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青气急,但又无可奈何,只能恨恨地跺着脚。
“你这个笨蛋!”
她声音中甚至带着哭腔,拿起自己的s形状的乐器,气冲冲地冲出了房门。
“你不去追吗?”
还在观察杜明的楚衍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为什么要去追她?不是她自己走的吗?”
“呵~我还以为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结婚,但是对比你,我认为我还是有结婚希望的。”
楚衍说着伸出手,在杜明眼前晃了晃,“看得到我的手吗?”
杜明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嘴巴里面一直在喃喃地说些什么。
良队全然不在乎这个,“结婚只不过是人类的一种规则的约束罢了,繁衍后代,并不一定需要结婚,如果我有必要繁衍后代的话,我有很多种渠道,你需不需要一起?”
楚衍手一抖,差点插进了杜明的眼睛里面,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回头瞪了眼良队,“好了,你现在别说话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
“可以。”
楚衍心底里幽幽地叹了口气,果然,他还是很不适合应对良队这种人,每一次和他一起出任务,都会感觉到自己超累。
深吸了一口气楚衍将注意力重新放到了病床上的杜明身上。
“杜明,我知道你听得到我说话,所以我现在需要你给我一点反应,让我能够确信你在听我说话,否则的话,我会找一只发情的仓皮兽和你关在一起。”
仓皮兽,是一种外星传过来的养殖实用家
畜,模样酷似旧历时的一种叫做象的生物,但是他出产的肉更多,而且先嫩多汁,许多人喜欢吃。
由于体积庞大,仓皮兽为了繁衍,他们的某些不可描述之物特别厉害,而且由于他们的生活特性,为了下一代,经常数个小时。
楚衍说要把杜明和仓皮兽关在一起,饶是杜明此时万念俱灰的态度,还是不由得将眼睛下撇,瞪着楚衍。
是可忍孰不可忍,要杀就杀,侮辱人算什么。
“很好,看来你恢复的不错,而且还人挺清醒的。”
得到了反馈的楚衍心中大定,既然杜明没有死那就好办多了。
他站在杜明旁边,直截了当地开口道:“我们需要你的帮助,这里有一个任务,我们希望你可以接下。”
“帮助?”
纳克里族的声音发声特殊,不是正常地用口腔发声,而是用胸腔的共鸣来说话,平常的时候听着和普通人说话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当躺下来奄奄一息的时候,那种胸腔共鸣发声造成的杂音就会特别明显。
“是你将我变成了这样,你还说你能帮我?”
杜明一开始清醒的时候,就将周边所有说的话都记住了,特别说当是曲青说的那些话,原来自己变成纳克里族,都是因为这些家伙撒出了纳克里族的鲜血,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取到鲜血的第十三区是什么地方,但可以知道的是,自己学的那个幻化秘术,在接触到这些血液之后,直接发
声了异变,将他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纳克里族。
而罪魁祸首,居然就是眼前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楚衍什么人,岂是会被这种小伎俩给难倒的人,他从病床不远处拿过来一张凳子,坐在床边,看着杜明询问道:“我对你下杀手了吗”
杜明“......”
“是吧,我都没有对你下手,我只不过是在适当的时候,在天空中洒出了一些纳克里族的血液,然后又将他们调整到只会淋掉到你的区域,那些东西根本就没办法对你找出实质性的伤害。”
楚衍嘴巴不停,根本就没有要给杜明说话的意思,“所以如果不是你自己修炼了那种奇怪的秘术,你会变成现在这样,出去之后被全人类喊打喊杀的局面吗?”
杜明又一次漠然。
他愣怔怔地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心中回想起了之前在与白烈战斗时,面对那么多观众唏嘘时心中出现悔意。
楚衍没有在继续说话,他知道杜明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现状。
良久,杜明才出声道:“问吧,你想知道什么,还有你要我帮你什么。”
他这是要全盘托出了?
楚衍心中大喜,但表面上依旧显得沉稳无比,“既然你愿意开口,就先说一说你接触到的那个幻化秘术是怎么来的吧。”
“那个幻化秘术是有一个神秘的组织找上我,然后告诉我学习了这个秘术后,可以在天阙战上大放异彩,在我看到测试后,我同意
了,为此我还付出了六千万通用币的学费。”
用大量的钱财来消掉杜明的戒心,让杜明认为他们只不过是一群为了钱财的人而已。
楚衍逐一分析起来,“告诉我那个组织的名字叫做什么。”
“震旦,我在快死的时候在白烈的腿上写了这两个字,难道他没有告诉你们吗?”
楚衍面色沉了下去,解释道:“震旦不可能是一个组织,你不知道震旦很正常,因为震旦是我们升部的大队长,所以你说是我们大队长将这种东西交给你,我不信。”
杜明撇了楚衍一眼,嗤笑一声,“我都这幅模样了,还有必要骗你吗?当初那个组织,的确是叫做震旦,我不会听错也不可能听错。”
“那你有没有见过那个组织的人长什么样子?”楚衍锲而不舍地询问道。
“不知道,”
用大量的钱财来消掉杜明的戒心,让杜明认为他们只不过是一群为了钱财的人而已。
楚衍逐一分析起来,“告诉我那个组织的名字叫做什么。”
“震旦,我在快死的时候在白烈的腿上写了这两个字,难道他没有告诉你们吗?”
楚衍面色沉了下去,解释道:“震旦不可能是一个组织,你不知道震旦很正常,因为震旦是我们升部的大队长,所以你说是我们大队长将这种东西交给你,我不信。”
杜明撇了楚衍一眼,嗤笑一声,“我都这幅模样了,还有必要骗你吗?当初那个组织,的
确是叫做震旦,我不会听错也不可能听错。”
“那你有没有见过那个组织的人长什么样子?”楚衍锲而不舍地询问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