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吧,你们到底在隐瞒什么”
沈清潇洒的一下又一下抛着手中的红豆骰子。
红色丝绸有节奏的在两人眼前上上下下,看起来有种嚣张的威胁。
然而,紫发男人却知道,这绝对不是普通的威胁而是真正的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心啊
“那个那个”花冷涯不知该怎么说,一把揪过了旁边的百里绝,“老哥,交给你了我先走了”然后一溜烟的不见了。
沈清便哈了一声,“真是够可以的啊”
百里绝:“那个,沈同学,我也先先走了”语闭,同样消失不见。
原地,沈清霍然捏住了骰子,看了看周围一群混手摸鱼的同道中人,摸出了手机,打给了沈墨书。
“大师兄,你到哪儿了”
“我在路上,马上就到。”
“那好,那我先进去了。”沈清一边说着一边挂断了电话,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符箓,往自己身上一贴,捏着红豆骰子直接从医院的后门走了进去。
十分钟后,沈墨书驱车停在了医院门口,一下车,就收到了无数聚光灯的照耀。
“沈先生请问一下,您对于此次事件有何感想”
“沈先生,传闻中说您和君断龙表面上是死对头,但是私底下却十分要好,这次君断龙先生失踪在这家医院中请问您要采取怎样的措施去营救呢”
“沈先生,君家堡三位公子的失踪已经导致君家堡的股票下跌,请问您是否会趁这个机会一举打败君家堡呢”
“沈先生,传闻中说您是琼山派这种斩妖除魔大宗派的大师兄,请问传闻是否属实”
“沈先生,请问您”
周围是叽叽喳喳的记者还有无数麦克风以及无数的摄影机,但是沈墨书却一言不发,只是紧紧的盯着眼前这座白色的医院,皱着眉头,一副超然世外的表情。
此时此刻在沈墨书眼中,这座普普通通的白色医院外围却萦绕着普通人看不见的黑气,那是妖气,十分强大的妖气。
当初从妖协会手中拿下这份委托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会有多大的困难,如今看来,却是实实在在的打脸了啊
单从这妖气来看,绝对是天妖的级别啊
而君断龙那个大傻子,说什么先去探探路,结果这一探路,直接把自己给探成路
了,还是死路
死路就死路吧,偏偏被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狗仔队给曝光了,于是这间医院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沈墨书叹了口气,扶了扶脸上的流苏眼镜,对着站在自己身旁的沈九炎小声说道:“九炎,开路”
便见黑色禅服的男人双瞳一缩,直接长腿一迈,重新回到了车中,二话不说的就踩了油门
所有记者一看这个架势,立刻作鸟兽状纷纷躲开了。
沈墨书便跟在车后面,施施然的进了医院。
走之前给沈九炎发了短信:守好琼山,有任何情况,随时报告。
沈九炎便乖乖的驱车回归了琼山,留下一屁股骂街的记者,还有一股呛人的汽车尾气。
医院中。
沈清一进门就捂住了鼻子。
因为这里实在是太臭了那种消毒水夹杂着血腥味儿,还有不知什么药的苦涩味儿,直接充斥了整个鼻腔,让人头晕目眩。
沈清立刻从口袋中拿出了卫生纸,搓成两个球塞进了鼻孔中,这才长吁一口气,抱怨道:“得,这下好了,鼻炎又要犯了”
做完这一切后,沈清才环顾了一下四周,打量起了这间三甲医院。
同普通的医院一样,窗明几净,白墙绿地,还有整洁的坐诊台,以及一盆盆绿油油的花花草草。
然而,却在这一片平和的下面暗流涌动。
那涌的正是妖气,那流的却是杀气。
沈清缩了缩脖子,看了看头顶上方的中央空调口挂着的红色布条,发现并没有任何摆动。
看来,这冷,并不是空调的原因。
沈清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却突然发现手机被屏蔽了信号,不由得脱口一声cao,却又赶忙捂住了嘴巴,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喃喃自语道:“对不起啊对不起,祖师爷,我不该说脏话的啊对不起对不起。”说完后才想起来自己也是琼山的祖师爷,又不好意思的骚了骚头。
这个时候,只听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沈清回过头去,就看到沈墨书闲庭漫步的向自己走来。
“大师兄,你来了。”沈清打招呼道。
“嗯,你发现什么了吗”沈墨书一副淡定的模样,看的沈清还以为自己是在跟对方一起逛商场。
“什么都没发现。”沈清实话实说。
其实也不怪她,虽然她有着沈宁的所有记忆,对于修炼的方法她也都门清,但是但是修炼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是需要细水长流,再说了,沈清这个身体的道行实在是太差了
她已经利用每个晚上,牺牲睡眠时间马不停蹄的往前追了,但还是不尽人意。
所以,这个时候,她特别后悔以前那些被自己浪费的时间。
“既然这样,我们俩分头行动吧。”沈墨书变戏法一样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了自己的拂尘。
“等等大师兄,我们俩不一起吗”沈清有些头皮发麻了。
她自小就讨厌打针。
尤其是看着那细细的针管扎进肉里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们为什么不分头行动”沈墨书反而被问了一个大张嘴。
“好吧好吧”沈清十万个不愿意,但是碍于自己沈宁的双重身份,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
“嗯,那我先去第二层,第一层就交给你了。如果找到患者,或者或者活的人,记住,一定要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说罢,沈墨书向楼梯口走去,并没有选择电梯。
沈清却被沈爸爸那句活的人,给吓到了。
难道、难道难道这次的委托有这么恐怖不要啊不要这样对待我啊
沈清抱了抱双臂,靠在了冰冷的墙上。
这一刻,我们琼山派天不怕地不怕的沈清小道长感觉自己找到了小时候被打针支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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