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瑞宾壕气仰天灌了几口啤酒,“我当时跟我妈闹矛盾,跑到外地去。
刚到一个陌生旅馆,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天亮的时候就有个女的死在我床上。
然后好死不死,那个女的还是那边盐帮老大的女人。盐帮的人要弄死我。我不得已跑了。
然后警察也要抓我。那个时候我他妈混得比过街老鼠还不如。
住过破庙,偷过人家的衣服和地瓜,也曾想过要回家,当自己的古家二少爷。
可我心里那口气顺不下去。我心想,我是无辜的,我为什么要过这样的日子。
那天,我想清楚后,我就发誓自己要伪装后去查出真相,还自己清白。
于是我,剪了头发,划了自己脸上一道刀疤,换上黄包车的衣服,开始去找证据。
后来,我几乎要查到,是盐帮老大的对手睡了他女人,意外死了,害怕才扔我到我那边的。”
沈放和陈凯好似在听一个跌宕起伏的故事一样,觉得精彩极了。
陈凯忍不住问:“那这不是很好吗?”
古瑞宾又喝了几口啤酒,塞了几颗花生说:“人倒霉起来,真的是喝水都塞牙缝。
我刚要去找那个盐帮的老大,我就被条子盯上了。
那天正好下雨,路上人也不多。他们拼命追我,我跑了好久,好不容易躲到巷子里。
这个时候,黄莺来了!我能怎么办?我肯定下意识捂住她的嘴。
谁知道,还是惊动了外面的条子。条子过来,里面有个是被真凶收买了,就想直接干掉我,让我顶替罪名。
人嘛......下意识都是自保的!那个人要杀我,我......要跑,就顺势把黄莺给推了过去。
那个时候她也不是我老婆嘛......就......就那个时候,子弹擦过她的眼角,伤了眼角膜。”
古瑞宾越说越心虚,越说越小声。
陈凯和沈放两人对视了一眼,把啤酒樽凑过去,跟古瑞宾的碰了下。
沈放默了一会儿,才说:“要是换做我,估计也会这样做。毕竟没有感情,也不认识。人下意识都是自保的。”
古瑞宾听到沈放说这话,顿时来劲,“对吧,你说她怎么就不能理解我呢!我也后悔了。等我洗白后,我立马就回去找她了。当时她爹妈要卖掉她,我手头里是真的没钱,还跟人家借了钱呢!”
陈凯听到这个,也忍不住好奇地问:“那二舅哥,你那个时候,怎么就突然有钱了?”
古瑞宾嫌弃看了陈凯一眼:“去去去,什么二舅哥。我妹接受你了吗?”
沈放眼下最想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如何东山再起,自然也对这个问题感兴趣。
他也忍不住问了句:“对了,二舅哥,你那个时候,怎么就翻盘了?”
古瑞宾喝了口酒,继续剥着花生说:“我跑了之后,我就偷偷又潜伏了好几天。
等着去堵住盐帮那个老大。当时,我啊,拿着一把刀,跟着走入厕所,我就直接堵住他后腰子,把事情给说了出来。
我把刀动了动,我就问他,你他妈信不信!”
沈放*陈凯:......你都动刀了,还问人家信不信,这有意思吗?
“那后来呢?”
陈凯问出口后,见古瑞宾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他忍不住拍了拍沈放的肩头,“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