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夏今安看着书瑶问了一句:“在此之前,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书瑶,像是在等一个答案。
书瑶表情愣了愣,随后抿唇垂眸说道:“没有。”
夏今安嘲讽一笑,这个答案早就猜到了。
只是书瑶此人于她而言总归是有些不同的。
所有人中她最不想怀疑的就是书瑶。
当她刚刚穿越来之时,所有人都对她抱有极大的恶意,整个王府的人都将她排斥在外。
只有书瑶是除云缚沉外,第一个让她看病的人,也是第一个对她表达善意的人。
然而这一切却都是假的。
“那天晚上,你掉在地上之举,是故意的。”夏今安眸光默然的看着书瑶,宛如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因为那天白天,你用了痨病患者的瓷具。”夏今安语气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担心自己会被传染上痨病,会传染给我与书兰,所以你故意滚落在了地上,睡在了地上。”
“只不过你也没猜到自己会被冻得发起了低烧,而我要将你送出痨庄。”
书瑶垂着的眼帘轻轻的颤了颤,随后抬眸说道:
“所以当初选择偷出来一套瓷具的时候,你让书兰特意送奴婢一程,就是将那瓷具给调换了对吗?”
因为下山都是要换衣服的,所以她将偷出来的瓷具藏在了小茅屋的角落里,但是当初是书兰和她一起出的痨庄,趁她换衣服的时候,偷偷的将瓷具换成了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瓷具。
“所以你从痨庄回来后,故意骗奴婢说奴婢患了痨病,让奴婢以为自己计谋得逞,将消息传递给了皇上。”书瑶疑惑道,“但是再将军府的这三天,奴婢也偷偷的让皇上的人给奴婢诊治过,说奴婢症状与痨病无异。这一点你又是怎么做到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没有怀疑夏今安的话,于是直接给皇帝传了消息,皇帝也才会这样大似宣扬!
“因为在你回来之前我给你下了毒,发作的症状与痨病无异,一般人也诊治不出来。”夏今安说道。
“所以奴婢昨晚喝的药是解药。”书瑶恍然喃喃道。
夏今安没有否认。
昨晚她虽然让书兰去买了药,但是并没有用,而是在自己的小药房里配出了一副解药。
“在金銮殿上,你知道自己的任务失败了,但你依旧很镇定,没有自乱手脚,跳出来刻意污蔑。想来你还是抱着能将我演过去,继续留在我这里当暗线的心思。”
“没错。”
将这一切讲清楚之后,夏今安心中突然也松了一口气,好似是再也不用与一个人演戏了,突然就轻松了不少。
“你原本是摄政王府的人,所以我会将你交给王爷处置,你好自为之。”
书瑶始终是低着头,却在夏今安转身要离kai房间的时候猛然间抬头喊了一声:
“小姐!”
夏今安脚步一顿并未回头,书瑶定定的看着夏今安的背影,语气中有一丝期盼:“福利园一事奴婢并未告诉皇上,奴婢希望小姐能真的给那些孩子带来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