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那你知道兽人跟梦族交战的事吗?我,我亲人伴侣都在那边,我特别的担心他们,我知道你是不可能让我离开这里的,我也不让你为难,免得回头初默找你算账,你要是知道战场那边的消息,能不能告知我一声,我,我真的很想知道,很担心很担心。”尹竹捂着自己的胸口,伤心的说着。
承安听到这话有些为难的抓了抓头发,然后很认真的看着尹竹,“尹竹,咱们这天空城离战场那边老远了,而我跟他们也不怎么熟,很难打听到有用的消息。”
尹竹听到这话忍不住失落的低下头,也是,初默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知道那些消息。
承安看着尹竹难过不说话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心疼,当然更多的是则是自己无用,他连让尹竹开心都做不到,战-争的事情他没法管,也没资格管,可打探点尹竹亲人的消息应该可以的。
“尹竹,我可以帮忙问一问,不过我不能保证能打听到有用的消息。”承安很无力的说着,关于这个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劝说尹竹。
两个族群之间的战-争不是他可以掌控的,更不是他可以说对错的,可偏偏尹竹参与在里面,承安另外没有说的话就是,梦族人很少,但依旧很强大,梦族一心想要改变现在的状况,也算是为了谋生,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阻挡梦族人寻求发展的路,谁都不能改变,关于这一个,承安觉得自己十分的抱歉,因为他也是梦族里的一个。
大的道理他不懂,但是他却知道梦族如今看起来也不过是表面强大,梦族快要灭族了,梦族就如宫主在发动战-争时说的宣誓那样,梦族人没有退路,想要活着想要传承,就必须往前走,按照他说的那样走下去。
承安很想对尹竹说,让尹竹别期待了,可想了又想,还是住了口,他那样说尹竹会更加难过的。
“尹竹对不起,很抱歉,我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承安有些手足无措的说着。
尹竹摇了摇头,“不用抱歉,不是你的错。”这一场战-争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从梦族开始吞噬兽丹开始就已经注定会发生的,太过癫狂的东西本就不应该存在,这一场战-争要嘛就像宫主像的那样,他们胜利了,融合天道改变了规则,改变梦族人的命运,要嘛就是他们胜利了,然后梦族更快一步灭亡,兽人他们胜利的希望很小,而且兽人那边还有白祭梦姬他们在那边暗算这,这也是想掌控世界的主,尹竹觉得世界还是归它们自行发展的好,当过大的权利集中在某个种族或者某个人的手里,就会造孽很容易会毁掉世界。
梦族何尝不是那样,要不是梦族太过强大,如何会弄出兽丹这样的玩意来,到头来害人害己。
“我抱歉是因为我帮不了你什么。”承安有些难受的说。
尹竹听到这话有些苦涩的笑了笑,帮忙,确实是帮不上的,大家的立场不一样,也许梦族人最开始的本意并不想要这样的,但是却造成现在这样的后果,加上现在是他们整个族群最后的出路,他们除了拼命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其他的路可以走。
“不用抱歉,你没错,我也没有错。”尹竹说完深深的叹了口气。
"承安,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梦族的事,一些传说故事,还有你们神宫的宫主,很厉害,一定有很多人崇拜他吧。"尹竹无力的躺在地上,双手放在脑后枕着。
承安这个性子初默肯定是知道的,既然会安排这样的人照顾自己,就说明承安应该帮不到自己什么忙的,初默不可能给自己送一个大的助力,既然这样,她还不如听听那些传说中的故事还有一些广为人知的事,说不定能从里面找出一些线索来。
当然那些东西里面想找出有用的东西肯定很难,不过她现在也没啥目标,先随便听一听,在决定怎么做。
“尹竹喜欢听故事啊?可是我不会讲故事。”承安十分羞愧。
“那就讲你知道的任何事情都可以,你平日见到的听到的,我就是无聊,随便打发一下时间,就想知道梦族人是不是跟兽人一样的生活。”尹竹笑着说。
“那我就说说我自己吧,我不太会说,尹竹听了别嫌烦闷。”承安十分腼腆的说着。
尹竹点了点头,保证自己不会觉得烦闷,承安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的开始讲了,承安的声音纯正圆润,一字一句的,不急不缓,听起来十分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