次是我的不对,我没有管好美琴,但是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她吧!”
蒋如月看席东耀下来了,立刻心一狠道,“实在不行我给你跪下了!”
说着就往地上跪,关伊尔觉得不对劲,刚刚说话的语气还不是这样,怎一会儿就这么凄惨了,不过蒋如月这一跪可不是她能受的,一转身走到了蒋如月身后,蒋如月跪了个空。
席东耀这时候刚下来,看见蒋如月在地上跪着,心里怒声道,“这都怎回事?怎么在地上跪着了?你还是席家的主母呢,怎么这么不知道分寸?”
蒋如月刚想说话,一看眼前哪里还有关伊尔的身影,就算想告关伊尔的黑状也没法子,她又没跪倒关伊尔,也不能告诉席东耀是因为自己要摘关伊尔的肾,才起的冲突,只好吃了这个闷亏,席泽和关伊尔自觉的走到沙发上坐下,没一个人扶她,她只好自己颤颤巍巍的起来。
席东耀本来对蒋如月不满意,这下对关伊尔也烦了,“你是怎么回事?你母亲在地上跪着,你们两个还坐着?我不知道席家怎么这么没有规矩了?”
席泽看了蒋如月一眼,“是她自己要跪的,跟我们无关。”
关伊尔想想如果刚刚真的让她跪了,可不是被席东耀说两句就能完事的了,这个蒋如月可真是好狠的心思,对自己也能这么的狠。
蒋如月起来还是又贤妻良母的样子,对席东耀道,“都是我自己的事,和他们没有关系。”
听她这么说,席东耀冷哼一声,“什么没有关系,仅仅让你跪在地上这一点他们就该罚!”
关伊尔看向蒋如月,她说话可是厉害,一句话就把恶人揽在自己身上,笑道你勾引还是个多疑的,她越是这么说席东耀就不信,最后还说和自己没有关系,这不是明摆着往她身上泼脏水吗?真是玩的一手好心计。
不过关伊尔就不信,她敢把这事挑明了?
果然蒋如月对席东耀道,“罚什么罚,不过是一点小事。”
“小事?”席东耀一听这话急了,“让席家的当家主母跪在地上是小事,那什么才算大事?让饿哦跪在地上才算大事吗?”席东耀把话说得明白,蒋如月也不敢多说话。
“爸,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席泽跟席东耀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