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炮哥,你砍掉了我的右耳朵……”
鞭姐狼哭鬼嚎地跑到乔擦炮身旁,这利斧剁耳之痛,怕是真不好受。
“草,哭什么!我们出来混的,一只脚踩在监狱里,另一只脚就像踩在棺材里,不就是少个耳朵么,死了又能咋的?”
乔擦炮气呼呼地说道,“鞭子,你就算少了两个耳朵,也照样是老子的马子!”
“乔擦炮,你这根臭吊,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明明是你自己不中用,失了手,还把话说得这么敞亮,你以为你是《古惑仔》里那位b哥啊?”
这时候,旁边的狼姐冷笑连连,肆无忌惮地嘲讽着乔擦炮,同时张开那烈焰般的红唇,远程向杜金山吐了个烟圈儿,竟是在调戏旗开得胜的杜金山。
杜金山没理她,立刻走到麦云莎身旁,把她头着,往两个油锅里各放入了一枚硬币,杜金山和乔擦炮同时走到了油锅前。
“山山小弟,你必须立刻回答姐一个问题!姐想知道,姐在你的心里是怎样的存在?”
旁边的麦云莎,忽然一脸郑重地问道。
“莎莎姐,一句话,你是我的传说,你在我心里,光芒万丈,至高无上!”杜金山很认真地答复道。
“很好!哪怕姐在你心里还有一点点光芒可言,你就完全按照姐的意愿,立刻放弃这一局的比拼!姐要告诉你,姐无法接受你说个‘不’字!”麦云莎说道。
“莎莎姐,你听我说……”杜金山说着,凑到麦云莎的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
麦云莎听罢,面无表情,不动声色,却不再劝阻杜金山了。
“谁先取出油锅中的硬币,就算谁赢,开始!”邵杰大声说道。
此时,无数双眼睛盯在杜金山和乔擦炮身上,倒要看看两人是怎么在油锅中取硬币的,这小手能烫出点肉味儿来不?
“卧槽!真油实火,这油温这么高啊!”
杜金山将手掌放到油锅的表面,凌空感受了一下,立刻将手抽回来了。
“嘿嘿!你以为这热油是洗脚水啊,烫着正舒服?”
一旁的乔擦炮冷笑着,右手握成鹰爪状,放在嘴边上嗬嗬地吹了几下,竟是一副发功的架势。
随即,他的右手一下探入油锅中,那又脏又长的指甲轻轻一抠,将锅底的硬币抠了起来,然后手离油锅。
“哈哈,老子赢了!”
乔擦炮得意地大笑,手上竟是半点痛苦也没有的样子,而杜金山却一直没有出手。
“杜金山,我以为你小子是硬汉呢,原来你也就是个怂货啊!这点小油温都怕,老子看不起你啊!”
乔擦炮冷笑着,无比狂妄地嘲讽道。
“你这吊,装个屁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手指头上涂抹了什么东西?你在作弊,在掩耳盗铃,你还得意得不行了?”“草,你小子好眼力!”乔擦炮倒也爽快得很,直接笑着承认了,“不过,老子这可不叫作弊啊!谁也没规定不准在手指头上涂抹防烧防烫的东西,不是么?你自己不抹,那怪你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