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演戏演的是格外的逼真,听得人心脏都是崩溃的。作为洛南绯的手下来讲,她第一件事情永远不是教大家什么大本事,所教的第一个就是演戏。
演戏往往在很多时候,或者是快要没命的时候,能保住他们的一条命。
这是必学的。
最厉害的戏精,也就是白七了。
“放了她!!!”他那声音就像是在无能为力与绝望之中,吼破了一样。
“放了她!啊!!!”
这声音真的是,洛南绯不给他颁个“影后”得奖,都对不起他了。
他这边声音一崩溃,并且还是崩溃到了这种模样,这叫那边人的心脏提得惊天动地的。脸色也是刷一下全变了。
他们谁不知道洛小姐在他们C先生心目中的地位!那干了那么多的事情,也就是罚了一顿饭!
她要是在这个时候出事了,估计C先生不得疯掉!!
“别动她!你们别动她!!!”那边的人也是着急的吼了起来。可他们距离那么远,又无能为力!!
“洛小姐,打傅先生的电话!打傅先生的电话!C先生就是傅先生!C先生就是傅先生的!!!”
这些话一经吼出来,那简直是书房里面一阵寂静。洛南绯也是将手机一松放到了桌面上,然后双手环胸的看着白七。
白七就差点儿没有钻到桌子底下去了。默默的往地下蹲。
“不怪我,那不怪我的。”
是傅先生不让他说的。
“洛小姐?!洛小姐?!”那边听到突然没有的声音,那心脏是跟崩了似的。怕是洛南绯出了事情,那些人对她下了手。
“洛小姐!!!”
“洛姐她昏过去了。我这就…这就继续找傅先生。”白七还得硬着头皮将那电话给打完。“我就打!!!”
电话是一下子挂断了。白七双手捂着脑袋。“我也是被威逼利诱的…”
“再说了,这有什么好气的!”
“我叫他大爷了!”洛南绯气道。
“那人家的人格还叫你姐姐了呢。”
“……”
“言微生呢?”洛南绯开口问。“你的人还跟着没有?”
不行,他得叫傅先生的人格多叫几声,复个仇。
“跟着呢,不过他人…”白七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那书房的门,是“哐当”一声叫人给踹开了。
大家抬眼看过去,对上的就是东方庭洲怒气冲冲的脸。
“洛南绯!你个死丫头!”东方庭洲冲进来。“你敢骗我的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现在,在阿芷的面前,是解释也无法解释了。明明他人没有瞎,但他还得装瞎!!
都是这丫头害的!!
她还害的他难过了好几天,一度觉得自己是个废人了!自己再配不上阿芷!
可到头来,却都是耍她的!
“汪汪!”东方庭洲人刚刚冲进来,还没有到洛南绯的书桌面前呢。就被一大藏獒给挡住了。并且它还张开嘴咬住了东方庭洲的衣角,不允许他再往前一步。
那动作,像是个忠犬似的,在保护着自家的主人。
而那个主人就是洛南绯!
“好啊三!”东方庭洲现在张口闭口都是三,他已经完全的忘记了,他之前给这狗取的是个什么名字了。现在看到他这个真正的主人一进来,它却是去护着洛南绯的,还咬着他的衣服,不让他上前的。他气的要命。
“我要是不揍你一顿,你都不知道你真正的主人是谁了是吧?!”
那么说着的时候,东方庭洲就要举起拳头吓它。但是“第三者”也毫不示弱。它松开咬着东方庭洲的衣物,冲着他“汪汪”大叫。
而且叫的很强势。
大概意思就是。“你还说自己是我主人,但却连我原本的名字都忘记了,还跟着她一起叫我三的!”
它那表情那叫一个愤慨激昂,作势要跟东方庭洲大吵三百个回合!
东方庭洲:“!!”
他跟一只狗吵什么?转身他就看向了洛南绯。“死丫头,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马上就带着你的人,给我从这里搬出去!!!”
这话叫洛南绯很无语,她看向东方庭洲。“好像那蒋小姐是我睡了一样的,是给我洗澡,每天照顾了我一样的。
三舅要点儿脸行吗?要不是我,你能有这些待遇?”
“可你那是在坑她!我还解释不清了我!”
东方庭洲是气的,等蒋芷欣睡着之后,立即就跑来跟洛南绯算账了。“我不需要这样!”
洛南绯:“……”
好吧,看起来不正经,也不靠谱的三舅,在蒋小姐那里,就是一个很靠谱,很认真的好男人。
“那怎么办?”洛南绯一手托着脸问他。“我那不是正好,见她对你受伤的那件事情,那么伤心。想着她还是很爱你,就顺势的为你们制造了一个机会吗?
那要是实在不行的话,我也可以去她的面前,把这件事情给说清楚的。”
“你…”东方庭洲被她这话给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反正,你们明天就要结婚了。”洛南绯又是嘀咕了一句。
“……”
“我可真谢谢你啊。”东方庭洲咬牙。
“那倒是不必客气。”洛南绯说,“作为你的外甥女,我还是很乐意为你排忧解难的。毕竟你人已经年纪大了。要是再追蒋小姐追个几年的话,那你就成了个没用的老头了。
指不定到时候还要受人嫌弃。”
东方庭洲:“!!!”
“头疼。”他人坐在了沙发上。“我要怎么解释,她才能不生气?”
“先别管这个了。”洛南绯转移话题。“后天就是商会大选了。你的名字我并没有让他们除掉。所以,你的机会是还在的。
为了让我们家族以后在京都稳定,这个会长,你必须争下来。
不然,不管是落到苏家的手里,还是落在楚家的手里,都绝对没有我们的好果子吃!”
这两家,到时候一定会利用商会的力量,来针对他们。
要知道商会的权力是非常大的,但凡稍稍找找由头,就能叫一个集团说消失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