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烈的印象中,对人类抱有恶意的外族,哪怕只有一点,都会被人类联邦政府拒之门外,绝对不允许进入人类领地,特别是在人类建立的中继器内,这种太空中大型传送装置每一个内部都设有效验装置,只要有人类没准许进入的外族在内,中继器就不会启动。
不通过中继器传送,想要通过四方军队来到人类的核心地球上,不惊动任何人,几乎不可能实现。
就像是能够让人类发烧的寄生虫一样,居然可以在不接触到人类肉体的情况下,突然出现出在人类的身体里面。
“所以说,其实杜明和杜宇不是受到了至高力量隐士会的诱惑,而是收到了外族的腐化?什么叫腐化?”
“腐化就是会潜移默化地身心都变成那个种族的奴隶,而且是永久性的,极难恢复。”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点你无需知道。”
“那个种族也是银河系的吗?同样是我们第四旋臂内的种族?”
一般情况下,银河系的六条旋臂就代表着六个不同的世界,根据银河同盟的规定,不同旋臂之间的种族禁止进行扩张行动,想要发动扩张领土,这个银河同盟允许,但规定只能在同一个旋臂内进行,否则的话,就是破坏银河系的秩序,
银河同盟制止的同时还会给予违规者相当重的惩罚。
楚衍虽然不告诉白烈,但之前白烈和杜莎在一起的时候,杜莎说过杜明杜宇两兄弟的状况,相互一结合,白烈心里更疼杜莎了,没想到杜家的这两兄弟,情愿接受外族的腐化,也要把杜莎拉下来,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边楚衍不打算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扯下去,“你只需要知道明日天阙战开幕式,你一定要将杜明惹火,让他暴露出和那日杜宇一样的黑色手臂,然后战胜它即可。”
战胜它
还即可
白烈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这楚衍站着说话不腰疼,那杜明都有外族力量加持,那里会是那么好解决的,当初解决杜宇,都还是误打误撞碰上的,眼下在对上自己肯定有防备。
“那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白烈感觉说的差不多了,该问的都问了,西土那边楚衍又不愿意告诉他,,没什么好说的了。
“希望你能挺过这一次。”
“你什么意思?”白烈从中感觉到一丝丝不妙的意味。
“战争就要开始了。”
楚衍别有深意地说了这句,不等白烈恢复,自己直接就把电话给关了。
“这家伙~好没礼貌,每次都是这样,他说战争?什么战争?说这场天阙战是一场战争吗?总该不会是讨伐那个腐化杜明杜宇的背后种族吧,嗯~倒说得通。”
白烈翻了个白眼,他发现自己是真的不擅长对付楚衍,叹了口气,刚想转头会图书馆,但脚下忽然一顿,一拍自己的脑门,“忘记了,楚衍那家伙懂那么多东西,说不定他会知道一直在我脑海里说的那八个字是什么。”
心中痒痒,白烈就想点腕表拨打楚衍的电话,但是想一想对方之前似乎根本就不接自己的电话,无奈只能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算了,等比赛之后再去问楚衍吧,我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说不定那家伙也不知道。”
白烈这几天一直在找那八个字的出处,他们的读音白烈都背的滚瓜烂熟,就等查阅到一本语法相近的字典,好让白烈能够解开这个谜团,他实在是太想睡觉了。
知道比赛的前一夜晚上,白烈都还没有查到那八个字的出处,无奈之下只能暂时停止。
寝室内,杨文先早就睡的呼噜声都打起来了,而白烈则是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还是有些不敢睡觉。
“不行,要休息了,一定要休息了,不然明天没有状态,出的糗可就大了。”
心底里,白烈的确有些迷茫,感觉自己根本就不应该去参加世家天阙,早先的时候,白烈参加世家天阙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帮助杨家拿到更高的名次,可是到了今天,白烈更多的是把这个天阙战当成了一次任务,一次效验,想看一看自己究竟能走多远。
同时他也有很烦恼的地方,就是因为这后面的东西两地的天阙战缘故,宣传都发放出去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自己与杨卿如定下了婚约,这以后要是说自己出轨了,那岂不是会被骂的很惨?
在床上白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想着这件事情。
他更想和杜莎在一起,而不是被他当成朋友的杨卿如,起初的时候,白烈也就是觉得自己出轨的借口很好,反正只有世家们知道,自己以后与他们不交集就是了,万万没想到,现在三百亿人类,七成的人都知道自己和杨卿如定下婚约了,成为人家的未婚夫了,这要是出轨了,然后还去找了杜莎,特别是按照杜莎以前说的,是杜莎主动勾引白烈,而他被勾引走了这种。
传出去怕是自己也不用在待在人类地界了,恐怕到时候连自己的父母都不会放过自己,而且杜莎的声誉,到时候山魈财团这么偌大的一个财团企业,定会死的灰都不剩,原本杜莎背后的杜家就是靠着这个财团的支撑,万一山魈财团倒了,以杜家的底蕴,恐怕被世家除名都有可能。
“哎~这件事情变得好麻烦啊。”
白烈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索性不再去想,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再说。
脑子里想的很多,白烈睡意来的比较晚,直到夜深后他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果不其然,那个诡异的扭曲空间再一次出现,那个端坐在中央,一身大红色衣装的人只能看到一双散发着金光的瞳孔,撕裂般的头疼从大脑上传来。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白烈做梦的时候居然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这算是项很奇特的能力,可惜白烈并不想要,因为他在这个空间内越清醒,他的头也就越疼。
被撕扯的疼,里面有东西即将破壳而出的疼,两两交织在一起,那酸爽让白烈整个人都要癫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