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无奈,只觉得现在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就干脆也不说话。
宋吱看着他的反应,心口凉了半截,幽幽地问:“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沈放别开脸,应了声:“有。”
那妇女又说:“我再问问你,那医生有没对你说,你口子怀的是男孩!”
这妇女后来问医生,医生死活不肯说肚子里孩子的性别。
就这事,她挺记恨沈放的!
沈放也恼了,面露凶狠地看向多事的妇女。
那妇女立刻往后退了几步,不嫌事大地嚷嚷:“怎么?你还想对一个孕妇做什么?哎哟喂,大家快来看看啊!”
秋实羞得没脸了,捂着脸走开。
宋吱木着脸也跟着走开了。
她自然知道秋实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沈放的,只是见两个人私下有事情瞒着自己,她心里头不好受。
不能生育是她心里头一个敏感的点。
她这几天都想跟沈放好好沟通,可沈放却早出晚归,根本见不到人。
如今,他陪着自己的堂姐去做孕检,她自然理解不了,原谅不了,更成为压垮她心口那根稻草。
她想跟沈放分手了。
宋吱回到老房子,把门给反锁了,逃生窗台也给锁死,完全不给沈放跑进来的机会。
沈放在外头一直拍门,宋吱愣是不回应。
叫唤了好半天,沈放的嗓子又干又痒,只得无奈地坐在门口。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好受。
几个小时后,古玫霜一个call机,又把沈放给叫走了,说是宋河要做一个什么检查,不穿衣服,她不太方便,得沈放去。
沈放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就这么一去,宋吱心口越发地拔凉。
宋吱接连好几天没去商店,村里的谣言四起。
说秋实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沈放的。
之前镇长孙子陆野之所以离开,就是知道秋实肚子里孩子不是他的,不想戴这个绿帽子才选择出国。
而如今,沈放带着秋实去检查,发现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子,就想着踹掉宋吱,把秋实娶进门。
黄春兰一听,又觉得来了希望。
她私下拉着秋实询问:“你和沈放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实无奈地笑,“妈,你怎么也听外头的人瞎传。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陆野的。”
“不是。这我能不知道吗?我是说啊沈放对你不一般,对你又照顾。你说,你和沈放有没那个可能?”
黄春兰弯了弯两根大拇指,做了个“亲嘴儿”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