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敬我他不香吗”
周扛没有继续理会这个女人,他的目标其实非常的简单,那就是搞清楚,那只猫,到底怎么死的。
“你为什么不坐下来那”
女人撇嘴一笑,然后将自己另外拿出来的一个透明的高脚杯放在了周扛的面前。
“喝了这杯酒,我告诉你”
“对不起,我不从喝酒”
“是吗”
女人脸色突然间显得有些冷嘲热讽,扭头望着阳台上面的一些空置的酒瓶。
“好吧,最好你不要告诉我这些酒都是自己没有得”
“对不起,我想你该回答一些正面的问题”
“行吧,我有些话多,你问啦”
女人继续冷笑了一声,她不强求周扛做点什么,最起码,这看起来昂贵的红酒,倒是挺符合她的品味。
“那只猫你带走的”
“是呀,怎么了”
“猫死了,你丢弃下去的”
“什么”
女人冷笑了一声:“拜托,我觉得刚才你的思维好像有些问题,难道那些人来的时候,没有听清楚我说什么吗”
“清楚了,猫挠了你一下,然后你因为害怕,关闭窗户,所以猫死了”
听到周扛这么说,女人的反应也是非常的镇定。
她缓慢都站起身来:“行了,我不是来跟你多说什么的,记住,猫死了,你也活不了多久”
说完,女人便扭动身躯,拿起红酒之外,朝着门外走了过去。
“你有病吧”
周扛觉得对方真的无理取闹,而且,自从自己拥有那个什么狗屁的时间系统以后,好像什么事情,带给他的总会都是麻烦,非常不好处理的麻烦。
将门关闭,看着眼前女人刚刚剩下的高脚杯,周扛愤怒的一把抓了过去。
突然间,一股滚烫的感觉,好像手触碰到了火炉一般,他迅速的松手,而且手心,似乎也起了一个很大的老茧。
顿时,来不及多想的周扛,只能迅速的跑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哗啦的凉水沿着他的手臂流淌下来。
周扛的表情,再次看着镜子的时候,除了有些扭曲的狰狞状态以后,便是一种表情非常僵硬的状态。
“他么的到底怎么回事”
将手迅速的做好处理以后,周扛感觉自己及时的很,好在手的外皮受到了一些伤痕,并没有对于自己的手臂造成太大的伤害。
可恶的女人,看着地上那已经破碎的玻璃杯,墙壁上还悬挂着冬季为了测量室内温度的温度计。
周扛赶紧将温度计拿起来测试了一下,玻璃杯因为破碎,刚才滚烫的温度已经开始迅速的下降了不少。
望着门外,他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尤其是闻到空气中一股非常呛鼻的清新剂味道。
走出门口,刚才楼栋出现的那片痕迹,已经被人迅速的清理干净,只不过依稀之间,大概还是能够看到一些。
“到底猫怎么死的”
不知不觉,周扛来到了早餐店门口,这时候的门已经打开,好多工人正在开始将屋子里的设备搬运出来。
看到这里,周扛不知道哪个女人在不在这里,他需要对方给赔付一些医药费,毕竟,无辜伤害自己,这样的情况,换作是谁,也不会轻易的说出一句没关系。
走进屋子里,那非常浓厚的清洗剂味道,已经证明,刚才那个女人确实来到这里。
看到一个工人师傅,正在朝着屋子里走了进来,周扛赶紧上前盘问起来。
“你好师傅,打扰一下”
“什么事情”
“那个,这个店铺的老板娘在不在”
“不在”
工人说完,正打算离开,突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扭头朝着周扛开口说道:“对了,刚才有个女人说了,有人过来寻找自己的时候,麻烦将里边的床带走”
说完,便继续忙碌自己的事情去了。
“床”
周扛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非常的冰雪聪明,竟然已经早就想到了,自己会来找她。
看着屋子里的设备正在被缓慢都搬走,他也朝着刚才那个工人提到的床走了过去。
早餐店一共分为两部分,前边主要就是用餐的,后面用两个塑料板做出的隔间,另外一个里边,挡着一张双人床。
“我要床干什么”七八中文最快^手机端:https://
周扛非常的纳闷,而且这个时候,几个工人也正好开始搬运卧室的一些东西。
“你好,等会麻烦你们,将这个床搬运到我的家里,这是地址”
几个人先是愣了一下,门口一个貌似老板的男人走了过来。
“你是周扛对吧”
“对”
“行吧,这里的事主已经交代过了”
“给你钱”
周扛也没有多说什么,掏钱的瞬间,对方却直接拦截了下来。
“不用了,事主已经给过了放心吧,大概一个小时以后,我们会给你送过去,麻烦留下一个电话”
“好的,谢谢你了”
周扛虽然搞不懂,对方为啥要这张床,难道打算过来跟自己住。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听起来非常的龌龊。
索性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跟对方具体在确定时间以后,便走到门外,开始跟对方谈论一下无关紧要的话题。
同时,反正自己目前的情况也是没有啥事,便无聊的待了一个小时以后,跟在工人的身后,将这张床送到了自己的家里。
一下午的时间,周扛都没有发现这张床有什么特别,目测也就是大概旧了一些,同时,床板的位置,好像有用刀刃写出来好多的正字。
周扛初步看了一眼,确定应该就是一些平时用来记载自己工作时间的计划,也没有什么特别。
不知不觉,天色开始漆黑以后,望着远处楼上的灯光,周扛也将自己家里的灯光打开。
这时候,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张床上以后,惊讶的发现,原本平整的床铺上面,竟然好像有个人影的痕迹。
整个人影都是趴下的,看到这里,周扛非常的惊讶,赶紧下意识的将门口的一个晾衣杆拿了过来。
衣杆放在床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只是,这道看起来非常清晰的身影,还真的让他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留给自己这样的旧床,到底有什么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