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卿卿摇头,心上人这种东西嘛,如果算上过去式,倒是有一个。
就算“夏令营”此人是虚假身份,但也是惊艳过她的人。
因此她也总会将父亲介绍的青年才俊与“夏令营”比较一番,但最终竟没能敌过的。
“任御史此番作为可是因为五皇兄?”云君暮问道。
“什么意思?”云君宏疑惑道。
找对象为什么要和五皇兄有关?
任卿卿微微抿了抿唇,缓声道:“也不全是,毕竟我已到了议亲年纪。”
云君宏说道:“到了议亲年纪就要议亲吗?夏姑娘十七了不也是没有议亲吗?你现在不过十五岁着什么急。”
任卿卿看着云君宏,淡淡的笑了笑。
官场之中太多复杂,八皇子始终单纯,并不知里面的弯弯绕绕。
想来也是被人保护的太好了。
她身为官家之女,总有许多身不由己。
官场的利益纠葛,迟早会将她卷进去。
趁现在父亲还能完全做主她的婚事,便将她趁早的许个如意人家,以免以后陷入被动,婚姻都做不了主。
云君宏不懂,但是云君暮懂。
任御史这是不想牺牲任卿卿的幸福。
“任姑娘,你可告知任御史,这些事情不必担心。既然我们身为同一个阵营,我自然是会护住你们的。”
任卿卿淡笑道:“多谢七皇子好意。”
其实她很羡慕夏今安,自身强大,让任何人都不能拿捏她半分。
……
夏今安从云君宏的房间内出来后,便坐在了大堂里,裴九川和公孙南弦两个人讨论着手上的武器。
云君谦则是头戴斗笠静静的坐在一旁,因为云君宏受伤躺在医馆,暂时不能动,所以子默便去处理联盟的事物,并未在这里。
木兰瑾近日一直带着联盟众人忙着药材的事几乎不在京城。
不过京城的病情如今逐渐好转,按照这个速度,过年前,这事便可以全部解决了。
毕竟是毒,处理起来倒也简单。
不过痨庄那边虽然每日都有人痊愈出庄,但是要想全部痊愈,恐怕要等到来年开春了。
“阿弦,你那个恶毒后娘的事查的怎么样?”夏今安出声问道。
这几日关于调查公孙南弦后娘额人,倒是传来过几次消息,不过夏今安并没有过问,而是全部都是让公孙南弦与裴九川两个人跟进的。
“那个女人进门之前是个舞女,是余老板歌舞坊内的。”公孙南弦说道,“她从公孙家偷运出来的钱,当初全部流入了那个歌舞坊。但是进入歌舞坊之后便没了踪迹。竟然没有存入钱庄的信息。可能是年代太久了,查的有所出入。”
云缚沉听完之后,睿智道:“不,他们的确不会存入钱庄。”
夏今安神色一僵,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后讥讽道:
“还真是一招暗度陈仓的好棋。”
“什么意思?”公孙南弦不解的问道。
云缚沉轻抿了一口茶,语气冷硬道:‘因为他们需要运走。’
“余老板手下的歌舞坊是全国各地巡演,而且还会去其他国家巡演。”
“他们巡演自然是要带许多衣服首饰,那么箱子就少不了了。”
“他们会趁机将银子偷偷分散到各地。或者将银子偷偷运到他们的大本营。”
夏今安摸着自己的下巴想道:“他们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
云缚沉寒声道:“养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