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恐怖片中演的那样,主角自以为困住,封印,或者消灭了杰森,然后在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杰森反手就会跳出来给他们来一套qwer。
夏尔相信,如果他真要是用魔法石化,或者封印杰森,把他给带回黑斑羚里,甚至都不需要等到第二天,就当天晚上,麦迪逊在洗澡的时候,或者两人在一起讨论人生的时候,杰森就会跳出来给他们一个惊喜。
可能在找到两人这之前,还会顺手解决掉零号病人,葛朵她们。
而且,这种事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简直是永无宁日。
夏尔一开始就没打算将杰森抓回来,像零号病人那样,对待杰森,他只是想要他的一部分血肉,身体的一部分。
他甚至都不打算要杰森的脑袋。
因为脑袋是特殊的部分,断肢重生什么的,逼急了杰森也不是干不出来。
带走了一部分杰森,夏尔也就算完成了任务,接下来杰森继续在水晶湖快乐的生活也不管他的事情。
可现在不行,现在他不能让杰森捣乱,致使圣童无法诞生。
那么,该如何困住一个无法杀死,几乎无法被困住的,类似怨灵或者诅咒般的存在?
夏尔向后退了两步。
杰森无法被杀死,这一点是肯定的,就算把他烧成灰,他也不会不知道从哪冒出来,问就是地狱。
困住也不可行,杰森脱困是一把手,不管用什么方法把他管住,过一段时间,就会发现他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你的身后。
因为以前夏尔在杀人魔天团的时候曾经仔细观察过。
有一次,杰森小老弟团灭了一个来水晶湖旅游的大学生团体,两对狗男女一只单身狗,都被他安排的明明白白?
不过最后他也被仅有的?
逃出生天的那个幸存女孩安排的明明白白。
他竟然被石头拴住,然后被扔到湖底?
夏尔赶过去的时候?
正看到这位小老弟用尽了办法都无法挣脱。
就在夏尔准备接班的时候,就看他突然扑的一声?
整个人就消失了。
就消失了。
夏尔立刻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当机立断的幻影移形?
来到了那个逃出生天的女孩附近?
果然,就看到杰森已经来到了这个幸存女孩身后的不远处。
别说这位女孩一脸懵逼,就连夏尔都是一脸茫然。
这不科学啊,也不魔法。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说真的,这个女孩还是很不错,智勇双全,样貌也很出色,最后只剩下一个连着内脏的脑袋和脊骨着实有些浪费。
可夏尔作为新晋后辈?
总不好和前辈抢业绩。
所以那个时候夏尔就知道,杰森的追踪和他的不死能力一样?
可能是一种规则级别的,也是他存在的意义?
十分的难缠。
“呼!”
杰森仍然是老一套,砍刀一挥?
正面向夏尔砍来?
夏尔想都没想?
侧身一退,就让开了杰森的杰氏一刀。
然后杰森动作仍然凌厉,再次向前一刺,杰氏二刀刺出,可夏尔就像是未卜先知一样,又早一步就远远的躲开了他的攻击范围。
如果杰森的情感在丰富一些的话,估计这个时候就该茫然的摸摸脑袋了。
夏尔当然熟悉他的套路。
杰森的攻击方式就是没有套路,怎么简单直接怎么来,刺,砍,就这么两下,夏尔早就一清二楚了。
他就是仗着身高力壮,不死之身,形成碾压式的优势,甭管是被拿枪打,拿电锯锯,反正杰森的砍刀就是要砍。
杰森肯定不会死,那死的就是对方了。
几刀都没有砍中夏尔,杰森似乎也有些急了,他的攻势愈加快速,已经带上了几分水晶湖之王的气势。
但夏尔只是连连后退,利用他熟悉杰森攻击方式和地牢复杂的地形和他周旋。
他还在思索自己该怎么办。
拖肯定是拖不住的,这样下午他肯定就会和那些主角一样,伤在杰森手里,可如果放任杰森出去,估计就算他不把外面那群女巫屠个一干二净,今晚的圣童诞生仪式也是别想了。
巫女们就算能解决杰森,也只是一时的,并且恐怕还会弄个鸡飞狗跳。
夏尔想要的是在最短的时间内,不引起太大波澜的,暂时解决杰森,等到圣童诞生,他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石化咒肯定是不行,西海岸女巫的束缚魔法阵也不太靠谱,将杰森大卸八块或许可行,但也许会引来他更强的报复。
“嗯?”
正在地牢里面转来转去的夏尔突然听到外面似乎铎铎的脚步声,很清晰,因为这是高跟鞋的声音。
是巫女艾娃。
粉碎咒的爆炸声没有惊动大厅中那一大群鸭子,却是惊动了在后方的艾娃,她正在前往地牢。
夏尔犹豫了一下,用魔杖轻轻点了点自己,幻身咒涌现,他仿佛壁虎一般周身一阵无形的波澜闪过,已经变得和墙壁一个颜色。
“嘭!”
杰森的砍刀仍然精准的落了过来,不过夏尔仍然是早有准备的侧身让开,看着它崩断了墙壁上的碎石。
隐身对于杰森的效果不好,他似乎不是依靠眼睛去追踪猎物,而是直觉。
但蒙混过艾娃是足够了。
“嘭!”
夏尔又是一记魔法打向地牢的出口附近,让那里瞬间碎石飞溅。
为了避免艾娃遭遇杰森的经典开门杀,他还顺便为她提了一个醒。
然后夏尔消无声息的顺着地牢溜了出去。
看着接到提示,提前一步提起警惕,然后和杰森大打出手的艾娃,夏尔来到了一个拐角的阴影处。
没错,艾娃得出现让他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他无法解决这个问题,那么他可以叫人啊。
这么想着的时候,夏尔已经掏出了对讲机。
………………
黑斑羚,伸展咒空间,零号病人的牢房外。
“所以,你也会感觉到痛,当你被火焰灼烧的时候?”
麦迪逊正穿着一身白大褂,仿佛s医生似得,戴着一副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镜框部位还带着金链子的眼镜。
而牢房之内,零号病人则是瑟缩在角落中,崩溃般的大叫道。
“当然!当然!”
“我当然会痛!你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