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的墓室那样凶险。
青竹去的地方恐怕也不简单。
而且有蛊虫挡着,他肯定没办法穿过那层阻碍来到这里。
宫祀绝想了想,“不管怎么说,先出去,之后寻来援兵救青竹。”
他们两个一个久病初愈。
一个浑身是伤。
这会儿不出去给人拖后腿就不错了。
晏南柯也知道这个理,只是心里有些急切。
她刚要抓过自己旁边破烂的衣服,宫祀绝就将天麟甲套在了她身上。
“贴身穿好。”
晏南柯咬牙:“这是给你的。”
宫祀绝目光沉了沉,动作十分强硬:“穿上,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晏南柯拗不过他。
只能乖乖穿好。
这男人虽然看起来挺听话的,可是有时候又太过固执。
她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宫祀绝抓紧她的手,拉着她,两个人走到外面。
他停在尸体旁边,然后撕扯开老者身上的一些衣服,露出了他下方那狰狞恐怖的枯瘦血肉。
“此人逐渐的应该是毒功,因此蚀骨香对他造成不了致命伤害。”
晏南柯道:“他停在这里肯定很长时间了,这周围绝对有出口。”
宫祀绝点头,将老者身上的东西检查了一遍。
然后摸出来一些银子,和一些小药瓶。
这些药应该就是他的贴身之物。
可是骤然间,一个贴身小荷包落在地上,宫祀绝将其拿在手中,发现了其中妥善保管着一块玉佩。
这玉佩看起来没什么特殊的,可是上面雕刻的古怪花纹,还是吸引了宫祀绝的注意。
他骤然间眯起眸子,眼底划过一道厉色。
看到宫祀绝的表情,晏南柯好奇问道:“什么东西?”
宫祀绝将玉佩给她看。
“是天毒山的标志。”
晏南柯垂眸,“天毒山?”
“嗯,你可知道南疆那些毒术蛊术传承自哪里?”
晏南柯摇了摇头。
“便是来自这天毒山薛家。”
晏南柯诧异的睁大双眼。
“难不成薛家也是隐世家族?”
宫祀绝有些意外:“你居然知道隐世家族的消息。”
“嗯,是师父跟我说的,她说这天麟甲便是燕家制作,只不过燕家几十年前就分崩离析了。”
宫祀绝目光柔和,抓紧了她的手:“倒是也不用担心,那些家族只不过有特殊之处在,并非强大的不可思议,这天下真正的掌控者,这就是皇权。”
晏南柯点点头,她相信宫祀绝。
而且家族再大也就那么点儿人,而国家,可是有无数军队。
晏南柯没再多问,而是将玉佩收进自己的小包里。
也许以后会有什么用也说不定。
确定老者身上再也没有特殊的东西,两人继续寻找出口。
她特意留心了一下那些藤蔓所在的地方,目光突然停在屋顶的位置。
虽然这距离很高,可是现如今他们有两个人,也不一定不能上去。
“阿谨,我倒是有个出去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