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了颤栗,悄悄退后了半步。陷入慑人魂魄的双眸。苏沐沐只觉心脏狂跳,春色染上双颊。
上前圈住朝思暮想的人儿,身上厚重的铠甲也阻隔不了相思的热度。
“好娘子,要杀要剐任你,只是,现在这么多人……”
凉了的心忽然遇上了春风,苏沐沐含羞一笑,千金难换。
“喂,你们……”
嫉妒地张开双臂,哥哥的怀抱同样温暖可靠,怎么抱他不理亲哥哥了?
有人挑帘入内,被打扰到的俩人转头望去。
“徐马官,你在外边等着就好,怎么随便进入军帐之中?”
好不容易定王爷与王妃才得团聚,正暗自欢喜的碧禾不满地吆喝。竟然敢进来打搅,简直自找麻烦。
“我是来找未婚妻的,如何不能进来?”
无视众人怪异眼神,浑身马尿味的徐马官上前几步。来到地中一双璧人前伸手去抓。
顿时立目的南慕辰脸色阴沉,本王的娘子谁敢无理。
单手挥去,马官的手眼见就要作废。
急切间马官改抓为爪,反扣南慕辰脉门。
手疾眼快地避开利爪,专卸关节的狠厉迅速,逼得马官只好跳去一旁躲避。
“谁是你的未婚妻?”
靠在南慕辰的怀里,苏沐沐白了眼唐突出现的马官。
撕下面具,退去身上烂衫,儒雅风度不输南慕辰铁骨铮铮。
百里羽书捂面,不关本王事,只当本王不存在。
“哥哥!”
心念转动间,想起那日百里羽书的所提未婚夫一事,始作俑者怎可能被束之高阁。
“不关哥哥的事,本王没让他跟来。”
上下打量退去马夫装束的凌墨寒,哪里看起来都被那个妹妹喜欢的人强。
“见过贤王大舅子。”
什么,连大舅子都叫上了。
“娘子你干的好事,到底是什么情况,快快与为夫道来。”
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本妃点灯么。不过,本妃是真的不认识这个人,要本妃怎么说?
“你到底是何人,与本妃什么仇什么怨,要来陷害本妃?”
抱住独自坐在角落里的百里羽书,安慰地拍拍百里羽书的肩膀。
大舅子,有妹夫与你撑腰,还怕了那个已经有了新王妃的定王不成。
“妹妹,既然如此,哥哥还是从实招了吧。定王已经娶了新王妃,你已经成了昨日黄花。当初委屈嫁入定王府,哥哥自不承认,特特寻到从前爹娘在世指腹为婚地未婚夫,你看可好?”
古人的思想都是如此不可理喻的么?未曾见面,不谈情感,俩个陌生人就能成就姻缘,连理成枝?
喂喂喂,当初被迫替婚嫁人地是谁?
哼,那个不算!
“不好!”
用简单回答了复杂,识时务的还是快些离去的好。
“我要与你竞争,看看萱儿到底选你还是选我。”
真是自不量力,明明形式已明,何惧与你,更何况战神定王从来无惧挑战。
挑起眉打量了打量,勉强外表还算凑合,只是不知文韬武略,尤其宠爱娘子的心将如何与本王相提并论。
“也不错……”
娘子是何用意,怎么一副坐山观虎斗的兴奋模样?
“在下北旌丞相之子,恪萱公主真正从小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凌墨寒,请定王殿下赐教。”
除了未婚夫三字有点刺耳外,其他哪里够得上赐教之事。
“哼,本王的娘子二字岂是随便称呼的,没有胜算的事还是少来打扰地好。”
窝在别人臂弯里的人儿,可知夺去玉笛的那一刻,一并也夺去了人家的心。
“就算毫无胜算也要背水一战,方称得上大丈夫。”
不知死活,哼!别开头,不理无理取闹的所谓未婚夫,还是与我娘子多多温存才好。
什么眼神?这样的局面很让你觉得荣耀么?
“百里羽书,你干的好事!”
那厮叫你大舅子,你不但不驳斥,还一副欣然接受的态度。真把本王当做空气了不成。娘子是用来宠的,但是你这个搅局地大舅子可不是。
“不关本王的事,要怪就去怪当初指腹为婚地爹娘。然,就算萱儿嫁了凌墨寒,那也只是信守诺言之事,绝无失信可言。”
冠冕堂皇地借口,绝对是报复。
“好了,都不要吵了。”
想不到本妃竟然是如此抢手。这可是从前不曾有的,真是很让人享受得很,拍拍手宣布。
“南慕辰与凌墨寒地比赛正式开始,何时能夺得了苏沐沐地心,就只有二位各凭本事了。”
就算是宠也要本妃给机会才成。
"既然如此,比试一下又何妨,也好让本妃看看定王宠爱的心是否真实可靠。"
哼,真心竟被质疑,简直是莫大地侮辱。
“本王对娘子之心无需他人来证明,不过,既然身为战神,哪里有不迎战之理。”
“定王爷,我相信你会全力以赴的。”
狡黠一笑,不用给本王来这一套,就算是找来了帮手,你这个女人也照样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除了爱上本王这一条路,再无他路可走。
“娘子良苦用心本王怎会不知……”
中军帐旁安排下苏沐沐的住处,百里羽书与那个什么凌墨寒去与押送粮草队伍为伍。
“卑鄙!”
“无耻!”
忿忿地随了士兵去到粮草队伍中,大舅子的身份也没半分优势。
“你这个女人,不但你来找本王的麻烦,还带了人来找麻烦,真真得好好惩治惩治才好。”
扛起人儿来到安排好的住处,命连翘碧禾快去准备热水,好好为娘子接风洗尘。
横戈铁马岂止只在沙场,问责地惩罚换来温存缠绵,春梦几许。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娘子,你瘦了……”
环住不盈一握地腰身,软绵滑嫩,何止一晌贪欢。
“夫君,你也是。”
“嗯,为夫这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手指划过宽阔厚实的心膛,真是犹如梦里,但愿这梦千万不要太快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