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转头看了唐泽心腹一眼,冷笑一声:“宵小之辈,不过是渝北的一条疯狗,真叫人恶心!”
“你!”唐泽心腹咬牙,正准备抽出长剑送敌人最后一程,却看对方先自己一步,直接夺过身边一铁吾军将士尸首上一块被砍断的刀刃径直插到了自己的胸中,鲜血喷涌而出,溅落在傅山的衣袍上,傅山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唐泽心腹扔下手中的长剑:“呵呵,算你他娘的走运!”
傅山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尸体,只记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头脑发昏,直直地栽倒了下去。
一夜过后,放眼望去,尽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原本一万余名的铁吾军将士经过一夜的厮杀之后只剩近四千名将士,死的死伤的伤。
路虎带领剩下的四千名将士一路撤离,由于众多将士都受了大大小小的伤,队伍前进的速度异常缓慢。
“将军,我们现在应当往何处去?”副手看着路虎三两下将肩膀上的伤口处理好,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又一层的细汗,微微皱了皱眉。
路虎闷哼一声,将肩上的纱布捆好,道:“先不能回恕南城与罗将军汇合,若是渝北军又使小人之计,派人跟踪,那我们会害了整个铁吾军。”
现在这一万人马损失惨重,绝对不能再让大部队遭受损失。
“那现在我们要去哪?”副手有些担心地问道,“现在我军死的死伤的伤,剩下不到四千人,若是再被渝北军追上,我军又何来抗衡之力。”
渝北军军力强悍,人数又远在他们之上,若是两军再次交战,他们岂不是只有挨打的份儿。
两军对战,他们不过就以卵击石。
路虎呵呵笑了两声:“那又如何?难道本将军还会怕渝北那群龟孙子?我们这些人就算是全死了,也不能连累大部队,不能然安盛落败!”
路虎说完抬头看了副手一眼:“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我军护卫安盛,为黎民社稷出生入死,就算是以后马革裹尸也不要能有一句怨言!怎么?你怕了不成?”
“末将誓死追随将军!”副手拱手抱拳,单膝跪地道。
“好,是我安盛的好男儿!”路虎满意地点点头。
另一边,唐泽知道铁吾军中还有逃脱的将士后便悄悄安排渝北军前去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