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头她也懒得找了。
晏南柯眯起双眼盯着他,嘴角忽然冷笑起来,“即便是没有你,我的儿子也不会有事,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告知这件事,顺便通知你的死期!”
那天罗使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不可能,我将那孩子藏的很深,你们绝对不会找到他的,只要三天,不……也许两天找不到人,那孩子就会被饿死,渴死!他还不会走路,根本不可能自己离开那个地方!”
晏南柯越听越心惊。
甚至感觉有一些毛骨悚然。
这件事,没准她还真得感谢一下那个人贩子,如果不是他见财起意,恐怕小宝儿就会被饿死在隐蔽之地,无人得知。
因此,她决定一会儿下令……让这个人死的稍微舒服那么一点儿。
别人三千刀凌迟之后才能去死,他的话,打个折,两千刀就行了。
晏南柯垂下眸子,眼神无波无澜。
虽然她没说话,然而依旧有一种寒意从心头涌动上头。
那天罗使表情越发僵硬,看着晏南柯的眼神透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不可能,不可能的呀……”
他喃喃自语,一时间状似疯魔。
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甚至觉得自己必定成功。
哪怕自己跳下山的时候,都保准了自己不会死。
虽然有些倒霉,被撞到了头。
然而现在事情好像出乎了他的预料,他才不过昏迷了一天左右,原本尽在掌握的一切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晏南柯冷笑了一声:“你们打伤了我妹妹,我的下属,还有我师父和燕叔,这账,咱们可以一笔一笔的算,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容易就死的。”
那天罗使只觉得浑身冰冷,突然有些后悔。
如果之前自己就那么死在悬崖底下就好了。
没过一会儿,那地牢之中就传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
收拾一个人,拥有各种各样蛊虫的晏南柯,方法何其多。
她将自己带来的每一样蛊,都在他身上试了一遍,然后还给他解毒,疗伤,保证他活着又痛苦。
月老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
没一会儿,他开口道:“南柯丫头,你先停停手,等审讯完了你再继续。”
晏南柯点头:“师父,您要和我说的是什么?”
月老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身向着门口看过去。
他都等了这么半天了,去传信的人应该已经到了,那人也应该过来了。
就在这么想着的时候,牢房门口再次进来了一个人,晏南柯微微有些惊讶的看过去。
“燕叔?”
燕蘅看到晏南柯,呆呆的站在门口的位置,瞧了她好半晌。
片刻后,他眼睛有些发红的问道:“你是……是晏鸿飞的孙女?”
晏南柯闻言,颔首:“正是,燕叔难道认识我祖父?”
燕蘅走进来,神色有些沉默。
他身上也带着伤,面色有些苍白。
“确实有过几面之缘,只不过并不太熟。”
月老插言:“好了,人都到了,那老夫就开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