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触发了技能要来一局吗】
【棋局已开始,最多维持一小时,时间达到后棋局和棋,效果未生效。】
将针头鬼拉入这莫名其妙棋局的,自然就是贝丝的终极技能,要来一局吗。
当夏尔等级提升到4级的时候,一直辅助夏尔,与他一起行动的贝丝,等级也提升到了4级。
并且获得了最后一个技能。
[技能1:要来一局吗?(选定目标,展开棋局,棋局时间内双方处于无敌状态,棋局结束后,失败的一方将在本回合被随机封印两个技能位,消耗50行动力。)]
作为一个纯粹的辅助单位,贝丝的终极技能毫无疑问,是一个控场型大招,用更专业的游戏术语来说,就是一个硬控。
她可以将任何目标拉入棋局,棋局结束之前,双方同时处于无敌状态,棋局结束后,失败的一方将会在本回合内被随机封印两个技能位,直至下回合才能恢复。
换句话说,如果现在针头鬼的等级没有超过3级,那么很快,他在本回合就将没有技能可以使用了。
除非,他在棋局上赢过贝丝。
“可怜的人类女孩。”
“你不知道你做了多么蠢的事情。”
被拉入棋局的针头鬼是一脸懵逼的。
他正准备使用自己的技能去干扰夏尔,针头鬼的设定是毋庸置疑的强大,灵魂剥夺,制造幻象,不朽等等等。
而进入了尤曼吉世界的他也不遑多让,火力全开的他就算是夏尔也要避其锋芒,拉拢一些人手才能战胜。
此时他刚升到2级,重获了制造幻象的能力,可以用言语干扰目标,让目标的伤害落到目标队友的身上。
结果他还没等说话呢,就被贝丝直接拉了进来。
好在一个恍惚,他就回过神。
毕竟对于这样的事情,针头鬼也算是老前辈了,平日他不是被关在魔方迷宫里,就是被关在魔方迷宫的路上,这种突如其来的封印感,他熟的很。
坐在棋盘的另一侧,针头鬼开启了嘲讽模式。
满头都是钉子,针头鬼本质是个喷子似乎也不奇怪。
按照漫画中的原始设定,针头鬼,也叫钉子头和地狱牧师,是地狱原住民,他们一族是纯正不能再纯正的恶魔,与人类更是就是两个物种,悲欢并不相同。
可在电影剧情里,针头鬼的前身也曾经是一位人类,后来堕入地狱,成为针头鬼,这样一来逼格就骤降了很多。
就像是现在,在来到棋盘之上后,他竟然妄图用语言去打击贝丝。
而后者当然不为所动,她默默的将宰相前的骑士前移两格,按下了旁边的计时器。
“结束。”
贝丝平静的说道。
两人间的国际象棋中规中矩,木质棋盘,黑曜石的棋子,还有一个老式的按压计时器,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装饰。
白棋先走,贝丝回合结束,轮到针头鬼的黑棋了。
如果是原住民的针头鬼,生命无限的他说不定真是一个棋艺大师,但眼前这位,虽然也是来自二战时期的久远年代,可他本人其实根本没听说过国际象棋。
看着眼前的棋子,针头鬼心中满是茫然。
他当然想掀翻棋盘,但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在禁锢着他,让他只能按照规则落下棋子。
捏住黑棋,他再次开口嘲讽道。
“不幸的人类女孩。”
“你根本不知道你面对的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啪!”
他将黑棋的骑士向前推了一格。
计时器按下。
贝丝漂亮的杏眼里露出嘲讽。
“事实上,我知道。”
“一个棋场上的无名小卒。”
“一个即将败在我手中的菜鸟。”
贝丝是冷静型选手,战斗力完全跟着情绪走,起伏很大,为了保持冷静,她几乎从不在棋场上开口,更不会嘲讽对手。
而且国际象棋这种国际赛事,天然就对她这样的女性带着有色的眼镜。
可现在她却是不在乎这些了,自从来到这个诡异的游戏之后,她便时时茫然,仿佛漂流在海中的藤壶儿。
现在,她终于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熟悉的赛场上。
没有人!没有任何生物!能在这一局赢下她!
耶稣也不行。
她说的。
“啪!”
士兵再次推移两格,法兰西开局雏形初成。
………………
棋局进行中,夏尔的战斗也没有停止。
没有了贝丝作为拖油瓶,夏尔的战斗力开始大幅上升,怎么说他也曾是连环杀手天团的核心男模之一,还有着丰富的狩猎女巫,迈阿密飙车,解决掉所有目击者就不会有人发现潜入等等一系列丰富的战斗经验。
也就是带着贝丝,行动不便,这才只能一直狼狈逃窜。
现在没有了贝丝
“砰!”
杰森同学故技重施,无声无息的来到夏尔后方,染血的砍刀狠狠落下,但夏尔却是已经提前预料的向侧方一闪,三两步跳到一座街机顶上,躲开了杰森攻击的同时,也让冲过来的老虎威利攻击落空。
“轰!”
下个瞬间,夏尔居高临下发动进攻,灼热的火球直接糊脸,又打出了一次伤害。
等到灼烧结束,杰森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夏尔的视野,他正躲在一个阴暗角落的盲区中积蓄下一次魔法。
【你的行动力扣除(-7),当前行动力53/150】
现在唯一制约他的就是行动力了,没有了贝丝这个补给包,剩下的每一丝行动力夏尔都要精打细算,否则,他可能无法顺利消灭这几位老伙计。
………………
“令令人怀念的游戏。”
在夏尔与贝丝等人误入这场地图的森林之中,一个颤颤巍巍的身影在林间小步颠颠的快速行走着。
他太老了,太老太老了,活像是一个僵尸。
“我有多少年没有见到你了。”
“老老伙计你想我吗?”
他似乎在和什么对话,好像是这场游戏本身,也就是尤曼吉。
但当然的,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别紧张,别紧张。”
“我要死了。”
“你不需要担担心我,再想要把你给拆开了。”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