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鸦儿胡同这边,什么都缺,就是不是缺酒吧KTV,而且都是那种比较高端的,环境、设备、服务以及收费都没的说。
一群人找了一家看着顺眼的进去狂嗨了半个晚上,吃吃喝喝唱唱跳跳都放的比较开,毕竟都是熟人,而且除了徐景行外都是女孩子,就算之前不认识,坐下来聊一会儿也就认识了。
就连最腼腆的刀雨晴都跟金小小聊了很大一会儿。
也就是金小小还不知道刀玉海跟徐景行的关系,不然的话可能就没那个心情了。
九点多的时候,徐景行起身去卫生间,刚嘘嘘完,忽然听到有脚步声靠近,紧接着推门进来,来的是刀雨晴。
没等他说话,刀雨晴直接扑上来一把咬住他的嘴巴使劲儿啃起来,半分钟后才气喘吁吁的哼道:“真狠心,那么长时间都不去看我,是不是想把我甩掉?”
徐景行瞪大眼睛道:“雨晴姐,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我是那种人么?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想你,要不是是在忙的抽不开身,我早就跑去找你了。”
“不信!”
“真的,为此我还特意用极品羊脂玉照着你的模样雕了一个美人以解相思,”他信誓旦旦的说道。
“真的?在哪儿?我要看看,”刀雨晴的眼睛瞬间跟太阳映照下的湖水一样水汪汪水亮亮的。
“我怎么可能带在身上,在我藏宝室里藏着呢。”
“快跟我说说,是什么样的?”刀雨晴挂在他的胸口一边蠕动一边撒娇,恨不得能化作一汪春水融入到他的骨子里一般。
“嗯,怎么说呢,就是一尊比较写实的立像,面容身材都跟你几乎一模一样,不过穿做打扮是照着飞天仙女的模样设计的,身着薄纱丝带飞舞,手上还挎着个小花篮,另一手高高扬起像是在挥洒花瓣,气质和模样极美,以至于我差点陷进去无法自拔,”他用很梦幻的语气和表情讲诉到,说道细节的地方,还特意用很通俗的言语来表达。
以至于,他自个儿都有点相信确实有这么一尊玉美人了。
事实上这尊玉美人完全是不存在的,是他临时现编的,是哄刀雨晴开心的。
没办法,要生存的嘛,没点求生欲怎么有资格在这么多美女之间辗转腾挪?
当然,他也给自己的任务表上临时添加了这么一个任务,回头先把这件玉美人做出来,免得穿帮。反正这玉美人的构思、设计甚至细节都已经被他讲了出来,回头找一块玉加工一下就行,不用再费心做构思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自己是真的牛脾,哄女人都能哄出一件极品玉件来,一边构思一边解说竟然就这么构思出了一件想想就很美的雕件,最关键的是还没穿帮。
而且效果还非常好,看看刀雨晴这反应就知道了。
只是被刀雨晴这么一撩拨,他眼珠子也红了,一把抱住小女人的大腿将她摁在洗手台上,然后喘着粗气直接扑了上去。
正所谓:碧桃天上栽和露,不是凡花数。乱山深处水潆回,可惜一枝如画、为谁?
轻寒细雨情何限,不道春难管。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断人肠。
云收雨歇,两个人匆忙洗漱却又相顾无言,因为这个场合刺激归刺激,可终究少了点男女之间的温情,仿佛只有激情,这种感觉并不好。
而且他们这么一搞,还在包间里唱歌的众人肯定会发现异常,到时候肯定又会平生波澜。
所以两个人都有点不是滋味。
不过徐景行毕竟是个男人,在刀雨晴额头上亲了一下道:“你先进去吧,没事儿,有我在呢。”
刀雨晴乖乖的“嗯”了一声后低着头出去了。
徐景行在卫生间里抽了一支烟之后才返回包间。
果然,众女看他的眼神有点不一样了,不过谁也没说什么,尤其是金小小更是什么都没觉察一样在那儿轻声哼唱天后的《棋子》,如果不谈这曲子的内容,金小小唱的还真有几分天后的味道。
他还真不知道金小小竟然有这么一副好嗓子呢。
不过现在他有点心虚,等金小小唱完后赶紧鼓掌叫好。
闹腾到十点左右,众人这才散去,徐景行更是亲自开车将要回家的都送回家去,尤其是刀雨晴,她家离这边还挺远的。
只是送刀雨晴到家门口以后,两个人在车上又折腾了一番这才罢休,没办法,他最近确实会非常忙,实在是没空安慰这个水润的小女人。也就是今天要操办宴席,不然的话他这个时候还在工作间里抱着雕刻刀忙活呢。
吹破残烟入夜风,一轩明月上帘栊。因惊路远人还远,纵得心同寝未同。
情脉脉,意忡忡,碧云归去认无踪。只应曾向前生里,爱把鸳鸯两处笼。
目送刀雨晴一步三回头的回到她家别墅,他才掉头返回四合院。
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快一点钟了。
见金小小睡的正香,他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溜到卫生间洗漱一番后爬到床上搂着金小小也沉沉睡去。
直到他被一巴掌拍醒。
摸了摸被拍的生疼的后腚,嬉皮笑脸的朝面无表情的金小小道:“老婆,手感很不错吧,要不要再来两下?”
金小小的嘴角抽搐两下后一咬牙抓起身边的痒痒挠就朝他后腚上抽去:“再来两下,再来两下,别跑,看我不抽死你个花心鬼,”一边说一边狠劲儿的抽。
嗯,确实是很用力的那种,换做是普通人可能早就被抽的痛不欲生了,毕竟是竹制的痒痒挠,那玩意儿抽在身上制造的痛感一点都不弱于老师的教鞭和戒尺,而且只会制造皮肉伤,绝对不会伤到筋骨的那种,是绝对的驯夫利器。
不过对徐景行来说么,那就真的跟挠痒痒差不多。
只是他叫唤的比真杀猪还响亮,还慌不择路的满床乱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金小小要杀他呢。
于是,几分钟后金小小气喘吁吁的扔掉痒痒挠,插着腰瞪着眼睛问:“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真不敢了老婆,”他一边作揖讨饶一边凑到金小小身边给她捏肩膀揉身子,“来,老婆歇歇,喘口气在说。”
只是一边按摩这手就开始胡来。
金小小拍了两下没能拍开,也就听之任之了。
几分钟后,卧室里响起了郎朗的念诗的声音,好听极了。
花心柳眼,郎似游丝常惹绊。慵困谁怜,绣线金针不喜穿。
深房密宴,争向好天多聚散。绿锁窗前,几日春愁废管弦。
八点多,两个人这才洗漱完穿好衣服出来吃早餐。
早餐是蔡小芷从陈笑烟的驴肉火烧店买了的,这姑娘回来没两天已经知道了徐景行最近的喜好,早晨早早的起床去买早点,甚至都不愿意让店里的员工来送,因为嫌弃对方送的慢。
好吧,在首都这块地盘上,在到早上,蔡小芷的自行车跑的比什么都快,几分钟就能跑个来回,带早餐回来时,粥和火烧都是刚出锅的味道和口感。
这份心意,就连金小小都不得不接受。
吃早点大的时候金小小说道:“装修工作今天就能彻底完成,你存了多少货了?”
徐景行连忙道:“已经有好几十件了,放心,绝对不会耽误开业,”说着又笑道:“再说了,咱们这个店走的是超精品路线,销量不会太高,一个月能卖出去一件就算生意兴隆。”
“你太低估你招蜂引蝶的能力了,”金小小面无表情的说道。
“什,什么?”他有点懵,怎么就又招蜂引蝶了?不是在说生意上的事儿吗?
金小小继续道:“装修的这些天里,每天都有不少人在店门口张望,更有人打听什么时候开业,还有不少人打听你的个人信息,其中有一大部分是长得千娇百媚的大美女,这不是招蜂引蝶是什么?”
“……嘿嘿,这只能说明你的眼光好,选了个很有才华的老公,”他嘿嘿笑道:“可能是直播间的观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打听到了我要在首都开分店的消息,所以过来看个热闹,放心吧,那些人没几个是正经顾客。”
“你这么说你的粉丝真的好么?”
“咳咳,我说的都是大实话,怕什么,不信你自己算算,就咱们那定价,全世界能有几个人消费得起?”
“这倒也是,你太狠了。“
“……老婆,咱们是一体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哪有说自己狠的,这是紧抓市场脉搏,紧跟市场行情,一切以市场经济规则办事儿,嘿嘿嘿,又不是强买强卖,对吧?”
“就你理多,”金小小白了他一眼,然后幽幽道:“我打算回岛城了。”
“啊?不是说要开业之后才回去的吗?”他真的惊了,只留他一个人在这里,真有点应付不过来,因为开业当天的繁忙是可以预见的,金小小不在,他就算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
“又不是不回来了,你急什么?”金小小轻哼一声:“真指望你?一大家子人该着一块喝西北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