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孽龙,你怎么会知道我走的这条路”
岩石上,相对干燥的地方,沈清手里上下抛着那捡回来的白色面具,问道。
紫发男人便挠着自己的脸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那个、那个我”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沈清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然后把面具往脸上一戴,重新将飞行符拿了出来,往身体周围一抛,身体立刻浮在了空气中,然后对着花冷涯义正言辞的说道:“剩下的路我自己走,你别再跟过来了。”
她可不想一会儿被那什么作妖的河神发现这个家伙的行踪,毕竟现在还不知道这条孽龙和对方是什么关系。
若是友方还好说,若是敌方
沈清想到这里,不由头疼的扶住了额头。
为什么别的宗门的灵兽都那么可爱,而他们琼山的非要
“噗”
突然,沈清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接着,背后巨大的疼痛在瞬间麻木后迅速的席卷了全身。
沈清回过了头,就看到紫发男人站在一块岩石上,对着她伸出了手掌,那双紫色的瞳仁内充满了邪气。
“安然宝贝,很抱歉了,谁让你非要趟这滩浑水呢”
然后,沈清眼前一黑,从空中跌落。
紫发男人便冷哼一声,摇了摇头,“真难看”
“琼山派的人来了,而且居然会是她,怎么办”
黑暗的山洞中,被拔了舌的少女恭恭敬敬的瞅着一旁的紫发男人,问道。
“人交给我来处理,其余的事情我不管。”紫发男人挥了挥手,在黑暗中盯着那飞舞在半空中的红衣,眼中有着让人所不懂的炙热。
“好,那她就交给你了。”少女一个闪身,消失在山洞中。
紫发男人颓然跌坐回了原地,紫色双瞳中写满了绝望。
而这个时候,那个昏迷的少女突然惊醒了。
花冷涯便扭过了头去,声音冰冷如同魔鬼,“呵,你醒了啊”
少女直接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然后赶忙单膝跪地,对着花冷涯格外虔诚的低下了头,眼中写满了恐惧。
紫发男人便挥了挥手,示意对方不必拘礼,然后才慢条斯理的问道:“那条臭鱼呢”
“主人在山洞里”断舌少女依旧不敢起身。
花冷涯便冷哼一声,不知是说给少女听,还是自言自语,道:“呵,还是这个臭毛病啊,都跃了龙门成龙了,还是改不掉那做鱼时的臭毛病啊”
然后,低下头,看着地上的少女,突然来了兴趣,问道:“你是她第几号仆从啊”
“第两千九百号。”
“嚯可以可以啊,都排到两千九百号了啊,看来这个家伙这几年的日子也不好过啊”说罢,挥了挥手,“你赶紧回去告诉你家主人,就说就说她这次可有大麻烦了,让她赶紧跑路吧。”
少女立刻点了点头,然后一头扎进了悬崖下方,消失在湍急的河流中。
原地,紫发男人用手撩了一下脖子上散乱的长发,看着眼前的巨大瀑布,还有那雾气蒙蒙的水雾,叹了口气。
安然啊安然,为什么这一次偏偏是你呢
“噗”
突然,沈清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接着,背后巨大的疼痛在瞬间麻木后迅速的席卷了全身。
沈清回过了头,就看到紫发男人站在一块岩石上,对着她伸出了手掌,那双紫色的瞳仁内充满了邪气。
花千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沈清眼前一黑,从空中跌落。
紫发男人便冷哼一声,摇了摇头,然后,走上前去,从冰冷的河水中将沈清抱了出来,理好对方沾在脸上湿漉漉的刘海,道:“真难看啊,这个样子可不适合你啊。”
语闭,抬头,看了看那黝黑黝黑的山洞,还有头顶不断低落的水珠,突然高声唤道:“灵波,出来吧,这么多年未见了,你难道就不想念你的那半条龙筋吗”
然而,回应他的却只有轰鸣的水声。
花冷涯便扬起了唇角,露出了一颗小虎牙,双眸一闪,紫色闪电直接在水中炸开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水流瞬间被劈开了一个大洞,然后整条河流中都劈啪作响。
“灵波,还是不愿意出来吗你应该知道啊,水是克不住电的啊,你要是再不出来,我估计你那些臭鱼烂虾的仆从就要一个个的变熟了啊”
随着紫发男人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只见不远处黑暗的山洞中缓缓飘出来一抹红色的身影。
是个女子,是个被妖气环绕的女子。
花冷涯便抬了抬眉,看着那个飘过来的女子,轻蔑的说道:“呦呦,果真啊,果真跌落神坛了啊。”
红衣女子没有动,只是看着花冷涯的目光格外的冰冷。
“可以啊,灵波,你什么时候沦落到要吃活人了啊怎么和那只灵鸟一个德行呢”说道这里,花冷涯突然有些痛心疾首的皱起了眉头,教育对方道:“你看你们这一个个的,一个是灵鸟堕妖,一个是河神堕妖,啧啧什么时候妖这么吃香了,让你们这样义无反顾、前仆后继的献上自己啊”
红衣女子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又冷了冷。
花冷涯便一收手,河流中的闪电便全部消失。
“灵波,你说,如果让外面那群村民知道他们年年祭拜的河神居然是只半妖半神的四不像,他们会是一种什么表情”语闭,耸了耸肩。
结果,那个红衣女子直接张开嘴,大声吼道:“我没有吃人”
声音居然意外的好听。
花冷涯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吼叫给震了耳朵,赶忙摇了摇头,抱怨道:“灵波,淡定淡定好歹都吃了那么多人了,怎么这么点儿事儿就喊起来了呢你这可”
“穆鼎寒我说过了我没有吃人”红衣女子被对方第二个吃人给彻底激怒了。
只见无数黑色的蝙蝠从对方身后飞出,密密麻麻,让人一眼看上去头皮发紧。
“穆鼎寒还我龙筋穆鼎寒把命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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