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郑晚很晚下班,刚走出薄氏集团的办公大楼,看到了前方一个靠车站立的男人。
“回来了。”
男人抬头淡淡的看着郑晚,手中夹着一根烟,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陆立峰。”
郑晚脸上立刻露出凶狠的表情,怒气冲冲的走向陆立峰。
陆立峰却是神色淡定,抬手深深吸了一口指尖的眼烟,拉开车门,淡淡的说:“上车再说。”
郑晚脚步迟疑,并没有马上进去陆立峰的车。
“有什么话还是在这里说吧,现在这里也没什么人。”郑晚反而后退了两步,双眼戒备的看着陆立峰。
陆立峰脸上轻轻一笑,双眸锁定着郑晚:“郑小姐现在似乎很怕我?”
“陆立峰,你做了什么好事难道你不知道吗。”郑晚双眸喷火的等着陆立峰,如果事先知道陆立峰会那样对他,她绝对会好好考虑一下彼此的合作。
陆立峰轻勾嘴角,脸上的笑意更深了,“郑小姐先别生气吗,我那么做自然有我的用意。”
“什么用意?”
郑晚嘴快的问出口,不论陆立峰的用意是什么,她依然接受不了两人发生那样的事情。
“我看我们还是上车再说吧,若是被公司太多人知道你我的关系了,这恐怕不是件好事。”陆立峰并没有立刻回答郑晚,而是自己先上车了。
郑晚看着拉开的车门,眼神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上车了。
此时,恰好顾宁萱和陆禹诚正走出大厅门口。
顾宁萱眼尖的看到一辆有些熟悉的车子,立刻对身边的陆禹诚说道:“陆禹诚,你看,那是不是陆立峰的车?”
陆禹诚往前方看去,正好看到陆立峰开车从他们前方经过。
而且看副驾驶坐着的女人侧脸,应该是郑晚。
“应该是他的车。”
顾宁萱显然也看到了副驾驶位上的郑晚,扭头悄悄陆禹诚的脸上,见他没有特别的表情,也没再说什么难听的话
或许是因为郑晚回来,她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一些戒备。
车上,郑晚忍不住催促陆立峰。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陆立峰现在没有继续拖下去,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还记得我当初和你说过的吧,既然已经设计陆禹诚了,那么就要把这件事情进行到底。”
郑晚皱眉,眼里露出疑惑,“怎么进行到底,我手上可一点都没有可以威胁陆禹诚的东西了。”
“没关系。”陆立峰笑笑,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我这个方法虽然很烂但是效果却应该很好。”
如果进行的好,不仅能打击顾宁萱,还能打得陆禹诚一个措手不及,也能更加分裂两人。
郑晚片头看向陆立峰,知道这个人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她双手抱胸,放松身体靠在座位上,“说说看。”
“要个孩子吧。”
郑晚没想到陆立峰会说出这样的话,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还不雅的用手指掏了掏耳朵。
“你说什么?”
相比郑晚的惊讶,陆立峰依然神色淡定,“我希望你肚子里有个孩子,陆禹诚的孩子。”
听完这句话,郑晚已经完全明白了陆立峰刚刚的说法,这手段也的确是够下作的。
她此刻也想通了陆立峰在国外对她做那种事的原因。
但是她依然恼怒,肚子里还是一肚子的火,忍不住冲陆立峰吼道:“可是这也不是你之前那样对我……”
陆立峰静静开着车,一点都没生气,脸上还保持着笑意,“我舍不得郑小姐便宜了别人,所以只能自己出手了,这样我们的合作不是会更牢固吗?”
郑晚气的胸口不断的欺负,陆立峰果然是老奸巨猾的狐狸,这个办法的确能更好把两人捆绑在一起。
但是被人这么算计了,她心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郑晚越想越气,几分钟后突然对陆立峰吼道:“下车,快放我下去。”
陆立峰已经预料到了郑晚的反应,为了不继续惹怒她,非常干脆的把车靠边停下了,让她下去。
郑晚一人肚子站在夜色中,她仰头看了看满天的繁星,眼泪不知不觉的从眼角滑落,心比这夜晚的冷风还要冰凉。
卧室,陆禹诚洗完澡之后上床,一时了无睡意,眼睛出神的望着房门。
不知道顾宁萱现在在干什么?已经睡觉了吗?
克制不住心中的思念,陆禹诚干脆掀开被子往房间外走去。
走廊,陆禹诚突然碰到了佣人,他低头朝佣人的手上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先生,这是给夫人准备的宵夜。”
陆禹辰看向书房,见房间还亮着灯,立刻拿过佣人手中的碗,“我送去吧。”
书房,顾宁萱还在画着设计图。
虽然工程项目的设计已经搞定了,但是她深感在建筑设计这一方面的不足,而且也为了不丢师傅桑乙的脸,一直都很认真的学习着。
顾宁萱弯着腰,手中拿着画笔在纸上一处认真的画着。
由于已经画了很长的时间了,长期保持一个姿势,腰部难免有些酸痛,于是用手捶了捶腰。
“休息一下吧。”
没想到身边突然传来陆禹诚的声音,顾宁萱诧异的抬头,“你什么时候来的?”
陆禹诚对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放在桌上的甜品,“来了一会儿了,看你这么认真,没忍心打扰你,你先趁热把那个吃了吧。”
顾宁萱看向放在桌角的汤圆,刚刚有点饿,让佣人煮了一些。
刚拿起勺子挖了一个汤圆准备放进嘴里,突然察觉到陆禹诚的眼神,顾宁萱以为他也想吃,看向他说道:“你也要吃?”
陆禹诚撇开头,他刚刚只是在看顾宁萱的嘴而已,于是他摇摇头,说:“你吃吧。”
顾宁萱不再多言,也没在客气,自己端起碗吃了。
陆禹诚则在书房找了个椅子坐下,拿过一本书看起来。
顾宁萱吃完夜宵,看了看坐在一旁看书的陆禹诚,动了动嘴唇,心中一软,终究没说出让他离开额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