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均!你这是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算是迷女干?!”
“呵!迷女干又怎么了?有本事明天清醒了你去告我啊?你敢吗?告了我把这事闹得人尽皆知以后谁还敢要你?”
“你——无耻!”
关月婉气极,扬手就想朝他脸上打去。
然而手腕在半空就被男人截住,紧接着,便被压过头顶。
顾子均将她按在车门上,不管不顾的吻下来。
关月婉心底一片恶寒,拼命挣扎,手一挥,“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脸上。
顾子均吃痛,顿时恼羞成怒,啪啪甩了她两个耳光,女孩的脸颊顿时肿了起来。
关月婉的脑袋里一片嗡鸣,眼前直冒金星,再也看不清什么,只能听到他咬牙切齿声音。
“你他妈还敢跟我动手,我今天就不信弄不服你!”
说完,“嗤啦”一声,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
这个时候,关月婉再也忍不住心底具大的恐慌,尖叫一声,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你这个禽兽,你放开我,不要碰我!”
然而根本没有任何作用,男人像是发了狂的野兽,按住她的双手,两条腿钳制着她的双腿,让她根本挣扎不动。
就在这时,突然——
“砰”的一声!
身上的男人一声闷哼,下一秒,整个人已经被甩了出去。
关月婉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卷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浑身一颤,抬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只见季云舒面沉如冰,一双眼冷得像冰,看着倒在地上挣扎着想站起来的顾子均,咬牙切齿的道:“混蛋,敢欺负她!”
说完,冲上前,飞起就是一脚,将顾子均踢出老远。
顾子均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撞在墙上,然后又滚在地上,趴在那里,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竟然再也爬不起来。
他仍不解气,冲上去又要再打。
怀里的女人却腿一软,整个人差点栽倒在地上。
他心头一惊,不得不收回脚步,全力扶助她,只见女人面色泛红,眉心紧拧,浑身冒着冷汗。
他微微一震,隐约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再看向顾子均的神色就不由更冷了。
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喂,警局吗?我要报案,这里有人意图迷女干少女,就在聚焦名庄一楼酒吧的停车场。”
挂完电话后,五分钟不到,一辆警车就飞快的驶入地库。
那些警察下了车,看到是他,都不由吓了一跳,连忙几步奔上来,问道:“季少,发生什么事了?”
季云舒神色冰冷,指着趴在墙角那里像死猪一样哼哼的顾子均,厉声道:“这个人意图迷女干,搜一搜他的身上,应该还有作案物品。”
那警察闻言脸色一变,立马吩咐人去搜。
果然,之前辉哥给顾子均的那包白色粉末,他还没有用完,剩了一半,就在他的兜里。
季云舒冷哼一声,“事实你们已经看到了,后面该怎么做不用我提醒了吧?”
那个警官神色一肃,连忙答道:“当然不用,我们知道该怎么做。这次是我们管辖不力,还请季少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责怪。”
季云舒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抱着怀里的女人转身离开了。
早在那些警察来之前,他就已经脱了身上的外套将女人裹住,所以此时离开,大家也都知道那是一个女人,但并不知道她的长相,更不可能知道她是谁。
而他此刻神色冰冷,那些人自然也都没有胆子将他拦下来,只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将女人放进车里,车子疾驰出去。
冬夜的京都尤其的冷,这个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车子行驶在安静的街道上,速度飞快。
尽管如此,当看到旁边女人紧皱的眉头,以及那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时,季云舒人就忍不住心急如焚。
他沉声道:“婉婉,你忍一忍,马上就到院里了,会没事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微哑,像是上好的情药,听在耳朵里,像是连心也跟着酥酥的痒了起来。
关月婉终究忍不住,轻吟一声,整个人朝他贴了过去。
女人的身体贴在手臂上,季云舒顿时浑身一颤,喉咙发紧。
半响,也只能哑声道:“婉婉,如果很难受的话,你就咬我吧,这样能够让你稍微有些缓解。”
说完,就将手臂绷紧,真的准备让她咬。
关月婉意识迷蒙,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只隐隐的听到他的声音,知道自己身边的这个人是季云舒,心底的警惕这才松懈下来。
身体里好热,好难受,她忍不住朝他贴得更紧,嘴里轻声说着:“师兄。”
软糯的声音,将季云舒的身体紧绷成一根弦,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断似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盯着前方,根本不敢去看旁边的女人,心里暗暗的告诫着自己,季云舒啊季云舒,你犯过一次错,可千万不能犯第二次!
旁边的这个女孩,你已经够对不起她了,如果今天晚上再没有把持住,你就真的是禽兽不如了,那和刚刚那个渣男有什么区别?
他这样想着,闭了闭眼睛,将车速开得更快了。
然而就在这时,脖颈突然一热。
只见女人已经如藤蔓般缠绕上来,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双水雾般的眼睛迷蒙着看着他,嘻嘻笑道:“师兄,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我在做梦呢。”
说着,就将脸埋进他的脖子,像小猫一样轻轻蹭了蹭。
季云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婉婉,别闹,我在开车。”
关月婉却仿佛根本听不到他说话似的,轻哼道:“师兄,我好热啊,为什么我这么热,你身上好凉快,好舒服,让我摸一摸好不好?”
说完,小手竟然穿过他衬衫扣子中的空档,滑了进去。
车子“嘎吱”一声,霎时间在路边停了下来。
季云舒连忙捉住女人乱动的小手,一张俊脸红得几乎快要滴出血来,结结巴巴的道:“婉婉,你、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