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过去,所有亏空都被填补上了。杜金山状态出奇的好。
眼睛睁开,杜金山扯嘴角一笑,幽幽道,“过门而不入,一直杵那儿,是什么道理?”
此话一出,院门外立刻传来细微的轻响。人跑开了。
杜金山听声音,就知道是个女人。
马飞鸿!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他吸收蟓峨山灵气的一幕,有些惊人,吸引她过来一探。
这女人恨他入骨,随时找机会下黑手。
如果不是他恰好收功发现,估计子弹已经打过来了。
杜金山冷笑一声,立刻明白过来,她大哥二哥还没到这里,否则,有了这两个靠山,照她的个性,直接打上门了。不会偷摸着来。
要不要先下手为强?杜金山透过院落,望向马飞鸿所住帐篷方向,有些意动。
说干就干!
杜金山当即打开院门,掠了出去。
数息之间,便出现在一,这马飞鸿是个睚眦必报的个性。虽然现在不知去向,可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回来,给咱捅刀子。还是先回吧。守住咱的大本营。那旋风怪来了,尽快给它拿下。然后,把所有经过整理好,上报,让组织给咱咱论功领赏。这才是正经!”
江翠山一口气说了许多。不过,都不是废话。
队员们全听进去了。当下点头称是。簇拥杜金山走回哨所。
江翠山打算增加两个守夜的人。
杜金山却坚持让所有人都去休息,他自己在院子里打坐,就成。
江翠山拗不过他,只好照做。
接下来的时间,杜金山跟之前一样,独坐中庭,进入假寐状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一点,两点,三点……
就在杜金山以为这一夜会风平浪静过去的时候,有人朝哨所这边来了。
杜金山立刻站起身,挨个敲门,让所有队员进入戒备状态。
不久后,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看样子,是大张旗鼓来踢馆了。
“砰”的一声,院子的铁门应声而飞,在凌晨四点,黑漆漆的光线中,一队人马悄然站立在门口。
打头的人刚要踏足而入,猛然见院子里也乌泱泱地站了一拨人。像早料到他们会来,所以在这儿列队迎接的样子。倒让他吃惊不小。
“呵呵!我是杜金山,后边儿的是我兄弟们。敢问,兄台,天还没亮,起个大早来登门,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吗?不是我说好哈。我们华夏自古以来就是礼仪之邦,你这种粗暴的进门方式,恕我不能苟同啊!”
杜金山率先开口,语气很淡,话里的讽刺,表达的却到位。
“妈的!我家姐姐妹妹总教育我,说话要内涵!特么憋屈有没有?我就想问,你们是打哪儿来的一帮王八羔子呀?敢在爷爷这里逞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