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佛郎西斯心里痛恨,痛恨所有的人,本来他可以什么事儿都没有的。
"啊~~~"
这是瓦西里的惨叫声,他毫无疑问地被张峰踢到外面去了。
倒在雪地里起不来了,张峰这一脚可不轻,踢中胸口,肋骨断了两根。
本来他身上就是有伤的,现在又是重伤了。
"瓦西里!"
那些个拳手过来把他给扶起来了。
哧~~~
瓦西里吐出来献血,一双死人一般的眼睛看着张峰,似乎想用眼神来杀掉张峰。
但是被张峰无视了,张峰根本就没有看他。
佛郎西斯痛苦地闭上眼睛,他不行想看愚蠢的人,为了这样的一口气而做无畏的牺牲。
你牺牲没问题啊,不要连累我,不要连累家族啊。
蠢猪!
佛郎西斯的脑子里出现了瓦西里的父亲的样子,心想你为何生出个这样的儿子来。
"还有谁不服的,现在就上来!"张峰嚣张地说道:"或者你们想要道歉的,现在就可以过来,如果你们的道歉是真诚都那我就接受!"
佛郎西斯看着他们,希望他们快点办完然后离开这里。
哦,还有有个事儿没办。
他们在犹豫着了,怎么个道歉?
佛郎西斯真想上去痛打他们一顿。
转念一想,或者给他们个时间也是好的。
于是他从随身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递到张峰的跟前恭敬地说道:"张先生,这是战神之戟训练营的协议,您看一下,瓦西里已经签过了!"
"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跟我没有关系,你应该给普坎先生!"张峰说。
佛郎西斯脸上写着尴尬:"哦,是是~~~"
在佛郎西斯的意识里,这个训练营就是张峰说了算。
他到大厅里面与普坎交涉了,拿出文件来给普坎看。
对于这些普坎不怎么懂,但是莎拉波娃懂,她可是研究生呢。
莎拉波娃看了一眼说道:"爸爸,这份文件没问题了!"
"好,那我就签了!"
普坎拿笔的手有些抖,多年来这是他的一块心病,现在终于可以解决了!
他的手怎么能不抖呢。
不过此时他的脑子里却突然出现了瓦西里的父亲的样子。
自己是抢了他的训练营吗?
当年的他救了自己,这样一来良心会好过吗?
"爸爸,你再想想什么呢?"
莎拉波娃看他犹豫,定神的样子。
"瓦西里的父亲,训练营是他的,当年他救了我~~~"普坎你呢喃道。
这个时候的普坎一点都不像是一个硬汉了,而是一个有心事优柔寡断的男人。
"爸爸,要是训练营落在他们的手里,会变成什么样的?那样才是对不起瓦西里的父亲,只有把训练营得越来越好,才是对他最好的回报!"莎拉波娃说。
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啊。
听了女儿的话,普坎下笔签了自己的名字。
莎拉波娃赶紧拿走看了看,确认无误之后就将文件给了佛郎西斯,她留下一份。
"可以了!"莎拉波娃说。
"是是,我这就走!"
佛郎西斯很有觉悟,昨天当瓦西里在上面签字之后,训练营就已经不是瓦西里的了。
此地不宜久留。
他走到外面,那些拳手已经在向张峰道歉了。
表现得很是恭敬,张峰点头过之后就说明接受他们的道歉了。
其实他们与张峰没有什么仇恨,道歉而已,对他们来说不难,而且还有钱拿。
关键是张峰太强了,向强者道歉,这个不丢脸啊。
现在他们是看出来了,这个瓦西里实在是蠢蛋。
都到了好这个地步了还在死撑。
这是作死的节凑。
佛郎西斯走到瓦西里的面前,现在有两个汉子扶着他,佛郎西斯上去就扶住瓦西里,这两个汉子马上过去向张峰道歉了。
道歉很容易,表情和语言真诚就行,至于说辞,重复前面的人说的。
瓦西里就没那么容易了,他现在很狼狈,嘴角还流着血,胸口上也有很多的血迹。
"赶紧道歉,然后走人!"佛郎西斯沉声说。
"不,就是死我也不道歉!"瓦西里诡异的一笑。
佛郎西斯有种绝望的感觉。
"普坎已经签了,训练营跟你没有关系了,就一个道歉,你怎么就做不到?"
"我们是一个团结的家族,每个人都要为这个家族付出努力,为了你的事情,家族已经付出了五十个亿美金,难道还不够吗?瓦西里,家族需要你!"
瓦西里沉默了,他的性子有些扭曲,从小无父无母,虽然有家族养着,不愁吃穿,不愁没钱,但是他缺少太多的东西。
经常会做违心的事情,即便是现在,在佛郎西斯的几句话煽动下,他又犹豫了,并没有坚持自己的本心。
"瓦西里,算是叔叔求你了,就一个真诚地道歉,我们出去之后,你要怎么样都可以!"佛郎西斯说着看了看张峰,然后低声说道:"我们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瓦西里听明白了,家族这是要报仇吗?
对,报仇!
到时候让他生不如死,过后积蓄力量再来,到时候象一只蚂蚁一样捏死他。
抱歉,那就道歉,这叫忍辱负重,不丢人!
后面把场子找回来就行。
也是他挣脱佛郎西斯的手,一瘸一拐地走向张峰。
此时的张峰正悠闲地坐在那里抽烟,那边有不少学员站在那边看着,那些道歉了的拳手已经到直升机那边去了。
瓦西里走到张峰的跟前,看着张峰说道:"张先生,之前是我不对,请您原谅我的过错,往后我见过不会再这样,不会再打莎拉波娃的主意,对不起!"
低下他那高傲可笑的头了。
"你的道歉我不接受,跪下来再重复刚才的话!这样我就接受你的道歉了!"张峰说道。
咔咔~~~瓦西里的拳头又紧紧地握着了。
欺人太甚!
浑身颤抖,他现在又想冲上去了,真是个奇葩的人。
张峰自己都有些无语了。
要不佛郎西斯反应快上来拉住他,一脚踢了他的后膝盖窝,他就跪不下来。
佛郎西斯死死的按住他的肩膀,低声说道:"快点!"
膝盖,男人的膝盖很金贵,不只是在华夏人,在全世界都是如此,只是有些地方没有那么浓厚,那是男人的尊严和耻辱。
跪下就是耻辱,站着就是尊严,当然了跪父母之类的除外。
"快点说!"佛郎西斯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