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暗中监视夫人,爷很重视这件事,听说你们关系很好,好心提醒你一句,爷要的忠心。”
女人神色一慌,顿时躬身道:“属下对爷对赤焰门绝对忠心耿耿,属下一定会完成任务。”
“很好,希望你不会犯大多数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路灯下的小四神情阴鸷,和他平时平易近人的模样完全不符,每一句话都带着明显的警示。
凭本事通过考核进入第三等,对爷对赤焰门的忠心绝对是有的。
只是女人嘛,都是善变且感性的动物。
一旦面临心爱男人和忠心的选择,谁也保不准她的天平会偏向哪一端。
这一次的任务不仅是任务,也是对月浓的忠心二次考验。
小四也绕过车头上车,黑色的迈巴赫在一路煞白的路灯下驶进梦幻庄园门口。
月浓这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庄园门口,早已经不见迈巴赫的踪影。
她清澈的目光微闪,还残存着没有散去的惊惧掺着一丝复杂的光芒。
萧弋宸下车就匆匆进门,心想着他的小豹子该不会还在生气吧。
客厅里坐着的凤宁儿一见萧弋宸回来,急忙起身走过去。
“爷,您回来了。”
“小雪呢?”
萧弋宸没看见舒默雪,更加确定她一定是还没原谅他,所以都不等他回来了。
“夫人吃过晚饭就睡觉了,今天玩儿了一天也把她累坏了。”
“她是不是还在怨我没有回来陪她吃饭?”
“爷多虑了,夫人没有生气,还担心您会不会饿呢。”
“是吗?”萧弋宸喜出望外,“那我去看看她。”
男人大步流星地朝卧室而去,他刚刚那一句带着喜悦的“是吗”在凤宁儿耳边萦绕不散。
凤宁儿反应过来心里啧了啧舌,果然只有夫人才能让爷变成个正常男人。
萧弋宸怕吵醒舒默雪,轻手轻脚地开门进入卧室,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裹成蚕蛹的某只小豹子。
大爷蹙眉,捂得这么严实不怕憋坏了吗?
他快走几步,顷刻间就到了床边。
“我都说了我睡着了,你好烦啊。”
舒默雪闷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悦,就仿佛在说“我忍你很久了”似的。
萧弋宸微怔,原来她还没睡着,那怎么骗凤宁儿说睡着了,还把自己捂得这么严实?
冲进萧弋宸脑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他的小豹子可能躲在被窝里伤心的哭呢。
他心下一慌,大掌抓住被子一角就把被子掀了起来。
被窝里的某只小豹子正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突然被子不翼而飞,眼前骤亮,她一时间住懵了。
抬着脑袋眨巴了几下迷茫的大眼睛,她猛地扭过头要骂人,结果看到了萧弋宸。
“爹地?”
萧弋宸也有一瞬间是懵的,他的大宝贝撅屁股趴在床上,两只手抱着肚子,肚子下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
“小雪,你干什么呢?”萧弋宸单膝跪在床上,两只手去拉舒默雪的手臂。
他首先想到的他的大宝贝不会在学母鸡孵蛋吧?
不怪大爷思想奇葩,实在是舒默雪这几天就经常做这些稀奇古怪的事。
“爹地,你怎么才回来,我都要睡着了。”
不等萧弋宸拉舒默雪就自己爬了起来,皙白的手揉了揉眼睛,她是真的犯困了。
萧弋宸这才看清舒默雪肚子下面的是什么,是两个大盘子扣在了一起。
“傻老婆,困了就睡啊不用等我回来。”
人心都是矛盾的,就像萧弋宸既心疼舒默雪困了不睡觉,又感动她一直等着他。
舒默雪嘻嘻笑,蹭到床沿伸开手臂撒娇:“要抱抱。”
“你呀。”
萧弋宸宠溺一笑,抱住舒默雪手臂收的紧实,脸颊贴在她柔密的青丝上。
“哎呀!”舒默雪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惊一乍地推开萧弋宸。
“我怎么忘了呢,爹地一定饿坏了。”
舒默雪急忙转身把床上扣在一起的盘子抱起来送到萧弋宸面前。
“爹地,赶紧吃吧,还是热乎的呢。”
萧弋宸狐疑,伸手揭开了上面的盘子,他愣住了。
只见下面的盘子里满满一层白胖胖的饺子,还冒着热乎气儿。
舒默雪的瞌睡虫早就跑光光了,晶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萧弋宸,小脸满是期待。
“咦?爹地,你怎么不吃啊?”
萧弋宸一直发呆没有动作,让舒默雪的期待变成狐疑,继而变成失落。
她落下了脸色,难过道,“是不是凉了爹地不想吃了?宁儿说饺子凉了就不好吃了,我都抱着它了,它还是凉了,爹地,对不起。”
舒默雪跃跃欲泣,像一个把事情办砸的孩子,内疚又难过。
“所以你抱着它裹在被窝里是为了不让饺子凉掉?”
萧弋宸的声音颤瑟了,胸口像是有什么堵在了那里,随时都要冲破禁锢倾泻而出。
舒默雪扁着嘴点头,“宁儿说爹地很忙没有时间吃饭,我特意留了饺子给爹地吃的。”
“老婆。”
胸口的那一团沉闷终于爆破,顷刻间涌出滚烫的暖流,填满了整个心房。
萧弋宸放下盘子将舒默雪搂在怀里,千言万语都说不清的情绪,只化作蜜意浓浓的三个字。
“傻老婆。”
他的唇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尖,然后顿了住。
漆眸看着那绯红诱人的小嘴,眸底渐渐升腾起烈烈火焰,一点点燃烧他的思想。
舒默雪觉得很怪异,她脸上被亲过的地方痒痒麻麻的,此时此刻心也跳的好快。
尤其看着爹地的嘴,她好想……好想咬上去。
“晚饭你吃饱了吗?”萧弋宸突然问道,声音沙哑而迷人。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舒默雪的脸上,舒默雪莫名觉得全身袭来一股热意,那种想要咬上去的冲动越加明显了。
不能咬,她得克制她自己,要不然爹地会把她当成会咬人的小狗的。
“吃饱了,可是爹地还没吃。”
“我不饿。”
萧弋宸又收了收自己的手臂,几乎以一种禁锢的姿势抱紧舒默雪,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将她压在床上,目光灼灼,感受着怀里的软玉温香绷紧了最后的一丝理智。
“小雪,我很想你。”男人沙哑低醇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
“老婆,接下来……我们要做一件事,我们以前经常做的,所以你不要害怕,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