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号码撕碎,扔进了垃圾桶里。
起身,离开了乔墨宸的办公室。
她去地下停车场,开了自己的车,离开。
乔墨宸给她打来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快要开到安家大门口了。
她将车靠在路边,停下,接起手机:“喂。”
“你在哪里。”
“回家的路上。”
“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走了,没问题吗?”
“所有的路,都是我自己走的,能有什么问题。”
乔墨宸沉默了一下:“我马上就回去,你一个人在家里呆着,哪儿也别去。”
安溪澜随口‘嗯’了一声,将手机挂断,开到了安家大门口。
她在门外按门铃。
见到是她,路月让佣人给她开了门。
安溪澜走进去,家里人很多。
路月抱怀,在玄关处,转了一圈,看向她:“你这个小贱人,还敢来我们家?”
“你这个老贱人,都敢天天在这里晃悠,我有什么不敢来的?这可是我爸爸的家。”
“你……”路月抬手就要掴她,却被安溪澜一把握住了手腕。
她将路月往后退了一把。
路月踉跄了两下,幸而被佣人扶住了。
她将佣人甩开,愤怒道:“你们几个,给我把这臭丫头捆起来。”
“谁敢动我一根毫毛试试。”安溪澜眼神一凌,望向几个佣人。
“反正我坐过一次牢了,也不怕再以杀人罪的名义再坐一次牢,了不起就是判个死刑,可我死之前,也一定要托胆子大的一起走。”
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动。
楼上,安心下来。
看到安溪澜在闹,她冷笑一声,走上前:“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的‘妹妹’呀,今天,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西北风。”她走进客厅里,毫无顾忌的在客厅里转悠了起来。
安心嘴角冷冷的扬起,看了自己母亲一眼,母女俩交汇了一个眼色。
安溪澜笑,“我呢,是来谢谢你们的,如果不是你们今天下午找人在公司里泄露了我的老底儿,我还不知道要装好人装到什么时候呢,现在好了,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坐过牢,那我也就没有必要,再戴着面具过日子了,你们帮我解脱了。”
安心不屑,嘴角有些恶毒的挑起:“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我记得,你做的是肝手术,怎么,现在你连脑子也不好使了?算了算了,听不懂也无妨,反正对我来说,没所谓。”
路月睥睨着安溪澜:“你这女人,找死吗?”
“我活的好好的,干嘛要找死?”她随手拿起一个古董花瓶左右观赏了起来:“啧,这东西应该很贵吧。”
路月急了:“你干什么,赶紧给我放下。”
“好啊。”安溪澜笑,将花瓶边往柜边摆设,边松开了手。
花瓶掉落在地上,应声碎裂。
“哎哟,真是不好意思哟,阿姨,我不是故意的。”
“你……安溪澜。”路月怒吼,这是她最心爱的宝贝。
安溪澜勾唇:“一个瓷器摔碎了你都这么心疼,伤了人,我倒没见过你这么心疼,在你这种冷血动物的眼里,人还不如瓷器吧。”
安心嘴角不屑一瞥:“安溪澜,你到底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