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你确定是谷大琼干的?”景国浩有些不敢相信。
“董事长,千真万确。”铁牛肯定以及确定的口吻道:“我们的人和他们联合行动,亲眼见证的。听说,他们选中的那辆油罐车在隧道里爆炸时,就跟地震似的,隧道全塌了。”
“啧啧……。”景国浩不得不赞叹:“不愧是谷家的兄弟啊,都有做恐怖分子的潜质,这谷大琼比他那个哥哥谷大荣也不差多少,比老子还胆大,下手还狠。”
“就是啊董事长,谷总牛逼大发了,过瘾。”铁牛兴奋地道。
“过什么瘾,没脑子,谷大琼发疯,你也跟着疯啊。”景国浩没好气地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么玩,他谷大琼是在作死,不过正好,给了咱们一个好机会啊,哈哈……。”
景国浩突然兴奋起来。
铁牛同样也很兴奋:“是啊董事长,有谷总这么牛逼的手段,这一次,绝对是咱们干掉余飞的好机会。”
景国浩脸一黑,没好气地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机会,是吞并大琼集团的机会。”
“啊?啥?”铁牛瞪大眼睛,有些震惊到了。
吞并大琼集团,景老大这胃口也太大了啊,如果真成功了,国浩集团实力膨胀,绝对可以超越安氏国际集团,从而成为华西省第一集团,景国浩也将成为华西省商界第一大佬。
这可是景老大多年的人生理想和奋斗目标啊。
可是,他没看出来这是吞并大琼集团的机会啊?
“董事长,这个……,跟吞并大琼集团有啥关系啊?”铁牛一脸懵逼地问。
景国浩横了他一眼,叹气道:“跟你这种粗人说了也不懂,你现在只需要做一件事,而且必须做好,拿到谷大琼炸毁隧道的确实证据,一定要确实证据,懂了吗?”
铁牛再次愣了愣,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不明白景老大为毛要这么做,但他有一个好处,老大怎么说怎么做就是。
“是,董事长,我这就让手下的人留好证据,保证万无一失。”铁牛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等下,嘱咐好下面的人,这事一定要保密,不能让大琼集团的人知道了。”景国浩沉下脸色,郑重嘱咐。
“是。”铁牛一挺胸膛,正要离去,手机突然响起来。
“董事长,那我出去了。”铁牛不敢在里面接电话。
“去吧。”景国浩挥挥手。
“是。”铁牛拿着手机出到外面接通,是来阳县安排的人打来的电话。
“什么,你们说什么,余飞带着商队改道了?我草!”铁牛忍不住爆粗口大骂。
骂完后他狠狠挂了电话,硬着头皮转身又敲门进了景老大的房间。
景国浩见铁牛去而复返,皱眉问:“怎么了?”
“董事长,刚刚来阳县的兄弟报告的消息,余飞他们绕道去榕城县了。”铁牛郁闷地报告道。
“啊?”景国浩也愣住了,半响才回过神来:“这么说,谷大琼搞这么大动静出来,白折腾了?”
“呃……,是的董事长。”铁牛更加郁闷了。
“呵,呵呵……。”景国浩狠狠抽了抽脸皮。谷大琼听到这个消息,估计要吐血吧。
“时也,运也。”景国浩叹了口气,朝铁牛一挥手:“先下去吧。”
“好的董事长。”铁牛带着郁闷退出去了。
……
“混蛋,王八蛋,余飞,我干你祖宗!”
绿水山庄,一个房间内,谷大琼正在大发雷霆,踢桌子摔板凳,凡是能摔的东西都摔了,直到摔无可摔的时候这才停止。
管家元福默默地站在旁边,任由谷大琼发泄着,直到谷大琼发泄完了,他才低声道:“老爷,您消消气,事已至此……。”
“消气,我特么怎么消气?”谷大琼气急败坏:“我特么费尽心思设好了伏击圈,连隧道老子都炸了,可余飞那杂碎竟然改道了,他竟然改道了……?”
谷大琼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哎,元福,你说余飞那杂碎是不是脑子闹毛病啊,放着大道不走,却绕道榕城县,他脑子进水了吗?”
元福心里苦笑,谷老大问他,他问谁去,谁知道余飞当时怎么想的。
“呼哧,呼哧……。”股总裁狠狠地喘着粗气,扫了一圈遍地狼藉的房间,好半响才缓和过来,脑子也渐渐冷静下来:“元福,你说,会不会是余飞那杂碎收到了什么消息,这才改的道?”
元福皱眉想了下,点头道:“也有可能。”
“草。”谷大琼不甘心地大骂:“让毒蝎带人去榕城县,麻的,不弄死他我谷大琼誓不罢休。”
谷大琼咬牙切齿,恶狠狠地怒吼。
元福眉头一跳,急忙道:“老爷,三思啊。昨晚上闹出的动静太大了,除了隧道被炸塌外,还死了人,处理起来有些麻烦。”
“有什么麻烦的,大不了就是一起油罐车导致的交通事故,跟咱们有什么关系?”谷大琼不以为然地冷哼:“谁能知道是我们做的,谁又有证据?”
元福心里暗暗叹气,谷老爷自从沈雨霏出事后,这人性情大变,还真有一种疯狂的趋势。
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的,“上帝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谷大琼这么玩下去,迟早走向灭亡之路啊。“老爷,话虽如此,但这事闹出的动静太多,估计省里很快会派人下,所以咱们的人还是稍微收敛一些的好。”元福苦劝道:“如今即使让毒蝎追去榕城县意义恐怕也不是很大,搞不好咱们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啊。”
余飞手下的保安听说又增加新人了,手里都有枪,没有周全的计划就想去对付余飞,去送死吗,这之前的教训难道还不够吗?
“不去榕城县那你说怎么办?”谷大琼喝问:“难道就这么让余飞回来,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对我们展开疯狂报复,咱们就只能任其宰割,什么都做不了?”
元福摇头:“自然不是,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余飞要报复,咱们接着就是,最终斗下来,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只是,咱们现在暂时只能采取守势,静观其变,见招拆招。”元福一脸肃然,郑重建议采取守势。“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我们为什么不进攻?”谷大琼不甘心,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咬牙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