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琪琪就着急了，“我怎么就散布你的不实谣言了，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那你敢把刚才你说的话，再重复一遍吗？”乔舒婉目不斜视的盯着那双闪闪躲躲的眼睛。
琪琪深吸了一口气，掀了掀唇，却不敢说话了。
“你说什么了？”顾院长看见琪琪吞吞吐吐的模样，忍不住一脸严肃的问道。
他是不喜欢来历不明的空降人物没错，但是也不喜欢在华东散播谣言的员工。
毕竟，华东的院训第一条就是，以人为本，充分尊重个人隐私，若有散布谣言者，开除！
“院长，不是我说的，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琪琪急的红了眼，赶紧解释道。
她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被华东医院开除。
要是被华东开除了，那这华城就不会再有任何一家医院敢要她了......因为这将成为她从业史上最污浊的一笔！
乔舒婉面色淡然的站在原地，心尖划过一抹淡淡的讽刺。
某些人真有趣，好好的道歉不肯，却想着被开除，简直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是吗？
“那你是听谁说的？”乔舒婉忍不住问道。
既然琪琪都这么嘴硬了，那她今天要是不把发布谣言的源头揪出来，倒是显得她很好欺负一样！
“是......”琪琪越发的吞吞吐吐起来。
她不敢说，她是听顾小暖说的！毕竟顾小暖跟历雨霏关系特别好！
如果她说出顾小暖的名字的话，那历雨霏会放过她吗？
“既然乔主任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那你就道个歉又能怎么样呢？”这时，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历雨霏，主动帮着乔舒婉说话了。
乔舒婉勾起唇角，澄澈的眸底闪过一瞬的不屑。
她猜的果然没错，这一切果然都是历雨霏在从中作祟，可她为什么会这么恨她呢？
他们之间，明明交集都少的可怜......
所以，该不会是因为南沐欢，或者司末颜？！
但是在她看来，他们这个姐妹团，明明就是塑料姐妹团啊......
顾院长也没想到，历雨霏会忽然帮助乔舒婉说话，这一前一后的态度转变，倒是让他有几分不知所措了呢！
“是啊！既然你散布谣言，就别怕道歉，你应该感谢乔主任不深度追究你，要不然你只能离开华东了！”顾院长补充了一句。
被这样屡次施压，琪琪终于承受不住的点了点头，“好！要是真的能像乔主任说的那样，那我给您道歉！”
话落，琪琪就哭着跑开了。
乔舒婉清秀雅致的眉心间充满了无奈。
这个世界真的是变了，她这个被传谣言的人还没来得及委屈呢，他们倒是一个比一个的委屈！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脸皮厚吃个够吗？
“历副主任，我有话想跟你单独聊一下！”乔舒婉看向历雨霏说道。
历雨霏的目光顿了顿，突然笑了一声，“正好啊，我也有话想要单独跟乔主任你说呢！”
一拍即合后，顾院长便带着小樱一起离开了，霎时，悠长的走廊只剩下了乔舒婉和历雨霏两个人。
“历小姐是不是忘记了，我上次对你说的话了！”乔舒婉单刀直入，一点弯子都懒得绕。
说起这个，历雨霏的脸色就很难看。
乔舒婉居然敢拿这件事情威胁她？！
“怎么，你该不会是想让我放水，所以才这么说吧？”历雨霏的心头一阵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