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喝个酒,就将她浑身上下的恶魔因子给勾出来了!
夏今安摇了摇头,“nonono,不陪葬。我只救人不杀人!”
当然前提是这个人没有将她彻底惹毛。
夏今安宝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踮起脚尖凑到云缚沉耳边说道:“我们悄悄的,下一包泻药。”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上,因为贴得太近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蹭到了她一张一合的唇角。
这个感知,让云缚沉瞬间红了耳垂,随后极为不自在的别开了脸。
夏今安注意到了云缚沉红的滴血的耳垂,无情的嘲笑道:“你怎么和那个纯情老男人一样,会红耳垂!”
醉酒的夏今安口不择言,完全不知道自己说出了什么样的词汇。
云缚沉眼睛微眯,语气极为危险:“纯情老男人?”
“就是那个王八蛋。”
云缚沉冷笑一声,暂时压着这件事,没有和醉鬼计较。
而是揽着夏今安的腰,从屋顶上落了下来,找人下泻药去了。
当然他并没有给全府下药,根据云缚沉的了解这府中想要夏今安命的只有两个人,那就是当家主母与夏悠然。
于是云缚沉直接在两人的茶水里下了药,随后便带着人离开,夏今安一路上没有说话,云缚沉以为是她终于消停了。
谁知道刚刚从将军府出来,落在地上,夏今安直接吐了。
吐了云缚沉一身。
“兄弟,抱歉,我晕车,呕~”
云缚沉满脸黑线,惹着身上难闻的异味,将人扶上马车!
天锋见此情景十分心疼他家主子。
云缚沉阴沉着脸,将夏今安带回了王府,直接将人丢到了她的院子里,书瑶书兰见状连忙将人扶到了屋子里。
只是临走之前,被两个丫鬟架着的夏今安扭着头对着云缚沉喊道:“兄弟,别走啊,你不是劫色吗!”
云缚沉,书兰,书瑶:“。。”
神特么的劫色。
回到卧室之后,夏今安碰到床就睡了,一夜安稳无梦,完全不知道第二天要面领怎样的狂风暴雨。
夏今安早晨醒来,宿醉带给她的只有头疼,脑海里已经没了昨日喝晕过后的记忆了,揉着隐隐发痛的太阳穴从床上坐了起来,环视了一下周围环境。
她这是回来了?可是她是怎么回来的?
她记得昨晚他遇到了云缚沉了,难不成是云缚沉送她回来的?
夏今安起身下了床,书兰正好打水进来,将洗手盆放到架子上,“先来洗洗脸吧。”
夏今安慢腾腾的走到脸盆前,感觉自己走路都是轻飘飘的。
洗了洗手脸后,书兰帮她更衣,看着夏今安依旧迷茫没缓过神的神色,忍不住说道:
“身体都是自己的,喝那么多酒,你不遭罪谁遭罪!”
夏今安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询问道:“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书兰脸色极为复杂,“你都不记得了?”
夏今安:“。。”
我该记得什么?
书兰瞧着夏今安的神色,忍不住笑了一声。
夏今安恼羞成怒道:“别笑,我昨晚都干什么了?”
她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