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夜风差不多的话,说什么乔倾颜会害了他,连累他……
提及此,季无尘怒火瞬间被挑起,“夜雨!怎么没把她赶走?本王王府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没等夜雨现身,安筱筱率先开口。
“不用你赶我走!这回我自己走!无尘哥哥,你实在令我太失望了!”
羡慕、嫉妒、恨、不甘各种情绪糅杂,她再无一丝理智,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一刻也待不下去。
她怕会彻底跟季无尘撕破脸皮,让两人的关系更僵。
大不了回去跟娘商量商量再来,说不定,到那时候,这个女人已经不在王府了。
无尘哥哥的敌人和对手那么厉害,花瓶不配待在他身边,那女人的下场不是被打死,就是被玩腻。
总之她诅咒,这个女人永远休想和无尘哥哥长长久久!
她诅咒这个女人早点死!
临走前,安筱筱怨毒的恶狠狠剜了乔倾颜一眼,记下了她这张脸,连夜离开了。
乔倾颜失笑,“这回被气跑的速度,比上回快多了。”
她没有刻意证明自己就是之前的丑女王妃,否则以安筱筱对季无尘如此执念来看,极大可能会迁怒到乔家身上。
季无尘注意力全在她身上,还心念着葵水一事,“可有腹痛?”
“没有。”乔倾颜乖乖摇头。
之前还有一些,现在没了,多亏了她身体底子好。
季无尘深深打量了她一眼,担心她像之前觉得尴尬,不肯告知真相一样。
“怎么,你还不相信我?”乔倾颜瞪上他怀疑的眼神,憋屈的哼了声,“一直都是你不相信我,处处不信我。”
咳,这又扯上暖池爆发的矛盾了,赶紧转移话题才是。
季无尘安慰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本王信你,知道你没骗我,是我不对。”
“但是下回这种事不能再隐瞒了,你来了要主动告诉本王,我才能照顾你。”
他不放心的叮嘱,自己暗地里记下了她的日子,下月也好注意些。
头一回知道来葵水后,女子会难受、虚弱,各种娇柔,他是一点懈怠都不敢了。
女子和男子,大有不同,一有事,他格外紧张。
季无尘不禁暗笑自己,此事便如此担心,若以后她有了宝,不知又会手忙脚乱成什么样?
看来他要学习的方面还有很多,以防万一,这阵子要让夜雨去找找关于怀宝的书了,提前学起来总没错的。
不至于像这次,在她面前闹了个笑话,还说是‘兽血’,另外要临时抱佛脚。
一时间,季无尘想的很远,完全没意识到已经把乔倾颜,认定为了一辈子的伴侣,甚至想到了怀孕生子的长远之事。
乔倾颜有些不适应,更多的是羞赧。
活了两辈子,头一次有男人要记着她这事的,怪不好意思的。
“好吧,不过你小心了,我来这事的几天里很不好惹,凶起来脾气比你还炸,你最好做好准备。”
“我知道。”季无尘自信的点了点头。
这个他也在宝典上看到了!
不愧是宝典,不愧是顶级珍品书,说的全中!
这回要好好嘉奖下夜雨了。
于是乎,半夜被自家爷拽出来,喜从天降的夜雨,一脸懵逼,发生了什么?那几本没人要的书,还能给他带来好运?
“你是不是也该回屋了?现在需要多休息,不要乱动。”季无尘不太好意思的看向她。
她在旁边盯着自己,顿觉洗里裤下不去手了。
乔倾颜含笑看着他,“我要看着你洗啊,来这事不是废了,什么都不能做。”
第一次经历这么神奇的事,她当然想好奇的盯着了。
“该不会下次,你还要帮我洗吧?”她眨了眨水眸,晶亮的望着他,暗含期待。
虽然觉得很好笑,带些羞耻,还是莫名有种期待是什么鬼?
她越发觉得两人之间相处,能发生太多有意思的事情了。
季无尘面色一红,被面具挡住,没被她看见。
“去去去,你想的美,这是意外,没有下次了。”
“好吧,那我要看完你这唯一一次,错过太可惜了。”
说着,乔倾颜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把椅子,放在了季无尘身边,就这么坐了下来,眨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快洗吧。”
季无尘眼皮子一抽,“行了行了,大不了下次本王继续帮你洗,满意了?可以乖乖进屋睡觉了?”
乔倾颜乐的哈哈大笑,头一回见到这么羞窘的他,实在太有意思了。
她不是逼他洗,就是听到这话高兴。
“不要,光这样就想让我听话?除非你撒个娇求求我?”她调侃的得寸进尺。
季无尘失笑,拍了一记她的屁股,故意板起脸摆谱,“小妮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使唤谁呢?”
“别忘了,你自己说的,要让着我的。”乔倾颜笑眯眯的揶揄。
自己挖的坑,怎么着也得跳啊!
被她打败了,季无尘清了清嗓子,嗓音语气柔了好几个度,温柔的溺人。
“倾颜姐姐,听话~”
他直接拿出了必杀招,逗的乔倾颜前俯后仰。
这回,季无尘仔细探查了周围,确认夜雷、夜雨不在。
他能在她面前各种没下限,其他人,休想!
打了个哈欠,乔倾颜不再折腾他,道了声晚安准备离开,脖颈倏然被大掌扣住,炙热的吻席卷落下。
季无尘低沉呢喃,“本王满足了你,爱妃也得满足满足本王。”
“晚安,倾颜。”
随后,一只热腾腾的暖水袋,放入了她的手中,贴上腹部。
被咒术控制的体温无法正常,不能像寻常人替她揉腹部,只能暂且用暖水袋代替了。
乔倾颜低头一看,心尖发暖,在他撤离后,又搂着他的脖子,踮脚在他脸颊上亲了口,红着耳根子跑开了。
“明天见。”
看着她扑腾远去的背影,宛若灵巧夜莺,季无尘笑着抚上了脸颊。
沉浸了一会儿蓦地反应过来,“不能跑!你慢点!”
乔倾颜听话的慢下步伐,唉,来个那事嘛,这宝贝的是不是太过头了?
不过,她喜欢。
她由衷的感叹,老男人,真甜。
因为孤寂了百年,所以更懂该怎么对她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