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田宁宁抬起泪眸看着潘优鸣:“真,真的吗?”
“当然。
”潘优鸣温和的说:“没孩子也无所谓,只要我们两个人相亲相爱,我们抱养一个孩子就是了。
”
那一刻的潘优鸣忽而体会了一把命运和轮回这样神奇的存在。
他是被潘家抱养的孩子。
而他,可能也需要抱养一个孩子吧。
在心中决定抱养一个孩子的那一刻,潘优鸣就想好了,他一定会对这个抱养的孩子视如己出。
如论抱养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他都会对这个孩子只有付出,不求回报。
他会接近全能给这个孩子最好的环境,让这孩子能有最好的前程,等着孩子长大了让这孩子有个天高任鸟飞开阔凭鱼跃的空间。
他绝不会像自己的养父母那般自私。
绝不会。
潘优鸣是个只要有一丝光亮,就能有希望生活下去的人。
他天性是想得开并乐观极极的。
将来以后抱养一个孩子,便是潘优鸣生活下去的最大希望。
那个新婚夜,潘优鸣没有因为妻子对自己的欺骗而怪罪妻子,甚至于,他都没有追究这一年以来,妻子在生理变化上对自己的欺骗。
那都是小事。
他不在乎,也不计较。
他制止到,当时把他从潘家那样水深火热中拉出来的人,是妻子田宁宁。
要不是田宁宁拉了他一把,说不定他都已经成了杀人犯了也未可知。
所以,一切都不要紧。
他和妻子一条心将来抱养一个孩子一家三口快乐的生活一辈子,才是最要紧的。
新婚夜之后,一切都是那么的按部就班的过去了,新婚过后潘优鸣的生活依旧是上班,行医,手术。
回到家中的时候,他并没有因为田宁宁对她的欺骗而对田宁宁的宠爱容忍有所改变。
在家里的潘优鸣依然如同往常一样,每天给田宁宁洗脚。
每天为她做饭。
田宁宁发火的时候,他始终都是那个最包容的她的人。
在这个期间,县城老家的潘家人也会时不时的来省城内,一年总要来个几次,每一次都是同往常一样,刮地三尺再走。
只是,以往来省城刮地三尺的时候,都是刮的田家。
而现在,在省城工作三年的潘优鸣已经完全是个高收入者了。
他是个私立医院的医生。
他每一次的外借手术,都费用不菲。
这不仅让潘优鸣有能力供给潘家人的搜刮,还让他在省城的地位,日趋增长。
在省城的第四年,三十岁的潘优鸣就是省城首屈一指的手术医生了,三十岁的男人,要长相有长相,要地位有地位,要资本有资本。
可即便这样,潘优鸣却没有得到岳父的青眼相看。
岳父田封对潘优鸣的打压无处不在。
后来潘优鸣渐渐发现,岳父田封其实不希望潘优鸣的事业蒸蒸日上,不希望潘优鸣上升的这么快,岳父只希望潘优鸣是个无用的男人。
只要他能陪伴在女儿身边一辈子,就行了。
要是四年前,潘优鸣或许没有能力反抗岳父什么,可来了省城四年的时间,岳父渐渐的已经掌控不了潘优鸣了。
所以,岳父对潘优鸣一边厌恶,厌恶潘优鸣是个凤凰男,时不时的带着潘家人来搜刮。
另一方面,田封又很忌惮潘优鸣的能力,潘优鸣三十出头,事业如日中天,又是医科的一把好刀手,这样的男人,会守在闺女身边一辈子吗?
如果潘优鸣把女儿一脚揣了,女儿怎么办?
忧心忡忡的田封经常想尽一切办法打压潘优鸣。